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風走到一邊的座位坐下,對著洛雨兄妹二人做了個請的手勢:“標記?你這種說法倒是新奇。”
洛雨拉著妹妹坐下:“沒錯,是標記。這種標記令我們感覺不到任何異常。然後,慢慢將我們侵蝕,同化。”
“那,我們會死麼?”陸展鵬抬起原本低著的頭,眾人看到了他那發白的臉色:“就像黎雨婷一樣,不明不白的就死了。”
這時人們的精神都很緊張,對未來充滿了惶恐,陸展鵬毫無遮攔的說出那個字,令眾人心裏都是一顫。
張輝雙手互握,放在嘴巴前麵,指節都已發白,目光呆滯地看著地上,不知道在想什麼。
孫佳瑤已經沒有力氣繼續坐著,半躺在椅子的扶手上,身體不住的顫抖,發出了輕輕的啜泣聲。
王林嘴巴倔強的抿著,嘴唇沒有一絲血色,隻是鏡片後一雙發紅的大眼睛裏隱隱的淚水,讓人感受得到他心裏的恐懼,他往殷風那裏靠了靠,淚眼朦朧地看著他,殷風卻對他完全無視。
隻有洛雪還好,她隻是靠在洛雨的肩上,更用力的抱著他的胳膊。
洛雨看著氣氛有些緊張,輕輕拍拍妹妹,沒有回答陸展鵬的問題,而是開口問殷風:“殷風學長,我有一件事不明白,為什麼你憑借黎雨婷的死亡便得出結論,說她的死亡時間和逃出教學樓的時間有關?”
殷風像個麵癱一樣,依舊麵無表情:“首先,不要再叫我學長;其次,二者不是相關,而是除去日期以外,點數精確到秒都是完全相同;最後,我會明白這些,是因為這樣的事情以前發生過。”
聽他這樣說,洛雨臉色頓時有些陰沉,既然這樣的事情以前發生過,那為什麼還會有這靈異社存在?為什麼還會允許他們進行那些靈異活動?雖然靈異社大都是普通人,進行招靈儀式也往往不會有什麼會被召喚而來,但是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經常進行這些靈異活動,哪怕是普通人也會招來一些意料之外的東西。況且以前就發生過事故,說明學校裏確實有些不幹淨的東西存在,而且力量已經強大到了可以要人性命的程度。學校也好,他這有法力的社長也好,放任這樣的情況發生,無異於謀殺!
殷風看著他,頭微不可查地輕輕搖了搖:“我知道你心裏是怎麼想的,但是你想錯了。存在即合理,靈異社存在,即是有它存在的意義,而且不論是靈異社本身,還是每年都進行的這些活動,學校也是持有支持的態度的。”
“為什麼?”洛雨十分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