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還有這等事?”墨聰和柳雲都覺稀奇,不過臉上也有些疑惑。
“確實是靈驗,”瞧著墨聰和柳雲有些不信,弑虎道:“兄弟,柳雲小姐,你們還真別不信,本來身為習武之人我和大哥也不信什麼神仙道爺的,可是你猜怎麼著?”
“怎麼著?”
“哈哈!”弑虎朗聲笑道:“不瞞你們說,我們有個直係的哥哥,老兩口年過四旬家中也有些產業,日子也還過得去,可就有一樣,兩人膝下沒有孩子。先時也聽人說那祖師能替人求子,也不太信,經不住左鄰右舍一番勸說,就去了,嘿!不出一月我那嫂子就有喜了,後來還真就生了個大胖小子。”說完,弑虎看了看戰狼,“是吧大哥!”
“就是,就是,上個月我們哥兒倆還去他們家喝了滿月酒呢!”戰狼忙笑道。
瞧著哥哥在一旁給自己作證,弑虎麵上越發得意,也是幾杯濃酒下肚,說話便沒了分寸,瞪圓了一雙虎眼,瞧著墨聰和柳雲,咧嘴笑道:“墨聰兄弟,日後柳雲小姐要是不能給你生個兒子,你就不妨也去那祖師那裏求一求,很靈驗呢!”
聞言,柳雲香腮緋紅,無奈也知道弑虎是粗獷漢子,說這話也是一番好意,便隻將俏臉扭向一旁。墨聰臉上更是苦不堪言。一時間酒席上的氣氛便有些尷尬。
“墨聰兄弟,別聽他胡說,來,喝酒!”戰狼滿臉堆笑,忙站起身端起酒碗想要打破尷尬的場麵,隻是一時高興多喝了幾杯,說話也就走了調兒,瞧了柳雲一眼,笑道:“就憑南宮小姐這長相、身段那就是生兒子的好材料......”話剛出口,戰狼便意思到說得不太得體,遲愣了片刻,咧嘴笑道:“這話說的,我先自罰一杯!”
柳雲的臉卻是紅到了頸項,心裏麵又羞又惱,可是初次見麵又不好發作,隻低頭垂目無奈地抿了抿嘴,不過又覺得眼前這哥倆有趣兒。
瞧著柳雲粉麵含羞,垂頭不語,墨聰心裏連咽苦水,咬了咬牙道:“兩位大哥說得極是,等日後有空還真得去拜一拜,你說是吧老婆大人。”
聞言,柳雲心頭怔了一下,抬眼看了墨聰片刻,抿嘴笑道:“我看這事沒兩位大哥說的那麼簡單,若果真是神仙,那你說沿途那些被毀的小村子該怎麼解釋呢?難道神仙也會殺人越貨嗎?”
“呃,這個...”
聽柳雲說完,戰狼弑虎兩兄一時語塞不知如何作答。
“是呀兩位大哥,那些沿途被毀的小村子該怎麼解釋呢!”墨聰問道。
“啊...”戰狼猶豫了良久,無奈道:“要說這神仙吧,哪樣都好,可就是有一樣,每逢月圓之夜必須獻上一位體貌端正,未出閣的女子,輪到哪個村,哪個村如若不獻,必惹得天神降怒,會遭遇雷霆之災。剛開始誰也不信,可後來連連出了好幾樁的事,人們也就信以為真了。”
“是這樣啊!”墨聰暗暗合計著,心裏麵不免對那所謂的神仙產生質疑。
“看來那神仙還挺好色的呢!”柳雲不屑地笑道。
“唉呀!”戰狼聞言頓時一臉惶恐,壓低聲音道:“柳雲小姐你可千萬別這麼說,那神仙神通廣大無所不知,不能對其不敬啊!”
“是呀!是呀!可千萬別亂講話!”就連號稱天不拍地不怕的弑虎也連連擺手示意,聲音低若蠅蚊。
“噢!”瞧著哥倆的摸樣,柳雲斂起笑容,問道:“那女孩兒往哪獻去?”
“嗯--”戰狼想了想道:“但凡那個村子得到了通知,就要在月圓之前選出個女孩兒來,手腳捆上送到村頭,一到半夜眾人都要離開,誰也不能回頭看,說什麼有神王的使者來取走!”
“什麼神王的使者,我看就是有人搗鬼,為什麼不多帶些人馬事先埋伏,到時候抓了他們呢?”墨聰疑惑道。
“唉呀!兄弟,你要這麼說,我就告訴你吧!這事還真是挺邪門,你想咱們這些練武之人誰能信那些,有幾回倒是帶了不少人去埋伏,想看個究竟,可是,你說奇不奇怪?一到半夜,埋伏的地方就突然變樣了,什麼大海呀,火焰哪...反正你是出不來,為了這事都死了很多人了!”說著,戰狼臉上立現尷尬之色,訕笑道:“不瞞你們說,我們哥兒倆也跟著去過,到了半夜隻等有人來取那個女孩兒,可是你們猜怎麼著?”
“怎麼著?”
“原本在村頭兒埋伏好好的,嘿,突然天空烏雲密布,眼前一片汪洋,天上打著巨雷,幾頭惡獸就來抓我們,幸好我們哥倆跑得快,總算是活下來了,可是一出來,眼前一片荒山野嶺,後來才知道,那片山距離打埋伏的那小村子有好幾百裏,你們說怪不怪!我看不信這神仙也不行,你們說是吧!”
“就是,就是!嘿嘿!”
看著那哥倆的神情,對於天神一說已經是篤信不疑。不過,墨聰和柳雲心裏卻是有了數,兩人相互對視一眼,不漏聲色地點了點頭。
“看來這神仙還是挺厲害的,就是不知道身居何方!”柳雲微微笑道。
“罷了!罷了!不提這事,喝酒!”弑虎甩開臂膀,一口喝幹了杯中之酒,如此豪飲讓墨聰和柳雲驚了半晌。
兩人剛端起酒杯想奉陪一口,忽聽樓下傳來一片吵鬧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