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死亡(1 / 2)

奇遇,落井

“故宮”,我在百度上苦苦搜尋,可就是沒有我想要的答案。唉,與雇主約定的時間就快到期了,可是我對這個案子還是一點頭緒都沒有,我還是第一次接到這麼棘手的案子呢!心中升起一股無名的怒火,甩手將筆記本摔了出去,“剛當”一聲,把我心中的一把火瞬間撲滅了。我所有的一切希望都在這台筆記本裏啊,包括這次接的案件的所掌握的線索都在裏麵。唉呀呀!素妏你個白癡!這不是正好搬起石頭偏偏砸中自己的腳嗎!“喂,你好,這裏是省政事務所,找哪位?”桌上的電話偏又在這個時候響起,真是的。“案子進行的怎麼樣了?時間可是快到了啊。”我心下一驚,這···是雇主的聲音···天哪,怎麼他偏偏在這個時候打電話給我?莫不是案子有了新的線索?“嗬嗬,別緊張,我知道這次的案子很棘手,所以,我是想讓你去一趟案發地,或許···你可以發現一些線索的。”啥?讓我去故宮實地考察?他···腦子沒病吧?見我失了聲,他在電話那頭嗬嗬一笑,道:“不用擔心。我都已經安排好了,你去就行了。”這···不等我再多說什麼,雇主就把電話掛掉了。我輕輕放下電話,一陣歎息。心中的疑雲也慢慢浮上了心頭:他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有這麼大的本事,可以讓我去故宮考察?

