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會想嫁的(1 / 1)

江湖傳言:第一美人胡鈺涵將於五天後出嫁。然而,令江湖人意外的是,出嫁的對象居然是丞相的才貶為庶子的黎言其。那個曾經的天才琴女黎言優的哥哥。這著實令人百思不得其解。胡家怎樣也算是一方富豪,第一美人的名聲也不是自吹自擂,求娶之人更是不計其數。這種隻虧不賺的賠本買賣,胡家怎可能做!

漆黑的夜晚,城外的一片竹林裏彌漫著血腥味,簡直快令人作嘔。透過樹葉的月光撒下,滿地血液,三十多個黑衣人躺在地上,沒了氣息。稍遠處坐著二十多個人,他們身穿著不同衣飾,有的鮮麗,有的樸實,有的肥頭大耳,有的嬌小可人。他們大部分都小聲的喘著氣,甚至有些還沉浸在剛剛的殺戮之中,心有餘悸。但有個八人完全沒有剛剛殺人的勞累,仿佛剛才他們不在一般,耀眼之極。

“西月姐,你這半年去哪裏玩了,都不來看我。”一個十三、四歲的紅衣女子俏皮的說,寂靜中,聲音倒頗顯悅耳。

“教主之令,你又不是不知道。”一個略大點的白衣少年心不在焉的回答著。這半年,又豈是吃喝玩樂能做到的,那可是用鮮血,汗水換來的。不然,又怎會在半年內就能就有令江湖人聞風喪膽的白衣少年,神鞭木西月。

“不過西月,你女扮男裝的本事提高的很快嘛!”一旁的藍衣少年戲謔的看著她們。

“廢話。”兩聲不同的男音一起響起,默契十足。

一旁的另外三個人悄悄的勾起嘴角。

“你們倆倒是默契依舊嘛!”藍衣少年哈哈大笑,突然話一轉,“什麼人!”

剛還在喘著氣的人立即站了起來,警惕的打量四周。

“教主令!”一個黑衣人手持銀色令牌,從林中躍出,單膝下跪,將令牌和一個係有三根黑繩的白色錦囊交到藍衣少年手上,然後站起,離開。

辨認後,藍衣少年將錦囊交給八個人中,最年長的白衣少年。

“顧亦帆,讓你剛剛偷笑,快念任務。”

白衣少年接過錦囊,迅速拆開繩子,抽出了裏麵的白紙。

“木西月,奪武林盟主之位。南宮絕,敬諾辰輔之。沐昔緊盯淩府。唐以哲帶人緊盯黎府。楊宇毅,木南華,留教中處理教務。顧亦帆,盜忘憂草,毀親!”

“什麼!毀親!”沐昔大叫,不少魔教弟子都愣住了。

“這,這,這不可能!”楊宇毅有些迷茫的看著手中的令牌,簡直不敢相信。

“他這是抽風了吧!”顧亦帆收起錦囊,揚長而去。

“他才抽風了吧,罵教主誒。”沐昔吃驚的望向顧亦帆離去的身影。

木西月無奈的聳聳肩,表示不懂。又看了看周圍魔教弟子吃驚的樣子,木西月無奈的撫著額頭說,“教主雖然沒做過毀親的事,但他,自有他的道理。恩,沒事的話,可以散了。”

於是,不一會兒人群就散了。夜仿佛還是那麼靜,除了那讓人膽戰的血腥味和那七個耀眼的人。相信過不了多久,這裏又會成為官府的重大命案現場了。

“我們這次去塵紅客棧聚一聚再走吧。我都定好那裏的位置了。”藍衣少年起身,拍了拍灰說到。

“那是當然的啦!我還想聽一聽西月姐姐的故事呢。”紅衣女子戲謔到。

“哪有什麼故事。無非是些偽君子罷了。大家趕緊走吧。免得位置又被別人占了去。”白衣少年率先向前走去。六個人緊隨其後。

“我哪有那麼不牢靠。”藍衣少年憤憤不平的喊著,向木西月跑去。後麵的四個人都不禁搖了搖頭,勾起了嘴角。

而在另一麵,在城內的一座閣樓裏。

“寧禹修!”顧亦帆直接疾速的走了進去。“虧你還是江湖百曉生!寧禹修!”

“有事?”閣樓裏發出沉靜的聲音,“這麼大的火氣,來這兒降火。”

“我說你怎麼半年前怎麼不管教中事務,原來你壓根是舍不得胡鈺涵。”顧亦帆略帶怒氣。

“她不會想嫁的,”寧禹修撫琴。

“可那關你何事。就算關你事,那也不關我的事!你!看見你就氣大。”顧亦帆也服了自己的語無倫次,直接離開了閣樓。畢竟是教主之令。而胡家也不太好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