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笞後的劇痛依舊停留在後背上,我沉重而費力地呼吸著。
“你以為你是誰?”西清墨羅冷漠地聲音響起,“錦兒也是你打的了的?”
“她髒了我的手。”我抑製不住地吐出舌下壓抑的鮮血,卻被西清墨羅再次下來的一鞭子打的遍體生疼。
“看來你真是需要好好管教了!”西清墨羅麵無表情的看著我:“應當讓你嚐嚐,什麼叫痛?”
鹽水洗滌傷口爆發出滋滋的聲音,我痛的抽搐,幾欲昏死過去。
沒錯,他沒有心,從來沒有。
我看著他輕緩的掀起唇角:“西清墨羅,你最好祈禱,你不會栽到我手上。寰宇太子!”我感受到背後慢慢模糊的痛意,以及快要消散的意識,咬牙看著他:“我會記住你一輩子!”
“我的榮幸。”西清墨羅靠近我:“不過不會有那個機會的。”
不會麼?
我模模糊糊地想著。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我會報仇的。
慢慢閉上眼睛,綻開冰冷的笑容,我看著麵前男子半眯的眸子微微握緊雙手。
“你連自己都伺候不好,還是別在想著做些得不償失的事了!”他清冷的笑意隱隱的溫暖:“還是說你自甘墮落?”
“這不是你希望的麼?”我輕輕淡淡的道:“安於現狀,抑或,歸順。”
“安於現狀就夠了,至於歸順麼?”他深深沉沉的看著我:“還用不著你這種雙手被廢的人。你隻需要,在床上乖覺一些,就夠了!”
這種恥辱,還不用我動容,我無動於衷的看他:“自然是應當的。”
忍,我必須忍,忍無可忍,終需忍。
小不忍則亂大謀,我不經意地看著麵前華貴的桌子上銀光閃耀,這不是銀線的光,是殺手通常都會的標記,我知道是誰。
子君,那個擁有溫潤笑容的人,那個從小到大永遠在我身邊的人,到底,還是要來救我了。
我苦澀的低斂眼睛。
此時此刻,恐怕他那雙手,又要為我沾染鮮血。
我沉默著不說話,西清墨羅冷冷漠漠地看了我半天,忽然笑起來:“看來作為一個殺手,你真的很合格!”他的指尖掠過我的鎖骨,魅惑至極。
我壓抑住沉重的呼吸,不甘示弱的抬頭看著他:“寰宇太子,作為一個太子,您也是符合了文武雙全這四個字啊!”
西清墨羅危險的看著我:“文武雙全麼?”一絲淡雅溫潤的笑容慢慢溢出:“不過你最好還是乖一點的好!”
我狠狠地瞪著他,直到他滿意的扭頭走開。
我嚐試著移動雙手,雖然西清墨羅捏碎了我的手骨,但卻並沒有造成太大的不便,顯然我的手還是可以行動的,隻是不能用武罷了。
咬牙忍著全身的酸痛站起來,我搖搖晃晃的走到桌子前,果然,桌下一絲小小的縫中隱匿著一張紙條。
我不動聲色的拿出紙條,悄然打開。
明日半夜,廚房。子君留。
他幹淨的字體讓我心裏微微一動,近乎麻木的眼眶慢慢溢出淚水,子君,子君……
那個幹淨澄澈的男子,那個一臉溫潤笑意的男子。
謝謝,真的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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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君為完顏沾滿鮮血,親們可否看過收藏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