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位就是海王的小女兒,卡卡西公主吧!”雪域聖祖淺笑道:“沒想到你都長這麼大了。大皇帝那邊我去跟他說,你回去轉告你父王叫他不必擔心。”
“聖祖,實在對不起,我不知道是您的大駕,真,真的不知道,”卡卡西一時慌了神,忙上前施禮,又吩咐身後的兩名侍衛道:“快去!通知我父王,就說雪域聖祖到了。”
兩個侍衛也隻是聽過雪域聖祖的名號,卻從來沒親眼見過,此番看到了這傳說中的人物,也想多看上幾眼,腳步便遲緩了一些。
“不必了,”聖祖伸手阻止卡卡西,道:“我這次是來找我徒弟的,回去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我徒弟在這裏實在是給你們舔了不麻煩,回頭我會對你的損失作出相應的賠償。”
“聖祖您真是客氣了,麻煩也沒什麼麻煩的,賠償就更不必了,隻是我想到琴姐居然是您的徒弟。”卡卡西彬彬有禮道。
“不!”雪域聖祖笑道:“琴公主是我的徒弟媳婦,墨聰才是我徒弟。”
“啊!”卡卡西暗暗吸了一口涼氣,她做夢也沒想到,墨聰居然是雪域聖祖的徒弟,不過卡卡西反應奇快,立即對墨聰產生了好感,態度也突然轉變,臉上笑容如桃花一般燦爛,朝著墨聰笑道:“墨聰,不如你和琴姐留下來多玩一段時間吧,我帶你們參觀一下海下的世界,這段時間我也挺忙的,也沒來得及好好招待你們,我也好將功補過。”
“這家夥變得可真快!”墨聰望著卡卡西的笑臉,心中暗道。想了想笑道:“不了,我們回去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卡卡西很是掃興,可是雪域聖祖執意要走她也不敢強留。
墨聰和琴公主的婚禮如期舉行,一場婚禮聲勢浩大,精靈國王宮,琴公主的豪華別院裏高朋滿座,各國的使節紛紛趕來祝賀,國內國外送賀禮的人絡繹不絕。
一場婚禮舉延續了一個月,墨聰累得疲憊不堪。
婚禮過後,琴突然變了一個人,再不像從前一樣對自己百依百順,公主的脾氣一天比一天大。墨聰覺得自己已經完全失去了自由。
“墨聰,你要去哪?以後沒有我的吩咐你哪都不許去?”琴雙手掐著腰,像潑婦一般大聲喊道。
“可是,我也不能整天悶在家裏呀?”墨聰辯解道。
“怎麼能說是悶在家裏呢?不是有我嗎?”
“可是,柳雲要生孩子了,我怎麼也得回去看看她呀!”
“我也要生孩子了!”琴發瘋了一般,坐在床上把被子撕成了一條一條,把棉絮揚得滿天飛,殿堂裏好像下了一層厚厚的雪。
墨聰正手足無措,突然看到楚瓷站在門口向他偷偷招手。
“墨聰哥,快來!”楚瓷小心翼翼地叫道。
墨聰趁琴不注意,偷偷溜了出去,拉起師妹飛快地往皇宮外麵跑,皇宮裏的侍衛不明所以,連連對他們敬禮致意。
兩人終於跑出了皇宮,到了一片叢林,叢林中高大的樹木撐起巨大的樹冠,上麵掛滿了開著紫色花的騰,不遠處有一條小溪。
“墨聰哥,你太痛苦了。”楚瓷緩緩走到溪邊,捧起清脆的溪水,讓溫暖的溪水從手指縫裏流出去。
“是呀,師妹,你不知道,我根本就不想和她結婚,可是沒辦法。師妹,不如咱們走吧!”
“墨聰哥,”楚瓷猶豫了半晌,臉上的笑容突然收斂,憂傷的道:“墨聰哥,對不起,其實,我是來告訴你,我要結婚了。”
“結婚?和誰結婚?”墨聰急得滿頭大汗,一顆心騰地懸了起來,整個人也好像飄在了空中,他發了瘋地搖晃著楚瓷的肩頭。
“你放開我!”楚瓷的俏臉突然變得冰冷,從來沒看過她有那樣臉色,很失落,很傷感,又很堅決。她的腳步也越來越遠。
“師妹,師妹......”墨聰想要去追,可是兩腳就像生了根一樣,一步也邁不開,隻好無力的伸出手,大聲的召喚,可是楚瓷頭也不回,長長的頭發就像火焰一般在身後擺動,她走過的地方晶瑩的淚水灑落一路。
“師妹一定是太傷心了,”墨聰心裏苦澀地想著,抬眼看時,楚瓷的背影越來越遠,他急了,他大喊了一聲,“師妹,你別走啊,對不起!”
連喊了幾聲,墨聰突然驚醒,月光從窗口灑落。
“唉!還好是個夢!”墨聰喃喃說道。
“你怎麼了?”柳雲問道。南宮小姐睡眼惺忪,臉上帶著幾分成熟少婦的刁蠻的慍怒。
墨聰嚇了一跳,屋子裏布滿了乳汁的腥膻之氣,還夾著幾縷淡淡的幽香。
“你又夢到楚瓷了吧!”柳雲拍了拍身邊的孩子,歎息著道。
“嗯!”墨聰迷迷糊糊地點了點頭,旋又改口道:“沒,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