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憊不堪的陳默凡將麻花辮小仙女輕手輕腳的放上了單人床。自己先去浴室裏衝了個澡,然後隻穿著條內褲的他又拿了條濕毛巾給麻花辮小仙女擦了擦身上的香汗和一路下來沾染的塵土。當然,這種擦拭隻限於非敏感部位。
陳默凡是喜歡漂亮妹紙,但肯定不是會趁人之危的下流胚子。簡單的幫麻花辮小仙女清理了一下的陳默凡也一頭栽到了單人床邊。
擠一擠,單人床還是可以躺下兩個人的。湊合睡會兒吧,折騰了一晚上,陳默凡實在是堅持不住了。雖然明知道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但是陳默凡也實在是扛不住越來越強烈的困意了。沒用五分鍾,他就睡的跟麻花辮小仙女一樣,幾乎深沉到失去了知覺。
不知道又過了多久,陳默凡的臥室房門被無聲無息的打開了。和很多叛逆期的少男少女不同,陳默凡的門是不上鎖的,因為在自己老爹那裏,什麼鎖都是浮雲。
沒有弄出半點聲音的陳乾川走進了屋子。看著自己兒子隻穿了條內褲就和一個美若天仙的清純女孩兒睡在了一張單人床上,他並沒有一絲的意外。隻是輕輕俯身檢查了一下兩人,發現沒有什麼大問題後,才輕輕的呼了一口氣。
無聲無息的,陳乾川右手撫上了麻花辮小仙女的後頸,推拿按摩裏幾下便鬆開了手。至於自己兒子那裏,他壓根就沒伸手。
小兔崽子,越玩動靜越大。之前攪亂了國際刑警的部署我都還沒找你算賬,你居然把特勤組又給招來了。原來我隻想讓你做個平凡的小白領,快快樂樂的過過小日子;不過現在看來,你和你老子我一樣,天生不是坐辦公室的命啊!
無奈的搖了搖頭,來去無聲的陳乾川走出了陳默凡的臥室。兒孫自有兒孫福,自己沒必要限製孩子太多,能把孩子教育成才,自己就算完成任務了。老婆啊,估計咱們兒子以後怕是也要走我當年的路了。你說,他能闖的過去那些個溝溝坎坎嗎?
天色微微泛白,窗外已經傳來了環衛工人清掃街道的聲音。
躺在陳默凡單人床內側的韓沐雪做了個奇怪的夢。
在夢裏,她遇到一個英俊的王子身騎白馬來迎娶自己。自己欣然接受了王子的求婚,並和王子同騎一匹白馬遨遊在了雲彩之間。自己還將臉龐貼在了王子的後背上,感覺好溫馨好有安全感。
但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耳邊卻傳來了掃帚劃過地麵的沙沙聲。王子開始變得模糊了,白馬也將自己甩了下來。驚慌中,韓沐雪伸手抓住了馬尾。王子不要消失,白馬也不要消失,讓我再體會一會兒那種幸福的感覺好不好?逐漸清醒的韓沐雪死死的抓住夢中的馬尾,想要借此多在童話中停留一會兒。
嗷!
一聲有點兒慘烈的嚎叫聲將韓沐雪徹底的弄醒了。
童話裏的王子沒有了,白馬也沒有了。迷蒙的視線裏,隻有一個頭發亂糟糟的男生正在表情淒慘的看著自己。而兩人鼻尖的距離隻隔了不到十公分。
“啊!你,你是誰?”
韓沐雪被眼前的情景驚呆了。自己這是在哪裏?為什麼是陌生的房間,陌生的床?而且更重要的是,為什麼有個男人和我躺在一起?
“小仙女,在我做自我介紹之前,你可以先鬆手麼?”
陳默凡欲哭無淚。
“啊?”
韓沐雪下意識的低頭看了看本以為還抓著馬尾巴的右手。可此時自己手裏哪有什麼馬尾?自己手裏抓著的分明是這個男生的下麵。自己貌似還抓的很用力。隔著男生的小褲褲,自己手裏感覺是根很粗很硬的東西,還熱熱的。
才睡醒的韓沐雪在反應了兩秒鍾後終於反應過來手裏究竟抓住了什麼,趕忙觸電似的縮回來玉手。
“謝謝!”
陳默凡吸了口涼氣,勉強擠出來一個笑臉。
喵了個咪的!六十米高空背著你走通信線纜沒被摔死,剛才卻差點被小仙女你一下子給抓死。陳默凡實在是無語到了極點。仙女妹紙,你做夢的時候可以不要亂抓麼?即使抓了,下次拜托你可以不要抓的這麼準麼?
“你是誰?”
韓沐雪直起身靠坐在牆邊,摸了摸身上的衣服,確定沒問題後才小心翼翼的問道。
“我是昨天中午替你拎包的人,也是昨天夜裏把你從白金集團弄回來的人。”
陳默凡沒有隱瞞,實話實說。
聽到陳默凡的介紹,韓沐雪非但沒有明白過來,反而更糊塗了。
“你怎麼知道我在白金集團?你是怎麼進去的?又是怎麼把我帶出來的?是你把我打暈的?為什麼要帶我出來?這裏又是哪裏?你……”
陳默凡終於忍無可忍的打斷了麻花辮小仙女的一連串問題道:“仙女妹妹,你是十萬個為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