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宇淡淡一笑,朝著外麵走去。
原地,蹤哲咬了咬牙,猶豫了片刻,也急忙跟了上去:“這三年,不管是挨打還是打人,老子都陪著你。”
當兩人來到天台的時候,陳功和苟楠他們早就已經在上麵等著了。
天台的四周有不少吞雲吐霧的馬仔,數了數足足有二十多人,倒是人多勢眾。
丁宇和蹤哲站在陳功他們的麵前,在氣勢上絲毫不弱。
陳功手裏掂量著一個鍍鋅水管子,冷笑著走了過來:“丁宇是吧?沒想到你居然還真的敢上天台,單憑這個膽量,倒是有資格當我的對手。”
丁宇微眯著眼睛看向他,臉上露出了若有若無的笑容:“可惜,你沒有資格當我的對手。”
蹤哲也冷笑了一聲,大聲喊道:“陳功是吧?沒關係,你還有資格給我們提鞋。”
既然要囂張,那就是使勁的囂張。
陳功聽到他們的話,不禁哈哈大笑了起來:“好,好得很,在學校裏麵我已經很久沒有見到過比我還囂張的家夥,有膽量。”
丁宇撇了撇嘴,淡淡然的說道:“你沒有見過的人海了去了。”
“小子,我喜歡你這囂張的氣焰,可惜我們是對手,我給你一個機會,隻要你給我和兄弟們道個歉,這件事就算完了。”陳功冷笑著說道。
丁宇看了他一眼:“怎麼道歉?”
“磕頭認錯。”陳功眼中閃過了一絲飲恨。
他們都是十八九歲的男生,在這個年紀最重要的是什麼?那就是麵子。
讓丁宇和蹤哲給他們磕頭認錯?簡直比殺了丁宇還要難。
“送給你三個字,不可能。”丁宇說著話,眼中閃過了一絲精光:“我提前告訴你,如果你打我的話,隻有一個結果,那就是自己受傷,而我打你的話也隻有一個結果,那就是被我打出翔,你選哪個?”
饒是現在劍拔弩張的情勢,蹤哲依然忍不住笑出聲來。
好,做男人,就要如此囂張!
蹤哲感覺整個人都燃燒了起來,那是熱血在沸騰!
聽到這話,陳功放肆的大笑了起來:“大言不慚,敬酒不吃吃罰酒,小子,我看你真的是活膩歪了。”
丁宇聳了聳肩膀,轉頭對蹤哲說道:“等會你小心點,不行就跑,等會我把他們都撂倒了,你再出來。”
蹤哲拍著胸脯,搖頭道:“我與兄弟並肩同行。”
丁宇愣了愣,也就沒有多說什麼。
“兄弟們,給這家夥一點教訓,給我打。”陳功後退了兩步,指著丁宇大聲的喊道。
二十多個小弟頓時握緊了拳頭,朝著丁宇和蹤哲衝了過來。
“兄弟,你先上我補刀,風緊扯呼啊。”蹤哲看到這麼多人衝過來,頓時被嚇破膽了,說著話轉身就跑。
丁宇並沒有多說什麼,眼神平靜的看著衝過來的眾人。
“去死吧。”
其中一個小弟衝在最前麵,怒吼著一拳砸向丁宇。
丁宇身材很消瘦,看起來像是一個軟柿子,可惜這家夥想錯了。
“砰。”
任由拳頭落在身上,丁宇臉色平靜紋絲不動。
倒是這個馬仔,隻感覺到拳頭鑽心的疼痛,疼的這家夥捂著拳頭,在地上蹦蹦跳跳,慘叫不斷。
在他們衝過來的時候,丁宇已經開啟了正義守護。
“建議你去醫院檢查一下,應該是手骨骨折了。”丁宇看著麵前上蹦下跳的馬仔,笑嗬嗬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