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你管!”墨聰冷冷說道。
“貧道自然是管不著,不過,貧道見過和這一摸一樣的匕首。”
“啊!”墨聰心頭一怔,這是找到師父和寶姐姐的唯一線索,因問道:“快說,你在哪裏見過?”
“這個,貧道可不能說,貧道不說無非丟了一隻眼睛,貧道若說了很可能連命都沒了,不過,貧道隻能告訴你,擁有和你這一模一樣匕首的人是個年輕女子。”
“年輕女子?”墨聰心中更加愕然,問道:“什麼樣的女子?你在哪見到的?”
“貧道不能說。”老道笑眯眯地搖頭道。
“你耍我?”說著話,墨聰將手中利刃對準老道眼球。
“墨聰侄兒,別聽他胡言!”
墨聰正猶豫之間,白掌門單掌擂向老道右耳,一時間老道耳中嗡嗡作響,鮮血直流。
“你這妖道,滿口胡言,快說,我那兩個徒兒在哪?”白掌門氣得咬牙切齒,抬起的手掌微微顫抖,他真恨不能一掌打碎那老道的腦袋。
“你們這是嚴刑逼供,貧道不服,你們說的那些人貧道一概不知,貧道要到總掌門那裏去告你們,要去告你們!”老道口裏胡亂喊著。
“呃,這個,”聞言,白掌門一時慌了神,忙望向毒龍誌,道:“賢侄,你看...”
“掌門大叔,少聽他胡言,他分明就是跟那錢四一夥的,否則的話他怎麼會設計去抓小花姐呢,我猜白虎那一場打輸了,他們肯定賠了不少,抓小花姐的目的肯定是要拿小花姐來要挾墨聰。”
“一定是這樣,那天我聽那個錢四提起過什麼北江老道,估計就是他,他們就是一夥的。”墨聰冷冷說道。
毒龍誌和墨聰說得明明是有板有眼,那老道卻撇了撇嘴,翻著怪眼冷笑道:“哼!你們這都是憑空猜測,證據呢?”
老道一語,問得屋中之人麵麵相覷。
“可真是鐵嘴鋼牙呀,那你倒說說,你為什麼要抓本姑娘?”馬小花不由分說,上前一記耳光,氣憤憤道。
“嘿嘿!”被馬小花抽了個耳光,老道卻不覺疼,笑吟吟地瞧了馬小花一眼,輕慢的眼神把馬小花全身上下瞧了個遍。
瞧著老道色迷迷的眼神,馬小花心中後悔不迭,忙向後閃了兩步。
老道見狀,咧嘴笑道:“貧道平生練就仙符之術,當日貧道在街頭閑遊,”說著老道翻了翻怪眼,又瞟了一眼馬小花,淫笑道:“貧道閑遊之際,忽聞一陣仙香之氣,貧道搭眼便知這女孩兒的體液可煉製上好的仙符,因此無非是想借這女孩兒的尿液一用,並不想害她,可是當麵又不好開口,於是便出了那下策。”
聞言,馬小花簡直是無地自容,心中暗暗叫苦。不僅如此,屋中的幾位少女全都滿麵羞紅,紛紛低頭不語。
“嗬!”見狀,一直都站在一旁冷眼旁觀的山鬼文冷笑了笑,他早就看出這老道一肚子髒腸爛肺,料想憑著隻言片語、嚴刑拷打絕不可能從他口中撬出半個字來。
“老道,你嘴真是夠硬,那你說說,當日小花去赴你的約會不久,墨聰也接到了一張紙條,這事你又怎麼解釋呢?”不等老道開口,山鬼文擺了擺手道:“不用你說,我來替你說,你和錢四做好了約定,為了不被人發現你和錢四勾結,你獨自一人去抓小花,而你和錢四之間定好了暗號,一旦你得手之後,便在林子裏麵放出信蝶,”說著,山鬼文朝墨聰點頭示意,“墨聰。”
墨聰從懷裏摸出一隻裝信蝶的紙筒,得意地晃了晃,“道長,你沒想到吧!這可是你身上的物件呦!”
見到墨聰手中的蝶筒,老道臉色微變,心裏麵暗暗盤算,剛想開口狡辯。
山鬼文又道:“你是不是想說,你是和你本門的人聯絡呀?哼!實話告訴你吧,當日小花給我看了那紙條之後,我就已經想到了是你們在搞鬼,所以呢,不好意思,你的那些蝴蝶還有拿著你衣服等信兒的那個人我也一並抓到了,很快你們就能見麵,那個人可是把什麼都招出來了,我勸你也招了吧!”說完,山鬼文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