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冬和白如意隨便找了個桌子坐下:“小二,聽說你們丹釀樓最出名的丹釀,乃是用煉丹的手法釀造而成,古風淳樸,別具一格。”
小二嘿嘿一笑,顯得很得意:“那是自然的,客官你果然好眼力!不是小的誇耀啊,我們丹釀樓的丹釀就連當今天子都來品嚐過,讚不絕口!”
“聽說丹釀分為下品五行丹釀,中品四季丹釀,上品龍虎丹釀和極品四象丹釀。”王冬笑道:“一樣來一壇,本公子要品嚐一番。”
小二在那裏沒有動彈,反而是一臉的為難:“這位公子,不是小的不給你上酒,著實是酒樓有規矩。在一樓喝酒的人,沒資格喝中品、上品和極品的佳釀。”
“哦?哪一樓有資格?”
小兒抬頭一指:“三樓有資格喝中品丹釀,六樓有資格喝上品丹釀,至於極品四象丹釀,也就隻有八樓和九樓才能喝!”
“那就帶本公子去九樓。”王冬眉梢一挑,淡淡說道。
“噗嗤!”
王冬一句話落下頓時安靜了一大片,接著就是哄笑一片,那小二也猖狂了起來:“我說公子,外麵來的吧?真是沒見識,你難道不知道,我丹釀樓九層是專門為皇帝陛下準備的嗎?”
“大膽!”白如意當時就動了怒氣,不過卻被王冬一個眼神製止,他依舊平和:“那就去八樓。”
沒想到這一下那小二更是哈哈大笑,看著王冬如同在看一個傻瓜:“小子,說你沒見識你還真的就貼上去了啊!實話告訴你吧,八層樓也不是你有資格上的!”
“那裏隻有金丹前輩,王公貴族以及有錢人才能上,至於你,神海級別的鄉巴佬,偏僻之地走出來不知天高地厚的粗俗家夥,能在一樓就是你的福分了!”
“你怎麼知道我不是有錢人?”王冬嘴角勾起一個凜冽的弧度,聲音很是不悅。
那小二卻比他更加不悅,幾乎指著王冬的鼻子開罵了:“有錢人?就你這幅窮酸相就不像有錢人!”
“恐怕你在你那一畝三分地當大爺當習慣了,但是小爺告訴你,這裏可是天香國度,這裏是丹釀樓!一壇四象丹釀要一千萬中品靈石,你喝的起嗎?”
“你長這麼大恐怕連這種高檔酒樓都沒來過吧,一看你就是個叫花子,偏偏還要打腫臉充胖子來冒充高富帥泡妞!告訴你,你這個窮鬼,趁小爺心情好趕緊滾!”
“否則,小爺見你一次打你一次,把你扔出去在大街上哼哼,多丟人啊!豬一樣的東西,還偏偏看不清自己,你這樣自以為是的人小爺我見得多了!”
小兒的唾沫星子都快噴到王冬的麵頰上了,手指頭晃晃蕩蕩指指點點相當的囂張,旁邊的那些酒客、小廝、侍女一個個轟然叫好,全然把這當成了一場取樂的好戲。
白如意那個氣啊,胸脯起伏不定給人藍天蕩白雲的美感,王冬臉上的笑容忽然變得濃鬱起來,他的身影一閃即逝,再出現的時候就已經在小二的身前三尺了。
“你想做什麼?”小二臉色變了,他雖然也是神海一重,但卻根本反應不過來。
“你罵的很有文采啊,朗朗上口嗎,狗東西!”
王冬一把按住小二的腦袋,一下子就給磕在了桌子上,這一下非常猛,那上等花梨木做成的桌子直接被砸的稀巴爛,小二腦袋開了一個大洞,在地上哀嚎。
這家夥也是自高自大慣了,非但沒有賠禮道歉反而跋扈非常:“小東西,狗雜種,你真是反了天了!來人啊,來人啊,有人鬧事啊!”
呼啦啦圍上來了一群大漢,一個個虎背熊腰氣血旺盛,當先一人凶神惡煞,有砂鍋大的拳頭:“賤骨頭,敢在這裏鬧事,你是不想活了吧?”
“打他,快點打他,打斷他的四肢,挖出他的雙眼,讓他知道得罪我丹釀樓的下場!”小二神色猙獰,在那裏蹦跳著破口大罵。
“狗奴才!”
王冬可不是吃氣的人,他丹田之中靈力一炸,頓時幻化幾十隻拳頭,一拳一個,將幾十位大漢全部放挺在地,一個個血頭血臉,哀嚎如殺豬。
“閣下到底是什麼來頭,在我丹釀樓鬧事,是不是有點太目中無人了!”一個掌櫃模樣的人出現了,赫然就是金丹一重的修為。
王冬怡然不懼,抱著膀子冷笑:“目中無人的恐怕不是我吧,而是某些人狗眼看人低!聽說丹釀樓顧客為先,真是沒想到啊,隨便一個狗奴才就敢蹬鼻子上臉羞辱本公子!”
說話之間王冬大手一揮,一座靈石小山就出現在了虛空之中,那全部都是上品靈石:“你說,按照規矩,本公子有沒有資格上八樓?”
“有,有!”一樓掌櫃連連點頭,手下是什麼貨色其實他很清楚,現在看到王冬財大氣粗他當即放低了身段:“來人,帶兩位貴客上八樓!”
“掌櫃的,你可要為我做主啊,這個狗雜種竟然敢打我,這是在打咱們丹釀樓的臉啊,這是打太子殿下的臉!”小二好死不死,頂著一腦門血在這裏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