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冰雨一走斐靜怡的電話就響了,打來的是樂向陽,他一直在法醫這盯著,電話一通樂向陽就道:“斐隊,結果出來了,在殘存的咖啡中含有大量的γ-羥基丁酸以及南非醉茄的精煉物,張法醫跟我說服用了這些藥物會導致神誌不清最少8個小時,並且還……”
斐靜怡自然知道樂向陽接下來要說什麼,不外化春藥的事,她有些煩躁的打斷樂向陽的話道:“真的會導致神誌不清8個小時以上?”
樂向陽點點頭道:“沒錯,我問了張法醫好幾遍,驗屍報告也出來了,甘豔東應該不是他殺,他是自己注射了大量的毒品才導致死亡的,另外幾個人都是一刀斃命,那外國女人也實在是太厲害了吧?這麼多人,被她頃刻間全幹掉了。”
斐靜怡皺著眉頭道:“你認為殺人的是那個外國女人?”
樂向陽詫異道:“不是她還能是誰?從我們在現場收集到的證據來看,無論是指紋還是凶器都滿足她是凶手的條件。”
斐靜怡語氣有些尖銳的道:“那殺人動機那?”
樂向陽立刻是愣住了,殺人動機他還真不清楚,並且也查了靜海市所有的外籍人士,但就是沒有那個外國女人的資料,並且這個外國女人好像是憑空出現的,以前並沒有跟甘豔東或者他手下的人接觸過,這麼一來殺人動機就搞不清楚了。
斐靜怡煩躁的道:“好,我知道了,你那還有什麼疑點沒有?”
斐靜怡不說還好,她這一說樂向陽就想起了楚天羽,昨天楚天羽找到他說儲雨荷無緣無故的失蹤了,樂向陽幫他查了監控,知道儲雨荷被孫凱帶去了那家健身會所,緊接著這裏就出了這麼大的敏感,儲雨荷不知道怎麼離開的健身會所,半夜突然出現在街道上,然後又去了醫院。
這一切好像都太巧合了一些吧,怎麼儲雨荷一出事,楚天羽找到她的下落後就出了這麼大的案子那?
楚天羽按理說應該去那家健身會所找啊,可似乎昨天自己去現場的時候並沒見到他,難道那個時候他還沒趕到?
但很快樂向陽就感覺這事不應該跟楚天羽有關係,別的不說,就說凶手殺人的手法吧,六個人在一個呼吸間被人隔斷了頸動脈,而這些人還都是身手不凡的保鏢,楚天羽一個當大夫的那有這本事?自己跟他可是多年的朋友了,要說打架這家夥還行,這麼幹淨利落的幹掉六個身手不凡的保鏢還是算了。
並且樂向陽也知道自己這隊長跟楚天羽不對付,要是把楚天羽說出來,不管他跟這事有關係沒關係,斐靜怡肯定是要找他麻煩的。
於是樂向陽道:“沒了。”
斐靜怡鼻子中呼出一口濁氣道:“行了,掛了吧。”
說完斐靜怡再次去了儲雨荷的病房不甘心的道:“儲老師請您在仔細想想,看看還能不能記得一些您喝過咖啡後發生的事,這事可不小,七條人命啊。”
儲雨荷可不知道死了這麼多人,立刻驚呼道:“什麼?死了七個人?”
斐靜怡一直在仔細觀察著儲雨荷的神色,看到她如此的驚訝,確實是不像裝的,難道她在出事前就離開了?並沒看到凶手殺人?又或者她是真的什麼都記不住了?
斐靜怡點點頭道:“沒錯,確實死了這麼多人,另外昨天跟你一塊去的孫凱也出了交通意外,就在昨晚,這太巧合了,我們懷疑這是一起連環殺人案。”
儲雨荷此時是暗暗心境,難道是楚天羽把這些人殺的?想到這她不敢去想了,當然儲雨荷也沒打算把楚天羽說出來,她清楚如果昨天不是楚天羽救她,那麼從昨天晚上開始她將會永遠沉浸在噩夢中而沒辦法自拔。
儲雨荷搖搖頭道:“警察同誌我真的記不得了,隻記得喝咖啡之前的事。”
斐靜怡聽後是連連皺眉,但還是不死心,又問了半天,最後看儲雨荷一直是咬死了說她喝了那杯咖啡後什麼都不記得了,這才無奈的離開,這案子現在是陷入了死結中,凶手憑空消失,唯一的目擊證人又被下藥什麼都記不得了,這可怎麼辦?
斐靜怡現在就是想破案,但是卻不知道靜海市的官場已經開始是風起雲湧了,甘豔東吸毒過量死亡的事,成為了甘豔東他老子的政敵攻擊他的利刃,距離甘豔東老子的倒台沒幾天了。
斐靜怡出了儲雨荷的病房立刻看到一個人,詫異的道:“你來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