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雲修煉了十幾年的元丹一朝送了墨聰,如此偉大的付出讓琴也為之一振,不禁心中暗暗感歎:“想不到這世上竟有如此執著的女子。”
竟管墨聰體內的魂力蓬勃猛增,打碎了魔塔,但那還不是真正的靈力。
出了那魔塔,救出了柳雲,柳雲又安然無恙,墨聰覺得心情格外輕鬆。為了能讓柳雲心情舒暢,決定帶著兩個俊俏媳婦在閃美特地一路遊山玩水。
閃美特地的魔軍已被徹底打敗,到處都祥和安靜,三人遊覽了無數名川大澤,欣賞不少秀美勝地,閃美特地的奇異景觀,讓他們流連忘返,陶醉其間。柳雲再也無心修煉,三人商議之後,決定讓柳雲回武林大陸。
公孫家族的莊園已被重新修建,占地數十畝的莊園裏,樓宇重疊,廣廈相接,碧瓦朱甍,雕梁畫棟,說不盡的豪華氣派,花園內修竹蒼翠,樹木繁密,數畝荷花池內碧葉連天,芙蕖搖曳,散發著陣陣清香,小橋流水,亭台小軒,說不盡的優雅別致。
回了家中,蘭夫人和南宮掌門又為墨聰舉辦了規模不小的婚禮,如此南宮小姐曆經磨難,終於如願以償的成了名正言順的公孫夫人。
依依不舍的告別了柳雲,墨聰和琴公主又一次踏上征程,回了閃美特地的軍營。此時的軍營再不向從前,隊伍已經擴充到了十萬,整個煙山城全部變成了墨聰營地。
墨聰回到軍營稍稍調整了幾日,發現山鬼文、毒龍誌和芷蘭等人看自己的眼神多少都有些異樣,似乎有什麼事瞞著自己。墨聰以為他們是對琴有意見,因此也沒細問。
又過了一日,墨聰剛剛吃過早飯,正想去花園的林子裏打坐練功,正巧遇到了山鬼文。
“鬼哥,你也來練功啊。”墨聰亦如往常一樣和山鬼文打了個招呼。
“是呀,剛剛在林子裏打坐了一會兒,我就要回去了。”山鬼文笑著道,臉上的笑容極不自然。說完他便加快了腳步,分明是有意在回避墨聰。
“哎呀,對琴的意見這麼大嗎?”墨聰皺了皺眉,叫道:“鬼哥,你站住!我有事問你。”
山鬼文知道也躲不過,停住腳步沉了一口氣,心裏琢磨著該如何跟墨聰解釋。
“鬼哥,你們這幾天怎麼了?怎麼總躲著我呢?如果你們對琴有意見的話,可以跟我說嘛,她在這裏住不了多久,別忘了人家可是精靈地的公主。”墨聰疑惑著道。
“墨聰,”山鬼文痛苦地擺了擺手,“我可怎麼跟你說呢,根本就是不琴公主的事,你別多想。”
“那你們躲著我幹嘛?”墨聰緊盯著山鬼文的臉色,說道:“你看,你現在的臉色明明就是有事瞞著我。”
“唉!”山鬼文搖了搖頭道:“墨聰,不是的,你聽我啊,是這樣的,木雷將軍他,他犧牲了。”
“犧牲了?” 一聽到這個消息,墨聰耳邊猶如炸開了驚天響雷,轟得他眼冒金星,耳中嗡嗡作響。哭喪著臉問道:“他,他怎麼犧牲的。”
“是那個暗黑法師,木雷將軍把他包圍了,那家夥狗急跳牆抱著木雷將軍自殺了,法師死了......”山鬼文木然道。
“那木雷將軍怎麼樣了?”
“犧牲了!”
“這,這,怎麼會這樣呢!”墨聰急的抓耳撓腮。木雷將軍統領百萬大軍,是師父手中的一員大將,他的犧牲自己絕對脫不了幹係。
墨聰正急的團團打轉,山鬼文又道:“墨聰,還有一件事更棘手。”
“還有什麼事呀!”墨聰愕然問道。
“還有,”山鬼文猶豫著道:“那個武子謀差人給你師父送了一封信,把你給告了。”
“啊?”墨聰瞪圓了眼睛,吃驚不小,問道:“他,他告我什麼呀?”
“他告你...”山鬼文搖頭苦笑道:“他告你勾引琴公主。”
“什麼嗎,莫名其妙,”墨聰一臉無辜地攤了攤雙手道:“這簡直就是無稽之談嗎!”
“是呀,不過你師父來信了,說是她近期要來一趟閃美特地,好好調查一下這裏的事情。”
墨聰聽聞師父要來閃美特地,嚇得兩腿發軟,師父天仙般的容顏驟然變得猙獰可怖。尖利刺耳的叱罵聲在耳邊響起:“墨聰,你給我跪下!”師父勃然大怒,猛拍桌案,那一張桌子凍了一層冰霜,隨即散了架。墨聰心裏合計著不由得全身打了個寒噤。
“墨聰,墨聰!”瞧著墨聰臉色蒼白,山鬼文連喊了幾聲墨聰才回過神。
“啊?”
“哎呀!你別著急,沒什麼大不了,戰場上損兵折將在所難免,琴公主的事更好解釋,這幾天之所以沒敢對你講,就是怕你著急上火,另外我也沒想出什麼好辦法呢,不過你放心,這是包在我身上,保證讓你平安無事。”山鬼文急忙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