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可歎也,你這般奪運小人,得了天地的極福澤濤,如今還不知足,要揣測這天地之數,豈不知爾等占據了這正位神土已數載,自有狠人劈開這天地束障了去!且看看,你等同我那兄長,又能看透了這瘴毒何許來曆也!”
那相,犬神雛形之外,可有滔天的煞氣,凶惡如何,終還是演出了心中一懼,凝神凝氣間,也愈發察覺不妙,乃至這天地之中的陰氣都動搖重重,可歎如今血河之亂或被菩薩平息,卻來了這般煞星,可教人心中沒了深淺也。
“兄長?你這煞星倒是自有打算,且告訴了我來曆過往,若是我心有動搖也罷了,如今我心亦如明鏡央央,乃不會被你這等手段迷惑,還是早早打消念頭了罷,若是執迷不悟,也休怪我搬來救兵,欺壓你等如今修為尚淺了。”
鬼穀子秘術權謀天下第一,雖有吹噓嫌疑,隻是在人道之上,他卻是有自己的一番領悟,不掙其形,不脫其果,真靈如一,這般人才天地間也是少有的,若以敖烈參悟到的法則看來,定然也不允他多了去。
他自曉,這九頭妖魔還是眼前的煞星赤黃龍駒,本質上還是大大的災星,隻說也是災星,都全然不周全也,帝王赦命,不拘其形,正是靠的一些俗話所說的左道旁門,隻是這左道可不是全然的歪道,若是真沒有一點火候,又如何能傷及危亡一數?
“帝君若是心中無分寸,且可讓幾位藥叉護法同行,若是無需,也可獨自上路,如今他們各有使命,且委屈帝君了。”
菩薩雙目之中,似也有幾分猶豫,心中若無動搖,倒也不會如此說來,敖烈看那殿堂之上,如今城隍爺倒是身形巋然不動,好似未從天庭返來此地,心中卻何嚐不知,對方如今極可能被拖住,陷入困局之中了。
雖城隍這等修為乃至象征被斬殺幾乎無那可能,可今日之前,也料想不到,今日諸多舉動,膽大包天處當真是讓人膛目結舌,且看那赤黃二氣,端的地闊方圓,衝煞為柱,困在了諸人當前。
可知那法力手段擋不住,攔不住,如今卻且能阻擋一時,其中緣故自是清澈明了。
“哼,原來是習得了一些兵法詭術,想來你如今且有把握十分,隻可惜,你卻全然忘了這天地之數,乃是以九為玄,以黃為尊,六九天道吉黃之氣,如今且隨那紫氣東走,若想要困在我這一身,你且還早了五百年!”
五百年限,天地困不住,束不來!可堪無拘無束,隨心息念,人間已過數代滄桑,天上卻不過是幾日的功夫,這般天地溝壑,如今卻被填了幾分,待天地諸界方淵差別甚少時,反倒是有一末時大劫來臨了,為今之計,也是順意自然。
正在內外豪邁意凜然時,敖烈可知如今卻乃是舉步維艱,眼前二氣煞柱形同法寶,且還有諸多變化,三相五源歸一,通識遍天地也,早已不是得天獨厚,而是奪天攝地了,唯有獨尊一方了,可剝奪了這天地的法則天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