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空而上,戰那蛟龍,如今老翁反倒是得了勾陳暗示,心中頓時智慧大開,竟也開始摩拳擦掌,對準了那大帥,乃至深海之中傾巢冒出的兵馬,都毫無懼意,他二人自也不會結盟,卻頗有了一些兮兮相惜之意。
那水熊,也堪是一身蠻力,手中持那兵器,笨拙無比,卻在依得一身好水性,在手中借力打力,若是不熟悉這水性,乃是空有一身法力滔天,且都施展不出五成功力了,怎可能和他們一般遊刃有餘。
“你是何族中的小兒?今日竟如此大膽,敢對你老祖動手,且看清楚,你那可笑兵器,又能傷我分毫!”
那惡蛟,自感受到洞府之內的殺氣,一雙巨目探來,也不免當場失笑,顯然沒將勾陳放在空中來。
“給我上!養兵千日,用兵一時,平日裏沒少喂飽你們這些家夥,且讓我看看你們的手段,是否值得這般代價,否則閉了那海門,讓你們活活餓死,也碰不得我分毫!”
“主人無吩咐,我們隨那老漢前去,殺來一人也是不虧。”
乃是一路凶兵煞將,敖烈身邊的靈劍童子衍出的水族之相,卻也被那大帥的模樣震了片刻,劍氣激蕩,卻依然不受其中影響,其門大開,可互相中無定,定中無覺也,煞道何嚐不能修身養性,成其大能矣?
“這兩小兒,如今倒是學的分明……罷了,我且先一戰這大帥,帥旗可在他周身,且用不上我那本尊來,也滅的你這一眾妖魔鬼怪!”
勾陳遲遲未展露真手段,卻也不是刻意藏拙,乃是心中決然如此,自不會有分毫動搖,何況他若真是報出身份,反倒是讓東海龍族空歡喜一場,如今他乃是帶著災厄前來,若不能化解全然,一切勸解安慰可都是徒然也。
那惡蛟所說隱秘,更也讓敖烈心中計較了一番,若是無奸細走漏,此事還真是要好好推敲推敲,可諦聽尊者如今便是被人擄走,恢複完全之前那本事可用不出分毫,唯一傳承之人也在自己身邊,怎麼想來都說他不通了。
“哼,故作玄機,看來龍族一脈果真是日漸衰落,便救兵都請的這般不濟,你且看看,那法寶,如今且還是那老翁手中所持?我且賣了那九頭蟲幾麵薄麵,隻是今日我定要滅了這龍宮一眾,若是不成,爾等便是那陪葬之人!”
惡蛟震怒之中,似百般不屑,更對龍族之中諸多事來無比熟悉,早前一遇,果真也是勾陳太過似乎,竟忘了彼此之間不隻是死敵關係,更有一番曲折來曆,今日之矛盾,又何嚐不是水中蛟龍二王之爭。
斷去也,滅龍劍殤空無痕,無人識得此中箭,那拉滿弓上圓月之時,海翁也自當是眼見不少門派中弟子犧牲,如今勾陳斷也無法消除心中憤意,隻是自明此人也精通一些測算秘術,知自己今日可走不出此地,乃是必死之局,自也放手一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