就這樣,我帶著心中的疑問登上了開往長安街的公交車。一路顛簸,頭暈暈的,有些想吐的衝動。我深吸一口氣,抑製住了這種衝動。穿過天安門,就看到了一個奇怪的景象:沒有人!這本是旅遊的旺季,怎麼著碩大的故宮竟沒有一個人?我帶著滿心的疑惑來到了故宮售票處,嗬嗬,這票錢···算了,或許還是得我掏了。’“程小姐,這邊請。”一轉身,一個戴著黑墨鏡,穿著黑西裝的類似保鏢的男人站在我麵前。“你是?”我怎會隨便跟他走,先摸清底細再說。“嗬嗬,程小姐,十天不見,難不成不認識我了?”說罷,就摘下了墨鏡。一張較熟悉的臉呈現在我的眼前。是他!我的雇主!可是這···?於情於理,他怎會穿成這樣?“你到底是誰?”我冷冷得問他,“為什麼把我騙到故宮裏來?想做什麼?”見我一臉的戒備,他有嗬嗬的笑了起來“偵探就是偵探,這麼快就看出了我不是真的雇主。哈哈哈哈哈~~~~”我蹙了蹙眉,又恢複了往日的平靜。“說吧,真雇主在哪?為什麼他要派你來跟我談案子?”“嗬,這麼直接哦,那好吧,我也直接些。何董事他···不方便露麵,所以就派我來了。但是···今天何董事還是來了,因為···我畢竟是外人,有些事情何董事他不方便告訴我的。”這男人說這句話的時候,眼裏閃過一絲無奈。或許···他有什麼難言之隱吧。“好,那我就不再追究什麼啦,走吧。”我故作輕鬆的朝他努了努嘴。“程小姐,這邊,何董事在這邊等我們呢!”我衝他笑笑,然後就止了嘴,不再出聲。那男人倒也識趣,一路上我們都沒有說話。大約有個十七八分鍾的樣子,我們就來到了太和殿。這是我第一次真正地走進這裏,以前來這裏參觀的時候,都是用鐵柵欄圍起來的,隻讓在門口可憐兮兮的看幾眼。咦?鐵柵欄怎麼沒了?難道說···真正的雇主那個什麼神秘的何董事竟有這麼大的本事?一股隱隱的風吹來,我不禁打起了寒戰,總感覺怪怪的,卻也說不上來。“你好,程小姐。”正當我想得出神的時候,一個聲音從我身後響起,環顧四周,卻不見了那個怪怪的保鏢隻是看到了···恩···一個長得很帥的,很精神的少年(請原諒我對這個孩子犯花癡)他,穿著很整齊的淡藍色格子襯衫,一條看似簡單卻又價值不菲的名牌牛仔褲,一雙帆布鞋。這身簡單的裝束將這本身就很傲氣的少年襯托的更加高貴。我低下頭瞧瞧自己身上的裝束,突然覺得自己的二十多年白活了,連一身像樣的衣服都沒有:廉價的淡黃色連衣裙,腳上隨意登了一雙仿耐克的水貨運動鞋。我真的就在那麼一瞬間產生了一種奇怪的感覺,正是這種感覺使我經曆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大挑戰!少年見我一直盯著他看,有些不好意思,臉頰泛上一抹紅暈,可愛極了。“你好,我叫何木清,是何氏集團的董事長的兒子,這次案子的失蹤者正是我的妹妹何木純。”我一下子蒙住了,這到底是怎麼一會是嘛,失蹤的不是何董事的妹妹嗎?怎麼成了他的女兒?或許少年,不,是何木清猜出了我的疑惑,眉頭一鎖,倒顯出了幾分他這個年齡本不該有的沉著和冷靜:“是這樣的,爸爸的一個故人是這裏的館長,他邀請我們全家來這裏參觀,那天,館長遣走了這裏所有的遊客,空空的,沒有別人,隻留下一個講解員和我家的幾個保鏢。妹妹活潑愛動,總是愛亂跑,一會兒就見不著人影了。天漸漸黑了,媽媽很是焦急,爸爸安慰著媽媽,並嗬斥妹妹的保鏢阿齊,哦,對了,你見過阿齊的,就是那個假雇主。後來,又等了一個多小時,妹妹還是沒有回來,館長皺著眉頭,一副大難臨頭的樣子。我看著就覺得奇怪,便把他叫到一旁,悄悄問他他是不是知道發生了什麼,他欲言又止,最後在我的逼問下,他說這幾天故宮總是出現一些靈異的事件,沒有合理的科學解釋,所以,他擔心妹妹是被···恩,就是鬼給捉去了。我聽完,心裏七上八下的,但是我是不相信有鬼的。再後來,爸媽便回家去了,他們並沒有報警,隻是吩咐館長一定要在第二天找到妹妹。本來我也是要跟他們回去的,可是我不放心,直覺告訴我,事情不是那麼簡單,於是我央求爸爸讓我留下,爸爸同意了。館長把我安排在接待室,便和幾個人帶著手電出去尋找了,夜深了,他們還沒有回來,我就睡著了,第二天醒來,館長急匆匆的拿著妹妹的一隻鞋給我看,問是不是我妹妹的,我說是,後來,館長不再說話,默默地領著我來到一個破落的院子裏,院子裏有一口井,井邊有著妹妹的另一雙鞋,館長說他們發現這本來鎖得嚴嚴實實的門竟是開著的,而且是從裏麵開的,可是裏麵連一隻老鼠都沒有,更別提人了,很是詫異,就帶人走了進去,井邊,妹妹的鞋子整齊地擺在一起,不像是失足落井的,我當時就覺得很是奇怪,妹妹沒有任何理由自殺啊,所以,我就派阿齊找到了你,借我父親的名義,讓你接了這個案子,事情就是這樣。”何木清一口氣說完,眨了眨眼睛,然後就一動不動的望著我,像是要把我盯出個洞似的。我別過頭去,躲過他的注視的眼神,有些不可思議的問道:“這件事你父母知道嗎?”“他們不知道,館長他們我都打發好了,他們不會說出去。”我這下子真是要多吃驚有多吃驚了,他是個孩子啊,竟如此成熟穩重,連這等大事都不告訴父母?我將碎發別到耳後,又恢複了先前的鎮定,道:“你妹妹的屍體打撈上來了麼?”何木清直直瞪著我,晌久,才緩緩道:“沒有,那口井裏是有水的,而且直通大運河,所以,我們沒有辦法尋找妹妹的屍體。”我幾乎是脫口而出的:“這怎麼可能!幾百年的井,怎麼可能還有水!”何木清有些不耐煩的擺擺手,轉過身,走了出去“不信你就去看看吧,我帶你去。”我愣了一下,有些退縮,這個案子有些太詭異了,我真恨不得衝著他大叫“我不管了,你再找別人吧”,然後轉身就走,可是,我不行,內心的好奇心在驅趕著我的腿,不停的在我耳邊說:“跟上去,跟上去···”我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歎了口氣,小跑著跟了上去,陽光照著我,暖洋洋的,可是,我的心,卻一點也不暖和,而是冰冷的,職業的直覺告訴我,要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