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章 琴棋詩畫曆太上(2 / 2)

“不過,這窮山惡水出狠人,天地至寶神獸藏,古來神兵無二心,若問神魄惡來肩,也自是不無道理,隻是我且好奇這兄弟幾人,為鎮何物落得如此地步?”

這一席話,說的幾妖王,狼,虎,豬,豺,魈,乃是怒從心起,卻又現出了自己的本相,害羞的緊,吞食的那惡鬼,竟也從身後奇穴走出,化為了一縷青煙,此等暗喻,自不可不明了。

“他等也不是凶羅漢,更不是那凶閻王,隻是多有誤解,才在此地唬人,以守住這偶來的至寶,帝君如今看我這一身,乃是精通何道,若猜的獨到,我自有一番厚禮。”

天師過去未來相,乃是脫離鍾馗名,隻是那虯髯怒目顏,懸掛當頭不退散,無論其他化身靈體如何,這抓鬼天師的名號和形象,到底還是在人心之中紮了根,和如今的一身差距不可謂不大。

“琴棋詩畫狀元郎,雖是男子也精通,如今天師既如此發問,也當猜到我了然於心,你我之間,且不需如此試探。”

四賢要術,乃是如今所見其二身,名後來曆,鍾馗身後典故傳奇無數,卻都是書生來曆,觀其最初,也的確是人間精通全能一才子,有了這般奇遇,可也感歎天地無常,怎生的浩大。

如今呈眾人身前,也正是那棋靈所化,和先前的玉麵俊俏公子模樣相比,已深沉不少,軒昂之氣外,更有一股浩然於心不在天的境地,感歎這第二化身乃是沒有第一次所見的俊俏,也都是美男子,隻是樣貌上略有不如,氣質倒是增長了不是一星半點。

“這二人,也不知道都偷來的什麼美酒,也讓我喝上一小口,天知道這五人所看護的何物,也該有個準備才是。”

酒若壯膽,對敖烈自是毫無意義,如此這般,也正是見那二人此中騰雲駕霧,好不自在快活,隻是飲酒作樂間亦能如此,可見感心之源,不是那酒,乃是氣也運也。

“我既交代全然,也該有此一別了,帝君保重,若尋到我本尊,或那他身,也當和他們攀談一番,或有收獲,或也無得,無為也。”

天下之道,莫不過一個無為無用,世人道無用既廢,卻不是那般無用,乃是心中無用意,不居心,不盤算叵測,結交朋友兄弟都沒有動機,彼此之間,該幫則幫,也是可幫可不幫,你逍遙來我也自在,一同證那太上道!

“天師言重,我且也受益匪淺,隻是你所交代之事,我當盡力為之。”

話中有話,笑不語,二人乃是聰明人,自不用說破,道破,也早該堪破,敖烈見光芒大作,結合方才鍾馗這化身的解釋,那通神異法,當也有一番玄機,卻也算是一個幌子。

乃是考驗來人心性,若被其中奧秘吸引癡迷不出,中此毒念掙脫不得,果真是難以度過這關了。

機緣巧合,勾陳也當是心中喜悅不盡,看那用法寶神通鑿出的一路光芒下,竟也現出了一影來,不禁恍然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