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歎,呂兄一番好意,我可真是要當了驢肝肺去,如今乃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也。”
敖烈自是哭笑不得,如今得八仙助力,既開了那陰陽詭鎖,如今兩位製衡陰陽的器魂,斷也無法束縛他自由來,隻是身軀沉澱,可比去了那地府陰曹還要誇張數倍不止,果真是讓人口等口袋,不得感歎,此幽深牢獄,出入之時不覺,身在其中,方才覺重如千鈞。
“果真如此,此地身負千鈞相,卻乃不是真重若千鈞,隻歎如今,若沒小童接我前去,自也看的如此灑脫也。”
含笑不語間,暗中也現了二小童來,果真是早有預料,勾陳看他二人,模樣乖巧,乃是站在這牢獄玄關,卻不似此天地中人,好也一縷清風,聞之既失也。
“帝君,我家主人與你多日不見,如今備好了宴席,待你前去品吃人參果,美酒素齋,更有要事告之,冒犯之處望帝君見諒。”
此番話中,可是滴水不漏,似也隨意,這打的官腔沒甚意味,聽的敖烈都是咋舌不已,心呼若真是這二小童性情,倒也該如此說來,隻是如今托一縷青煙告之,乃是天庭也熟視無睹,睜眼閉眼之間,放任了這般行徑,可真是大有推敲之處了。
“去也,去也,何處貧道可該去不得,可該不去,乃是帝身皇業,跑腿的身兒也!”
天地廣大,能者多勞,貪一時之歡者,可分毫之力不出,且有雞犬升天之典故,如今尋跡,唯問一心,若是勾陳也這般守株待兔,全然不是自行風格,他乃不虧這天,不欠這地,隻是命數如此,既為蒼生,為蒼天,也不該隱身不出了。
“兄長,你我今日相見,料情景如此,倒也有些無奈,若是你還能持那清明一二,我且也帶你出去,天地廣大,束不得你,若是你如今執迷不悟,且不似本我,若帶你出去,可是造孽不小了。”
感歎之間,天地既為所開,乃是玄關玄門之後,呼其要地,小童所在也極有講究,若是站在了要害之處,如中了蛇的七寸,這等說法可乃是對凡軀之身管用,若真是那凡間的仙靈精靈,也該不怕這七寸要害,唯民間流傳,尋一樂也。
那怒龍,爪痕且深似天地,痛徹他心也,勾陳自命各安天命,如今景象定也可逆之轉之,隻是見自己兄長受苦,歎英雄說為何,昔日何能風光,若真能看淡,倒也平常,被小人嗤笑圍之攻之,又算的了甚。
隻是苦了這摩昂太子如今,魂不附體,真靈不清,被奸人所害,乃是這牢獄之中九九八十一重之下,還要深邃之地,如開了那無底洞府,果真是有銀毛鼠仙代為看守,如今所見,可讓人心中了然,那五莊觀,斷也要去,或也不是走的那頭一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