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劉易斯正坐在一樓的沙發上正麵對著他,而兩旁還有著十多個人進行著警戒,此時,可算是死地。
所以,前者才會靜下來跟自己如同聊天般的說話,那是一種自信。
隻是他不曾想,張山在他槍指向自己之時,動作已經向他一穿的同時向他扔出來一根針。
在他進來之時,劉易斯已經將他身上搜查了一遍,卻沒有想過,他身上竟然還有藏針的地方。
此時,他卻沒有了這種心思,而是在躲閃的時候開槍了。
張山一擊不中,身子一跳躍入了後麵的沙發之中。而就在此時,外麵的槍聲也響了。
隻是聲音內外都有,是正在進行著激戰。
“小魔,你最好給我出來,否則,我現在就讓他們殺了你的父母。”
“你要做的話,早就做了。”他很清楚其中的利害關係,說白了,抓了他的父母就是為了他。如果他死了,那他的父母也就沒用了,按照慣例,也會直接殺掉了事。那樣,事情才是真的嚴重了。
“好,那我現在就做。”
隻是這麼一說話,張山直接扔過來一把椅子。隨即如同猛虎般向他撲來。前者扳掉他手上的槍,隨後與他滾到了一起。兩個人各種奇招混用,完全是邊滾邊向對方進行著攻擊。
他的腰間時時傳來疼痛,但此時,他卻沒有一點的知覺,與這痛對比,其他的事情根本就不是一個事情。
他左打右擋,但劉易斯的大手指卻插進了他的腰傷的傷口之中。
此時,兩個人已經戰到一處,平時用的拳腳都已經沒有多少用處,所用的全是膝肘頭肩腰指。
張山疼的嘶聲烈叫,隨即,他的手卻是向下一劃,手指向下探去。不過劉易斯卻是用手一擋,同時臉現猙獰,“小子,想掏我襠,門都沒有!”
“才不是。”張山說罷,那手指卻是插進了他的肚臍眼,而後者的眼睛出現了恐懼。
在拳腳功夫裏,大家都知道的要害無非眼,咽喉,襠下,但其實,人身體還有許多的致命點,至於張山,那手指所劃之處,正是人的氣脈所在。手指進去,向裏一插一拉,隨後,劉易斯的慘叫聲不絕於耳,而隻是這麼一個瞬間,張山頭向前一撞,同時掌心向內,在他的胸口處重重的按了下去。
這是八極拳中的震掌,不打皮,不打肉,專震內髒的,而以張山的功力,震碎內髒並不難。
劉易斯的雙眼終於死不瞑目,而張山也沒有時間去緊追去打,因為旁邊那些警戒之人已經向他開槍了。
所有的一切不過二十秒間。
時間雖短,但卻是生死邊緣,兩個人在外圍混亂間打的這二十秒,已經足夠分出生死。
他向旁跳了兩下,撿到了劉易斯剛掉的手槍,目光中全是赤紅一片,此時,他的心也開始憤怒,今天這裏參加捕捉他父母的人,一個都不能放過。
憤怒的人是可怕的。就連他身上流血都似沒有一般。他如同一個殺神,開始收割著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