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誰非(1 / 2)

我不清楚我所走的路是否正確,我更不想聽別人評判我,我以為按我自己的方式生活,我就會很快樂。

不知道一個人的叛逆是開始於什麼時候、結束於什麼時候。有的人早點,有的人晚點。

有的人可能從出生都叛逆,而有的人可能到死還是叛逆。

叛逆有早晚,但是是否有對錯。我隻知道該我叛逆的年紀我叛逆了,大部分人覺得我不該叛逆的時候我還在叛逆著。

初中,應該是大部分學生都在叛逆的時刻,這個世界我就是王者,我就是改變這個世界的人。我的意見就應該是大家方向。你們采納也要采納不采納也要采納。跟我說一個不字,這個世界就應該被人捅破天了。或者這是一個極端的說法,那麼另一種就真的是我們內心的表現。

這個年紀,我並不是想要搗蛋,不是想要跟人對著幹,隻是想要別人理解自己,認可自己,能像對待大人一樣對待自己,給自己點麵子,尊重我自己的想法。我都已經不再是小孩子,請相信我,給我點自由的空間。可是沒有幾個大人,沒有幾個老師可以看得透這些糾結的年紀,糾結的人。沒有人可以敞開心扉與自己交談,更不用說操蛋的老師。其實有時想去跟父母講一講自己喜歡的姑娘,和各方麵的渴望。但是很多人都覺得父母會跟老師統一戰線的,根本不可能聽的進去,更不可能解決自己的問題。所以把大部分的事情擠壓在心裏,把一小部分說出來給自己信任的朋友聽。但是望梅難以止渴,一點點的不滿,擠壓的愈來愈滿,再有些刺激自己的事情發生,那就徹底潰崩了。以此為引導,最終引發的一切事情,真的是怪我們的年少無知還是其他的。再到後來,我長大了的時候,我更加覺得溝通才是處理人與人之間最好的方法。這個人與人之間指的就是這個世界的每一個集體

就是在這個年紀,我同我的幾個哥們,又遇到這麼一個操蛋的老師,我們的小火山也徹底的迸發了。

初一,準確說我已經是三年級的老人啦,隻是我該上三年級,我卻告訴自己我要發憤圖強,從頭再來,就又回到最初的原點,重修一遍。班裏邊還有幾個從二年級下來的學生,一夥人聚到一起很是開心。一起談天論地,談談那個女孩有幾分姿色,在那些女孩間彼此分出個屬於你屬於我。

對於我們幾個降班生,老班對我們都特別的照顧。有事沒事總會叫我們出去一趟,聊聊人生,談談理想,可是誰願給她那個老女人聊,班裏小妹都急等著回去呢。叫出去也就算了,你把人叫到辦公室你想怎麼談怎麼談,隻要不咬就行。可把人叫到大路上,人來人往的,那麼多人看著,你還說個不停,是你能說還是你真能說。如果能說,就不要總是在上課的時候找些似乎自己避不開的事情避開我們,想想似乎很少能給我們上一節完整的課。你叫我們出去,叫一次兩次也就算了,你還叫上癮了。大路都被你踩平了,人都快被你說死了。大路上,人來人往,你非要弄一個雞犬不寧,烏煙瘴氣,滿校皆知,你不覺得丟人,我們大家還覺得丟人呢。你講的東西我們都懂,我們都努力的做著,但你不要把我們這些人完全否定,我們降班是為了學好,不是為了學壞。我們有這樣的決心,向上,盡管會犯錯,我們承認。但為什麼作為老師,不能多給我們點關懷,多包容一點,傾你所有的教授我們做人做事。為什麼你隻是一味的否定我們,否定這些從良的孩子。妓女從良,還能博得世人幾分同情,而在你眼裏我們什麼都不是,在你眼裏沒有浪子回頭的說法,人一壞就會一直壞,從根部就壞了,無藥可救。

隻要是一個厲害的老師,學生們都會給他起一個響亮的外號。我們這個班的班主任更少不了,別的老師有叫,巫婆,有叫太監,有的叫狼,還有的叫什麼什麼老婆兒的,關於這些外號來源,可能是因為教學太嚴苛,管理太嚴,或者是想盡變態的方法整治不好好學習的學生。但是對於我們這個班的班主任,上了這麼多年的學,僅此一人,因為她的別致。所以這些名號在我們這個班主任麵前都顯得俗不可耐,根本跟不上她的時代。被逼無奈,全校的別名征召大會被迫召開,曆時整整一天,一個舉世皆驚,虎虎生風,響破一中天空的名字在萬人期待中應運而生。《賤人》這是一個被前人追悔,後人驚歎的名字。賤人不僅僅隻是一個名字這麼簡單,重要的是,當聽到這個名字就會給人無暇遐想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