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靜怡這時候一咬牙道:“睡覺。”說完拽著楚天羽就去了臥室,此時斐靜怡看起來很震驚,但心裏很慌,這晚上跟楚天羽住在一起他要是想那個什麼怎麼辦?是一腳他踹下去,還是就答應了那?
楚天羽可不知道斐靜怡心裏這麼糾結,唉聲歎氣的跟著她去了臥室,楚天羽都這個德行了,腦袋上還纏著繃帶,他那有心思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躺在那就繼續呆呆的看著天花板發呆。
斐靜怡一開始很緊張,心裏一直在糾結要是楚天羽想那個什麼,自己是答應,還是不答應的,可等了半天楚天羽也沒動靜,這到是讓斐靜怡先是長出一口氣,但很快心裏就不滿起來,我這麼一個漂亮的女孩躺在你旁邊,你竟然無動於衷,給你當禽獸的機會你不珍惜,真是禽獸不如。
女人的心思果然很古怪,可不是男人能摸清楚的。
很快斐靜怡就聽到楚天羽發出的輕微鼾聲,心裏更是滿了,這混蛋竟然睡著了?該死的楚天羽,睡覺就睡覺,你不樂意碰我,我還不樂意碰你那。
斐靜怡直接管了她這邊的燈,蓋上被子就睡覺。
次日斐靜怡醒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晚上不知道什麼時候跑到了楚天羽的懷來,而此時楚天羽還沒醒,斐靜怡感受著楚天羽的體溫,還有有力的心跳,感到前所未有的滿足,她輕輕側過頭去看楚天羽,發現這家夥睡著的時候就像是個嬰兒,很是好看,這一看斐靜怡竟然看得都呆了。
過了好一會斐靜怡看楚天羽要醒了,便先起來去了衛生間洗漱。
斐靜怡給楚天羽做了早點,讓他呆在家裏那也不要去,這才離開,斐靜怡這一走竟然就是一天,這一天她可沒閑著,首先就是楚天羽身份的事,斐靜怡可不會把楚天羽的身份證還給他,而是幹了一見知法犯法的事,她給楚天羽辦了一個假身份證,名字也變成了楚羽,地址什麼的自然也都是假的。
這是斐靜怡辦的最主要的事,然後就是去買一些生活用品,來得太匆忙,斐靜怡什麼都沒帶,結果晚上回來的時候就是大包小包的了。
楚天羽看她回來了,趕緊過去幫忙,幫斐靜怡把東西拿進來。
斐靜怡喝了一口水就道:“你出去沒有?”
楚天羽搖搖頭道:“沒出去,我怕迷路。”
聽到這句話斐靜怡突然很想笑,以前這家夥囂張得很,還打自己屁股,並且還是個大醫生、大老板,可現在卻老實的跟個聽話的孩子似的,這讓斐靜怡很滿意,走過去輕輕拍拍楚天羽的頭笑道:“這才乖。”
楚天羽在家這一待就待了七天,到了拆線這天斐靜怡便帶他去了一趟醫院,這是楚天羽第一次離開家門,見到了這個很陌生的海濱城市。
這座海濱城市按理說有海,旅遊業應該很發達,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事情正好相反,這裏的旅遊業並不發達,去海邊玩的人大多數都是本地人,旅遊業不發達自然不是楚天羽該操心的事,這是政府的事,他現在操心的是自己記憶的事,都過了這麼長時間了,以前的事還是一點都想不起來,隻是從斐靜怡那得知自己叫做楚羽,父母早就去世了,以前工作也一般,不是送外賣,就是當服務員,跟斐靜怡相遇手,是他主動追的斐靜怡,還苦苦追求了三年,一開始斐靜怡是不答應的,可看他苦追自己,看他可憐這才答應。
斐靜怡這麼跟楚天羽說,其中可有打擊報複的意思,其實當初是斐靜怡追的楚天羽,結果楚天羽一直沒答應,以前一直沒辦法出這口氣,現在終於是有這機會了。
對斐靜怡說的楚天羽自然是相信的,自己女朋友還能騙自己不成,但很快楚天羽就感到很鬱悶,自己這麼大人了,竟然混得隻能去送外賣或者去當服務員,連個稍微好點的工作都沒混到,這也太丟人了吧?楚天羽根到很傷自尊心。
可“現實”就是如此,他能咋辦?也隻能想著回頭得找點事幹,自己挺大一個女人總不能讓女人養吧?可自己去幹什麼那?送外賣,可自己失憶了,根本就不記得這城市的路線,去的話估計就會丟了找不到家,那自己難道去當服務員?
想到這楚天羽就是長長歎口氣,想了半天,似乎就自己這狀態還真沒什麼合適的辦法,隻能去當服務員端盤子了。
當天晚上楚天羽就把自己想出去找份工作的事跟斐靜怡說了,但誰想斐靜怡卻直接就給否了,說什麼也不讓楚天羽去,說他傷還還沒徹底養好,還需要在家靜養,這話到是很有道理,畢竟楚天羽現在還沒回複記憶,但楚天羽感覺這裏邊好像有些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