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過，左賢卻蹙起眉頭：“你這樣是幫他抓？還是教他抓？”
我愣了一下。看著茶攀也是呆然的表情。
“鳳尾魚本就是用來訓練他的應變能力，你這樣做，對他來說還有什麼意義。他是想變強，而不是讓你們這樣嗬護！”左賢義正言辭的批評茶攀。
“對！你說的對！”我接過茶攀手裏的水桶。打滿水道：“你們在岸上休息。剩下的交給我！”
茶攀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在岸上打坐。
我在河裏憑著那種癢癢的觸感，在加上茶攀說的速度。一點一點的，摸索出鳳尾魚的遊向。有好幾次，我都能感覺到我的腳邊有東西在不停的摩擦。我每往後挪一點，那東西就會‘噔’的溜走。速度快的我都能感覺到水流。
就是這樣的感覺，讓我掌握了鳳尾魚的動態。雖然不能肯定百分百。但是總得嚐試一下。
當腳邊的摩擦力越來越強烈時。我的三叉戟幾乎是脫手下叉。
水裏泛起水泡。三叉戟拿出河麵，帶起一灘血水。
看著被我一戟插中魚肚子的鳳尾魚，血順著三叉戟流出來。蹙了蹙眉頭。把死了的鳳尾魚放在桶裏。
再次淌水摸魚。
有了第一隻的經驗，我更小心翼翼了。
而炎焱看守的虛鏡大門此時卻發生了一些變化。
柳乾巡視學院，站在操場盡頭，借著月光看向開啟的虛鏡大門，飛過來就看到炎焱盤腿打坐在門口。
眉頭緊蹙。沒有驚動炎焱，越過虛鏡來帶結界外。站在山頭，借著月光一眼就看到塗河邊上的三個人影。麵部在此刻千變萬化！就要上千去訓斥我們。剛邁出第一步就頓住了。
“不要驚動他們，暗中保護就好。”耳邊突然響起的聲音讓柳乾四處望了望。確定自己沒有聽錯後，才站定身形，注視著我們。
直到我們回學院。柳乾才動身前往自己要去的地方。
柳乾飛掠過小半個學院，站在一棵大樹旁。這棵樹很粗很粗！粗到已經不能用詞來形容。樹葉茂密的像翻過來的鳥巢一樣，覆蓋了方圓數百米。
忽然！原本立在柳乾麵前的那些盤根錯節的樹根此時像是有了生命一樣，紛紛讓開一條通道。
一座將樹掏空做成的樹屋呈現在柳乾眼前。木門無人自開。
柳乾大步走進去。看到這麼晚還在忙碌的普羅林賽拱手問好。
“哈木長老！柳乾有一事不明。”
普羅林賽沒有答話，而是等手上的事情做完，放下道具，朝柳乾嗬嗬一笑：“有些事以後就會慢慢明了。何必急在一時。”
“可是......？”普羅林賽打斷柳乾要說的話，遞給他一本卷軸。
“你把這本卷軸給到那個孩子，叮囑他一日不可拉下。”說完就又拿起道具開始做自己的事。
柳乾頓了頓。看著手裏拿著的修煉死氣的基本心法。拱手告退。
一大早。我們正在後堂忙的熱火朝天，柳乾通過李勺傳話給我。
我放下手頭上的事情，向柳乾拱手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