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沉吟片刻,先向窗外看了看,又白了墨聰一眼,低聲道:“神經病會遺傳給下一代的,所以我不想給你生孩子,所以我要撫養柳雲的孩子。”
看著眼前的公主,墨聰也說不出她是單純還是成熟,是性感還是嫵媚,心中暗道:“這家夥想得還真是夠長遠的。”可是柳雲的事又豈是自己能決定得了的?因此苦著臉道:“那,那也得柳雲同意呀!”
“我管她同意不同意,”說著,便大聲招呼外麵的老者,道:“老頭兒你進來!”
聞得琴公主如此這般的召喚,劍老再沒有師尊的架子,笑嘻嘻進了門,蒼老的聲音問道:“什麼事呀!”
琴臉色震怒,青著臉問老者道:“昨晚我和他們算不算正式拜堂成親?”
老者臉色愕然,雖然不知道琴如此問所為何事,可是一想到自己做下的好事,心裏便惴惴不安,生怕事情扯到瑩寶和聖主麵前不好交代。一雙精眸轉了轉道:“那當然算數,我還是你們的主婚人呢。”
“那就行了!既然劍老是瑩天官的爺爺,瑩天官又是我夫君的姐姐,您也就是我們的至親...”
這輩分劍老聽得有點糊塗,不過至親二字他聽得一清二楚,想來也是那麼回事,因此點頭道:“對,對,是至親!”
“那就好!”琴揚起俏臉看著墨聰,頗為得意道:“劍老在江湖中舉足輕重,他的話很有分量,既然他是咱們的證婚人,那我就是你的大老婆,”說完,琴又問老者道:“劍老,一般大老婆都是說得算的對吧!那些什麼妾呀,小妾呀都得聽大老婆的對吧!”琴搬著手指說了一堆。
“對呀!”老者瞪圓了雙眼狐疑著道。
“那就好了,劍老,您給評評理,如果他的小妾生了孩子,大老婆要撫養,是不是天經地義的事!”琴又問道。
“呃,這個...”老者聽得越來越糊塗,也不知道其中的緣故,凹陷的兩腮堆起一層皺紋,臉色極其難看,但於情於理卻也是琴說得對,因此胡亂點了點頭。
“你看吧!劍老都同意了!”琴神采奕奕的道。
墨聰真是哭笑不得,沒想到自己那一句話竟然惹出這麼多麻煩。心裏實在不想在這話題上糾纏下去,想了想說道:“都聽你的好了,老爺爺您還是趕緊教我們劍法吧!”
聞言,劍老也把臉一沉,微垂著眼眸道:“好,你說說你都看到什麼了?”說完,老者突然抬眼,頑童般地看著墨聰道:“你說說,那孩子是怎麼回事呀?”
“啊,好好!”看著墨聰臉色,劍老又是微微一笑,眼神裏還是禁不住好奇。轉念覺得自己這一把年紀還是少管年輕人的事為妙,於是臉色嚴肅道:“好吧!看來你們都看得差不多了,估計老夫這幾招壓箱底的絕活也牢牢記在心裏了。”
“我什麼都沒看到!”琴不悅道。
“哈!”老者擺了擺手道:“那沒關係,待會兒我會給你們演示的,其實你已經牢記在心了。”
夕陽漸漸隕落,老者將兩人領到院中,手持一根藤條,一一為兩人演示劍招。
“九天劍法一共三招,第一招,鳳舞九天。”
老者說罷,舞動起手中藤條,看老者一副蒼老麵容,舞起劍來卻是身形飄逸,動作矯捷,墨聰和琴兩人直看得兩眼發直,不過老者的每一招每一式都被兩人牢牢記在心裏。
“第二招,劍氣山河。”老者說罷又是一陣疾風狂舞。墨聰和琴定睛觀看,覺得這第二招雖是看上去花俏豔麗,卻比第一招更為厲害。
“第三招,斷水一擊。”
最後一招,墨聰和琴看得眼花繚亂,實在是虛虛實實難辨真偽。
“妙極,實在是獨一無二的招法。”不待老者舞完,兩人看到精彩出拍手叫道。
“哈哈哈!”老者收了招式,笑道:“方才,老夫演示的無非是形,等你們把這每一招都練得純熟精準,我就指導你們其中的行氣要領。老夫這壓箱底的招式就是傳說中的通用劍招。”
“通用劍招?”墨聰和琴唬得目瞪口呆,所謂通用劍招就是無論什麼級別都可以用,如此劍法實在不多見,而且威力要遠遠超過那些分門別類要求苛刻的招法。而且此等劍法一般都是在那些懸崖絕壁上才能搜尋得見,此法變數詭異,發招者稍稍加以變化便可以克製很多招法。這實在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