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第二天一早,當陸衡在想起來這件事情的時候他才覺得似乎有哪裏不太對的樣子:媽的大晚上的去後山吵架?大概隻有腦子裏有泡的人才會這麼做吧?而且自己還隱隱約約似乎聽到了幾句師兄什麼的,該他媽的有多大的嗓門才會在後山說話能讓自己聽見?
想到還在後山埋著的平旗,陸衡心裏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陸衡找到了還在自己屋裏睡大覺的彭不武,問他昨天晚上有沒有聽到什麼不一樣的聲音,彭不武睡眼朦朧的告訴陸衡自己昨天睡得跟死豬一樣沒有聽到什麼吵架的動靜。
“媽的,可能出事了,你趕緊穿上衣服,咱倆去看看埋著平旗的那裏是不是出了問題。”
聽到陸衡這麼說,彭不武的的睡意頓時就沒有了,平旗的事情他可是全程參與的,要是真的出了什麼岔子他肯定也是跑不了的。
等到彭不武穿好了衣服,路很跟著他隨即就上了四合院後麵的山上,憑借著自己模糊的記憶,他們兩個來到了當初埋葬平旗的地方,隻不過眼前的一幕卻讓二人說不出話來。
埋著平旗的地方四四方方的被“切開”了出來,像是一個沒有灌水的池子,裏麵的人自然是已經消失了。看來自己猜的還真沒錯,果然是出事了。
陸衡跳了下去看了看,“池子”的四麵牆壁極其光滑,就好像貼了瓷磚的牆壁一樣,而且在不遠處還有一個直徑大約為四五米的深坑,在深坑的周圍一些植物已經呈現出了被燒焦的跡象看樣子好像是被雷皮中的樣子。
“陸衡,這就是修真者的力量嗎?”看著眼前絕非人力能夠做出到的場景,彭不武顫抖著聲音開口問道。
“不錯,肯定是修真者,而且也隻有修真者才能做到這樣,怎麼,不武,你害怕了?聽著彭不武的聲音,陸衡並沒有抬起頭來,而是觀察著被挖出的大坑開口問道。
“開玩笑,我會怕?搞什麼飛機?從小到大什麼除了我們家老頭,小爺我怕過什麼?我隻是一想到自己以後也會有這樣的力量比較興奮而已。”
出乎陸衡的意料,彭不武並沒有對自己未知的力量感到恐懼,想想也是,彭不武現在已經到了外家空明的境界,再往前走上一步也可以稱得上是一名修真者了,倒是沒有怕的理由。
“不武,咱們兩個現在趕緊回去,將這件事告訴三叔他們,然後回家拿兩把鐵鍬過來,先把這個坑給他填上,雖說這裏深山老林的一年也來你也來不了幾個人,但是萬一被發現了恐怕又是一件新聞。”看著那個四麵光滑的“池子”陸衡冷靜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