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好比世人常說的童子功,將紮實了基礎,量變引起質變,然後在某一個階段,讓陸衡直接跳過循序漸進的按部就班,達到一個常人無法企及的程度。
“是的,二爺,那群人純粹是為了劫走些錢財,沒有其他的目的,我本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要帶著孟紫瑤離開,可是那妮子穿的是高跟鞋,鞋後跟有……這麼長……”
陸衡一邊說著,一邊雙手衝關二爺比劃著,孟紫瑤高跟鞋的長度。
“不過還好那些人都是一些嘍囉,被我輕易就給製服了!”
陸衡說到這裏的時候,還傲嬌地撅著嘴,以此來彰顯他是很厲害的。
關二爺呼了一口氣,頭微微低著又抬起,視線也從車子的方向盤上麵,轉到了後視鏡的吊墜上麵,看似並沒有將陸衡的話聽完整。
“陸衡,你信得過我嗎?”
二爺冷不丁冒出這麼一句話,將陸衡聽的一驚。
“二爺……為什麼這麼說?
三叔一直都跟我說。
“如果沒有白麵關公關二爺,那麼雜技團恐怕很早以前就沒有了,雜技團裏的大家夥也恐怕早就各奔東西了。所以說,二爺,您是救了雜技團的人,您我怎麼可能不信!”
陸衡慷慨陳詞了一番,說到最後,他自己都快感動哭了。
關二爺聽見陸衡這麼油嘴滑舌,但還是掩不住心底的欣喜,嗬嗬笑出了聲來,之前神情裏的躊躇,現在也消散掉了大半。
“陸衡,盡管在咱倆第一次見麵的時候,我的確告訴你說,現在星月集團樹敵環伺,因為駐顏丹的問世,孟家要應對來自不同勢力的危險,所以我這才找了你來保護孟家的千金紫瑤。可是,我將紫瑤托付給你,並不代表我不再過問這件事。”
“二爺,你究竟想說什麼?”
“陸衡,紫瑤很危險,需要你的幫助,可你不能因為為了保護紫瑤,而不顧自己的承受能力,一味去應對危險。這裏的危險實在困難的多,如果你仍舊那樣蠻幹的話,我還不如去招幾個敢死隊。”
二爺這麼說,陸衡也已經聽出來了個所以然。
陸衡低下頭去,沉思了一會兒,明白了二爺是曉得那個負琴男子的存在了。陸衡本想著二爺無暇分身,還要幫助星月集團度過危機,而負琴男子這件事就由自己來處理,不必告訴二爺。可是現在,終究還是被二爺發現了。
“二爺,您是怎麼知道的?”
陸衡在告訴二爺那件事之前,還是要先把他的疑問搞清楚。
關二爺淡然笑了一聲.
“這個,當然是因為,我察覺到了你身上真氣的異動!”
“真氣?又是真氣?那個小白臉也是這麼說,可是真氣究竟是什麼東西啊?”
陸衡聽見那個字眼,瞳孔驟然放大,連連念了兩遍真氣,然後聲音漸漸放低,自言自語起來。
“那個?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