“知道了,姐姐。”乖乖巧巧地點了點頭,棠子歌做了一個拉拉鏈的動作。
寵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尖,棠挽推開了門。
和喧囂繁華的街道相比,一牆之隔的這裏,幾乎是另外一個世界。
安靜死寂的如同沒有一個活人。
有侍者恭敬地將她們引進一個房間,另外一個則端上兩杯咖啡。
棠子歌好奇死了,可惜她什麼也不能問出口。
棠挽啟唇,“我是來支付報酬的。”
侍者從懷裏拿出一個嶄新的本子,和一支昂貴的派克筆,用流利的法文說,“尊敬的客人,您可以用自己習慣的文字,我們提供所有國家的文字翻譯。”
“可以說話了,子歌。”棠挽把玩著筆,“我要把我們的故事寫下來。這裏的規矩,如果要享用免費的咖啡,就要留下,一生中最為珍貴的記憶。”
“要知道,他家的咖啡雖然是人間美味,可是價格,實在是聞者傷心見者流淚。”
“而且,他家除了這咖啡,什麼也沒有。還有不準說話的破規矩。”
“所以,久而久之,這裏,就隻有,有緣人才能找得到了。”棠挽笑眯眯地說。
“月光,既冷清且不可琢磨。名字取得真好。”
“它原本的名字叫做'殊緣',既有特殊的緣分之意,又有諧音'疏遠'之意,後來就改了。”
“誰改的?”棠子歌疑惑地問道。
“危亦柔,這裏,是她和棠棣相識的地方,也是一切的最初。”
“這個地方,是危亦柔的產業?”棠子歌看著精致的波米西亞紙張,和昂貴的筆,目瞪口呆。
“本來是,後來危亦柔死後,就給了危湉,危湉如今也死了,那我猜,現在應該是顧淺淺的產業。”
時間飛逝,一杯咖啡很快沒了,故事也記錄得差不多了,等了五個小時的棠子歌容色卻依舊溫柔。
從此以後,她會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留下本子,棠挽神色自如地在桌子中央的便利貼上寫下了,她們就要回國,讓顧淺淺派人來接的信息。
把筆放在上麵,回頭正對上棠子歌小心翼翼的吻。
“姐姐,為什麼要在咖啡廳留信息這麼麻煩。”
“那你有顧淺淺的號碼嗎?”
“沒有,她早就換了。”
“那你以為隨便一封信都能進顧淺淺家嗎?”
“不,怎麼可能。”
“所以,小蠢貨,這是唯一的辦法了。”
“姐姐,你好聰明啊!”
“這句話,並不能掩蓋你的愚蠢。”
“哼,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