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已經下定了決心的奮鬥,現在又剩下多少?他不是一個不努力的人,至少以前不是。這一次回來,隻是想平靜的生活,但現在想想,自己帶回來的那些錢說起來真有些不夠用。
已經拿了半箱的美金給了劉英,現在自己手上,就是這一些了。如果是以前,沒有多少概念的他一定會以為自己很有錢,至少,那錢是怎麼也用不完的。
但現在,隻是一個月的功夫,那一箱的錢就去了一半,要是再有其他的事情,是不是就得把自己身上的黃金和鑽石拿出來賣了?
可生活就像是流水一般,再富裕的河流如果沒有活水進入,天天向外流,不知何時就會幹枯。
他的生活也是,他不知道這些錢還會不會如同之前想的那樣,能夠讓他好好的生活。
有句話說的好:人世間最痛苦的事是人死了,錢沒花了。更痛苦的事就是人沒死,錢沒了。
看著他發呆,木詩琪的小腹又努力了幾下,這一次,張山冷吸了口氣,眼前的美人就是自己未來的努力。雖然她有著各種各樣的不完美,但可以看得出來,這小丫頭對自己是真的喜歡,而他,也並不反感她,似乎,這樣,也就夠了。
既然是自己未來的老婆,又有了肌膚之親,他自然要對她好,這是每一個男人都應該做的。
他覺得,自己會是一個好男人。
“在想什麼?”木詩琪挺起身來,雙腿盤在他的腰間,光是這麼一個動作,就可以看出她身體的柔韌性有多好。
“沒在想,而是在看美人。”他笑著說,同時,目光大膽而又肆無忌憚。
小丫頭一咬嘴唇,隨即雙手又環住他的臉頰,看了片刻,忽然身子前壓,胸前的點點殷紅印在他的身上。
“我還以為你會選擇她呢……”
“為什麼這麼想?”
“你說過啊,要胸大,屁股大的。”她嬌聲細語,聲音動聽不說,還如同著世上最美的音律,輕易的就可以勾起人的愉悅,隻是話語間卻總帶著一絲埋怨。
張山聞言,心中所有的煩燥似乎都被這寬恕救贖一般,將她摟起,“我的詩琪就是這樣的啊,沒想到,你還真會藏肉,這身體也是這麼的豐盈飽滿,美豔而不可方物啊。”
“你這嘴真要命,總是會說這麼話來哄人。”
“總是?我哪裏總來了?以前我們雖然認識那麼久,你見我什麼時候說過,我這話可是隻對我的老婆說的,其他人,嗬嗬,那是聽都聽不到的。”張山的話說的簡單,但卻讓得木詩琪聽者有意,自然是忽略了其他,而是將‘老婆’兩個字留意非常,隨後,那已經緊靠的身體又被她拉近了不少。當然,張山也就更加的感覺到了她肉體的彈性嫩滑。
一時間,早已處於休戰狀態的凶器再有複蘇的跡象。
又是一場戰爭,隻是戰爭格外的漫長。
愛人間說話就是麻煩,特別是在剛嚐禁果的初期,那種如膠似漆的感覺可以無視所有人。
兩個人都會在努力間,用自己的實際行動來述說著對對方的愛戀,所以,這時候,有些話反倒不必說,有些話就是說了,那也是簡單的幾個字,而情話,自從這裏而起。
隻是一個夜晚的纏綿,第二天早晨的時候,兩個人的關係似乎一下子又近了不少,那是一種本質的轉變,與剛剛破瓜那晚的激情不同,這一次,有的是說不清的溫存。
當然,昨天木詩琪心中的疑問也全去了。
張山不禁有些感歎,對於和自己親昵的女人,不用多說什麼話,隻需要一個擁抱,一個吻,一個體貼,一種溫存,一切的一切都不用解釋,對方就完全的明白。
女人,還真是感性的生物。
又到了周一的早晨,張山是不用去上班的,但木詩琪卻要起來,不過小丫頭渾身上下都透著光彩。看來一晚上的滋潤很奏效。
不過她卻沒有閑著,而是自己在衛生間裏忙和著,半個小時後,張山好奇的過去,卻被她發現了。
“你出去啦,不要看啦。”
“你在幹嘛,這麼久啊?”
“人家在化妝。”
“那我看看怎麼了,來,開門,讓我看看嘛。”
“不要!”小丫頭的聲音很堅決。
不過,她越是這樣,張山的好奇心就越強。
(蒼天,這是為什麼,有一點點的過了?好像就多了兩句話,但應該沒到線,而且是因為情節啊,一帶而過了。。。我改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