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少年帶著兩個瑟瑟發抖的少女順著台階向上走去,四位白衣祭司跟在後麵,另外四人頓時製住那悲憤莫名眼睛都紅了的少年,直接給拎到了後山去。
王冬就看著這一幕的發生:“看起來欺壓良善、打壓同門、色膽包天之事,不論在哪個國家,哪個時代,何種信仰,都是血粼粼存在的。”
“真是個壞蛋,哥哥,要不要我去打他們?”小玉兒伸出了拳頭,王妙秋在一邊點頭,表示支持。
“不必麻煩,這一次我要徹底解決掉整個狼神廟!”王冬卻毫不在意,繼續向前走去:“而且這些今日的可憐蟲,一旦上了戰場上,每一個都將染上我們天罡的鮮血!”
“你們是什麼人?要拜師的話就在這裏跪著!”一位白袍祭祀趾高氣昂,淫邪的看了兩個小丫頭一眼:“粉雕玉琢,不錯,不錯!”
“你們是一起的嗎?很好,把這兩個小女娃子送到本座之處,你們兩個,可以進去拜師!還不謝恩,這是爺爺的恩賜。”
然後他就得到了王冬的恩賜,手中紫金神刀一閃,在所有人驚駭欲絕的目光之中,這位白袍祭祀的腦袋就脫離的身軀,然後重重摔在了石階之上。
那頭顱還要滾動,卻被王冬一腳踩成了肉糜:“眼睛都瞎了嗎?我等來拜山門了,還不迎接?”
紫金神刀劃出曼妙的弧線,幾位跑的慢的白袍祭祀全部都被一刀梟首,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力,幾人就一步一步朝上麵走去,腳下是順著台階流淌的汩汩血河!
狼神廟下跪拜的諸多少男少女們都驚呆了,沒想到至高無上的狼神廟在今日卻遭到了挑釁,而且是以如此高調、暴力的挑釁!
“這群人真是自尋死路,把自己當成什麼人了,垃圾一樣的渣渣,竟然敢挑戰狼神廟的權威,看他們怎麼死!”一個剛剛被狠狠羞辱屁都不敢放的青年暢快的說道。
頓時得到了應和之聲一片,其中一個跪了三個月的少年陰冷的笑著:“鄉下來的土狗不知道狼神的偉大!”
“幾年前幾位種蓮存在前來尋仇,都被大祭司給全部重創封印,掛在山門前的大旗上十天十夜,再之後直接為了狼群,慘叫之聲萬裏可聞!“
“就是可惜了剛剛的那個小帥哥,長得那麼俊俏可腦子不要用偏偏要自尋死路。”
一個自我感覺良好的少女挺了挺胸口,心中暗罵:“那個耶律尚義也是個沒腦汁的,審美品味怎麼那麼差勁!本小姐貌美如花,他竟然連看都不看一眼,氣死我了!”
“快看,祭司們出手誅殺不開眼的挑戰者了!用不了多久他們的屍體就會順著台階滾下來!”
雲霧之中光芒湧動,符文交織,在興奮的議論和因為興奮而泛紅的麵龐映襯之下,屍體果然順著台階滾了下來。
隻不過不是王冬他們的屍體,而是狼神廟祭祀的屍體,穿黑衣的黑袍祭祀,穿白衣的白袍祭祀,穿紅衣的紅袍祭司!
以及穿著銀白色戰甲的高大戰士和同樣身著戰甲的金色、銀色妖狼,這是神聖狼騎!
數百具屍體帶著血水順著浮空石階咕嚕嚕翻滾了下來,幾百位跪在下麵的人跟見鬼了一樣,瞬間呆若木雞,腦袋裏嗡嗡作響,心神被撼動的不輕。
霧氣之中一股驚天動地的威壓擴散了出去,瞬間蒸發了所有的繚繞煙霧,那是種蓮四重的威壓,那是英雄王的威壓!
“轟!”
狼神廟的巨大廣場上傳來了天搖地動的巨大聲響,四道人影轟然降臨,踩的那玉石地麵偏偏炸開,裂紋撕裂了陣法,一直延伸到遠方!
破空之聲響起,伴隨著一道道冷哼、怒喝、喝罵之聲,流光滿天飛,那是一位位狼神廟的強者,有神聖狼騎,有紅袍祭司乃至金袍祭祀。
“什麼人?好大的膽子,竟然趕來狼神廟撒野!”
一個麵白無須的金袍祭祀出來就在高高在上的嗬斥,可當他看清楚麵前那個偉岸的男人之時,一腔的囂張瞬間化作無形:“天罡的英雄王!”
這三個字一落地頓時迸濺起了驚濤駭浪,所有的狼騎、祭祀都是一個哆嗦,就連另外兩位金袍祭祀臉色都變得難看了起來。
英雄王,這三個字似乎帶著某種魔性,將眾人心中壓抑很深的那一場血難給引誘了出來,一千八百年前一戰,諸多種蓮存在都曾親身參與,所以對這位男子的印象格外深刻!
“英雄王,一千八百年前你在我狼神廟胡作非為,被我王祭祀重傷。王祭祀心懷慈悲饒你一命,你竟然不思悔改,如今竟然恩將仇報到此殺人!”金袍祭祀怒道。
另一位金袍祭祀也吃驚之後也是滿臉的嘲弄,畢竟這裏可是他們的地盤主場:“英雄王,看起來你還是不長記性啊!”
“上一次你被打斷了多少骨頭來著?對了,一百三十七根!哈哈,真是記吃不記打的賤骨頭,這次來你想被打斷多少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