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乖乖,”琴上前在楚瓷臉上捏了一把,笑道:“好吧,你先照顧墨聰吃飯吧,我去見聖祖。”
瞧著琴出了門,兩人同時做了個鬼臉。
“墨聰哥,你可真夠壞的,琴姐姐在這裏,你幹嘛還開那個玩笑啊,害得人家出醜。”
“師妹,在她麵前還是示弱一點的好。”
“你這是欺騙,”楚瓷凝眸想了片刻,淺笑道:“你是怕她欺負我嗎?裝得像個孩子一樣,博得人家的同情,我覺得這樣不好。”
墨聰撫著楚瓷的頭發道:“沒什麼不好,到時候你就知道好處在哪了。”
“可是咱們這樣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呢?”楚瓷說著搖了搖頭,臉上帶著一抹淡淡憂傷。
“等咱們能打過那個大皇帝的時候,離出頭之日就不遠了,幫師父把那個大皇帝幹掉,徹底清除魔道勢力,那時候咱們就自由了。”墨聰說得倒是慷慨激昂,可心裏琢磨著,自己的靈力才剛剛到達第二級,而那魔頭的的煞氣至少也要二十級以上,那可是名副其實的武聖級別的人物,想要打敗他好像還很漫長。
楚瓷也深知其理,而且自從她墨聰哥被虎王打傷之後,被姨娘一頓好罵,她已經意識到,世界並沒有他想得那麼簡單,她想要的自由自在的生活,似乎沒有定期。想到此,楚瓷臉色憂傷,歎道:“唉呀!看來,咱們是永無出頭之日了。”
“師妹你別急嗎,我會抓緊時間修煉,直到能打敗他為止。”墨聰咧嘴笑道。
一想到眼前的重重障礙,楚瓷兩眼發呆,看了墨聰一會兒,嘟著嘴道:“算了!墨聰哥,我還是學會怎樣去適應現在的生活吧!”
“你能這樣想就對了,”雪域聖祖推門而入,目光柔和地看著墨聰和楚瓷,笑道:“楚瓷,姨娘相信你是一個懂事的孩子,姨娘希望你能說到做到。”
“嗯!”凝望著雪域聖祖柔和的目光,楚瓷也深受感動,點頭道:“姨娘,其實這段時間我一時都在琢磨著我這一年多的所見所聞,其實那些人的生活要比我艱苦多了,由其是在魔地,看到那個靖王根本不把老百姓當人看,相比起來,就數咱們雪域的人生活得最快樂,我還苛求什麼呢?無論是在這裏還是在琴姐姐那裏,向來都是衣食無憂,有人天天伺候著,我覺得這人啊,就沒有滿足的。”
聞言,雪域聖祖大為驚訝,像從來不認識楚瓷一般,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笑道:“真沒想到,你這小孽障不但長得和你娘一模一樣,心眼也一樣,看來我還是真是低估了你呢。”
聽聖祖提到自己的親娘,楚瓷皺起一雙修長的細眉,望著聖祖道:“姨娘,您總是提起我娘,我娘現在到底在哪呀?”
“師妹,這你還沒明白?”
墨聰剛想開口,雪域聖祖叱道:“墨聰!”
“呃......師父.......”墨聰怔了一下,緩緩看了看師父。
“算了,既然你想說,你就說吧,反正等我走了你一樣會告訴她。”
關於楚瓷的親娘,雪域聖祖以為墨聰是聽琴公主說了什麼,實際是墨聰自己猜到的,在海王界,毒失口叫楚瓷皇後娘娘,墨聰心裏很是疑惑,而在魔地,雖然挨了虎王的一掌有些頭暈眼花,可還是聽到虎王叫楚瓷皇後娘娘,再加上從琴那裏得來的消息,結合起來,墨聰便得出了一個結論,楚瓷的娘就是那個大皇帝的皇後娘娘。
“墨聰哥,你知道我娘在哪?”楚瓷兩眼緊緊看著墨聰,臉色也有些焦慮。
“我瞎猜的不一定對。”墨聰笑道。
“那你告訴我。”
“哈!”墨聰又抬眼征求了一下師父的一件,見得師父點頭,墨聰道:“師妹,其實說來很簡單,你難道不記得了嗎?那個毒,和虎王都叫你皇後娘娘,這說明什麼?”
楚瓷臉色異常平靜,她已料到了這樣的結果,隻是沒有勇氣接受。
房間裏沉默了良久,雪域聖祖臉上帶著會心的微笑,冥冥之中她已經看到了兩個孩子在成長。墨聰已然躺在病床上,師父撫摸著他的頭,一雙玲瓏的大眼望向窗外,若有所思的道:“墨聰,雪域除了師父之外,另外還有四大高手,你敢不敢去會會他們。”
“都是誰呀?”墨聰瞪大一雙撩人的大眼,好奇地望著師父問道。
“嗯......”聖祖努起紅唇,思索了片刻,旋又神秘一笑,故意買了個關子,“那可不能告訴你,在雪域的最北方,神秘的冰川裏有一座七層高的‘寒冰塔’他們會在那裏等你的。”
“姨娘,我要也和墨聰哥一起去!”楚瓷微張著小口,騏驥的眼神望著聖祖道。知道前途坎坷艱險,她巴不得能助墨聰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