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土本末何嚐不是心中之怨恨，怪隻怪其人貪婪甚多，如今咎由自取，也怪不得他人也。
“呔，無甚意思也，老程我也看他不明，如今一斧揮去，也該落個聲兒才是，少主可真是教人愈發看他不透也！”
程咬金手中雙斧化虎威，鎮的那山精小怪莫不敢做聲來，隻是尋到其中古怪，倒也看到一個機靈小怪，乃是牛頭馬身，一條鹿尾頗為打眼，周身斑紋也斑斕，隻是晃眼之間，仿入黑白，這般精怪，倒也是有趣的很。
“你這小妖，可真是讓大爺我看不明白，倒說你如今乃是三不像，果真是貼切無比也，這老頭，你給看看，這小妖算是什麼路數，來曆，如今少主不知去了何處，倒也讓我消遣幾分也。”
似談笑之間，眾人卻不動聲色，乃至小沙彌輕咦了一聲，震動方才平息不少，乃至空中其人相轉，竟似還快了幾分，程咬金如今所言，當真是堪比那佛陀，有其聲，其言落，定有一番回響是，是否真悟了那言靈之道也。
“你這莽夫，倒是讓小僧看也不破，這天冥戰火，三界之內少有，燃真我，持本我軀，不死不滅法，卻有堪破之要，如今想來，怕是你等持了天運也，善哉，若是李施主可為人間正道，卻也無他不可，隻是……”
欲言又止之間，乃至眾人都驚呼不解，正如天南老人口中所道，且在那一招製敵之間，勾陳還未分出勝負，尚且不論，那一時光影閃爍，妖龍，乃至敖烈都不見蹤影也，可怕之處卻也在程咬金似看透未來時，分毫不差，道出其中真機也。
“洞徹，過去，未來，現在三相，其心感悟之人，倒也不在少數，隻是無人可這般自然，何嚐還是這莽夫心也，這般古怪之相，更乃尋常習八卦陰陽之人，所始料不及，若非這一物，果真是有些蹊蹺古怪？”
天南老人看這山寨，不過是妖龍障眼法門，乃至周遭都隻是諾大一骨也，赫然是燭龍九身之一，角俯蟲所化，此身最也不像是那龍頭，驕傲不遜，法力卻堪稱一最，隻是根基也算是不穩，故而也最易被斬殺去也。
“果真是，群起而攻之？各位大爺，莫要怪小的胡言亂語，隻是多時流傳這些佳話，小的雖然隻是小妖一個，可也知這傳聞之中，盡是一派胡言亂語，我看這燭龍一身，隻是識不得強弱之心來，把持不住這心，倒是不如小妖我逍遙在在。”
一溜煙的功夫，這小妖也使出了一個煙遁，卻也沒有逃走，隻是在半身虛空之間，看著眾人，打量功夫，俱也看的其人冷汗流淌，隻是程咬金卻似來了興趣。
“你這古怪的小獸！果真是手段不少，如今哄騙我等，卻也隻是為了苟活罷了，還談什麼指點江山？我看你隻是紙上談兵，滿口放屁罷了！”
老程出馬，一個似一雙，那嗓門真乃是世間少有，吼的人心惶惶，三不像反倒是點頭連連，若有所思也，那怪臉，果真是笑也似哭，也似笑，若是不哭不笑，果真是醜的驚天動地，這般尊榮，反倒是頗有一些高人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