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皇都選魁(1 / 1)

民間流傳著這樣一個傳說,一把上古時期的古琴孕育除了琴心,琴心可以透過你的眼睛看見你心底的記憶最深的感情,不論是那一種七情六欲。也以給你一次改變遺憾的機會,雖然隻是個幻境,但是也又不少人願意,就像是飛蛾撲火般。

明宗一十三年

又到了三年一度的皇都城花魁選拔大賽的日子,這一日我剛過醜時便被絨娘叫醒。坐在鏡前由絨娘找來的人為我梳妝“卿一啊,今天你可一定要給我爭氣啊,要不你怎麼對得起我著幾年對你的栽培。你看我為了你得罪了著皇都城裏多少的達官貴人。”絨娘站在鏡旁一直嘮叨著。是啊,自從進了這凡塵閣絨娘對我著實不錯,到現在我也還是清倌“嗯,卿一會盡力的”自從我十歲時進了這凡塵閣我便知道我今後跟那些一點朱唇萬人嚐,一雙玉臂萬人枕的那些女子一樣,隻不過這凡塵閣裏的女子都是罪臣的家眷,包括我。

二樓的雅座也是這凡塵閣裏視野最好的地方,能坐在這裏的人不是皇親國戚就是達官顯貴,那些有錢的普通人也就隻能在一樓站著看了。誰讓這凡塵閣的進場貼沒有百兩黃金可是得不到的,更別說這雅座的了。

“姑娘,今天整個大齊最出名的花魁們都來了,我怎麼覺得都沒有姑娘你好看。她們那些胭脂俗粉怎麼能跟我們姑娘比。”六月進門後就對著我說著她在外麵看見的那些姑娘,那些看客“對了,姑娘我聽說護國大將軍今天也會來,也不知道是是不是真的。聽說是太子邀請他來的。如果他能是姑娘的恩主就好了。”“六月,你說什麼呢”六月說出了我最不想麵對的事情,是啊,今天不論我選沒選上花魁都要有恩主。

“卿一你準備好了沒,快到你了。”絨娘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卿一你快點啊,我先去招呼客人了。”我喚六月給我拿來了外紗為我穿上。剛踏出門口就聽見那些看客發出的陣陣叫好聲,探出頭看了眼。隻見地上還散落著一些衣物,那女子身上隻剩下肚兜,裘褲,動情的扭動著腰肢。感覺就像一隻修煉千年的狐妖一般。

“姑娘,那是紅杏院的牡丹姑娘。哼,跟個蕩婦有什麼區別。”六月一臉的嫌棄跟鄙夷。我看了眼六月沒有說話,帶著麵紗就往樓下走著。不管是民間青樓還是官妓都有一技之長,我也就隻有這一手琴彈的還能算是頂好的吧。“下麵有請凡塵閣的卿一姑娘”我抱著疏桐坐在台中,輕輕的扶上琴鉉,就像這些年的每一次一樣。琴聲中有清淡如水,有寡傷,有離別。我彈的入神,絨娘卻急得跳腳。我沒有彈之前訂好的那些歡喜的曲子,可能我還覺得我還對什麼有所期盼吧。

台下的觀眾都癡癡地聽著,不知是誰輕呼了聲“看有蝴蝶!”窗外飛來的蝴蝶圍繞著舞台翩翩飛舞著。眾人的臉上都帶著震驚跟不可置信,當最後一個琴音落下,從二樓的一個雅間裏傳來的鼓掌聲才驚醒了眾人。

剛回到房間還未坐下絨娘便匆匆跑來“卿一你要我怎麼說你,你怎麼不按之前說好的做呢。為什麼要還曲子還帶個麵紗遮著臉”我坐在桌前示意絨娘坐下

“絨娘這些年你對我確實很照顧,但是你照顧我究竟是為了什麼我們心裏都清楚。我隻想在給自己一次機會,我看過很多人的故事,悲傷的,快樂的,甜蜜的。可這些都是別人的故事,我想有自己的。”

絨娘剛要說些什麼就被門外的罪奴打斷了“卿一姑娘,天字號雅間的客人請你過去。”“我稍後便去’我站起來戴好麵紗‘絨娘做好自己的事,別管的太多。命由天定。”

雅間的樓梯跟我們這些個清倌住的三樓的樓梯是分開的。沒有雅間的人同意就算是我們也不可以上去。剛走至樓梯口便有一小廝模樣的人對我微微一俯身“姑娘隨我來”說完就在前引路了。這路上這小廝也一直沒有出過聲音直到快走到門前的時候“姑娘我先去通稟一聲”我站在門前渡著步數著地上的暗花,當數到第二十個的時候門打開了,之前的那個小廝站在門口“姑娘,裏麵請。”我以為我進去之後會看見紅粉玉臂,或者是有靡亂之樣。隻見兩位公子坐在桌前,“公子好”我扶了扶身,身穿白衣的公子開口到“卿一姑娘可是彈的一手好琴啊,不知卿一姑娘可否賞臉替我朋友彈奏一曲”“公子說笑了,卿一隻不過是個琴姬何來賞臉一說。隻不過今天確實不行,公子也看到了今日著選魁我也參與其中的。如果要聽琴那便以後在來吧”“如此說來那也是我們莽撞了”“那沒有其它事的話卿一告退了”還沒等那白衣公子做出反應我便推門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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