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畢慶見他們走了,輕輕的舒了口氣,然後走到王求麵前有點不放心道:“求兒,你就這麼放過他們?”
王求沒有一點心思去理會畢慶,便繞開畢慶走到吳彩身邊,俯身輕輕把吳彩抱起,對著仆人小張道:“你下去好好的準備一下,我要給夫人辦一個隆重的葬禮,風風火火的出殯知道嗎?”
“知道,老爺”小張聽到老爺發話,便慢慢的退了下去
“哎呀,我說求兒你怎麼這樣啊!再怎麼說我也是你娘啊!我問你話你怎麼可以當沒聽見呀你”畢慶見王求不理自己,隻自顧自的,心裏很不是滋味“還有,那她都是個死人了還搞那麼風風火火幹嘛呀?”畢慶說完翻了個白眼
王求無奈的看了畢慶一眼,抱著吳彩走了出去,而畢慶見王求一聲不吭的就這麼走了,氣的在原地直跺腳
這邊吳邦與阿祖二人罵罵咧咧的出了王府,阿祖望了望熱鬧的街道輕歎一聲,吳邦見阿祖歎息也跟著歎了口氣,而阿祖卻在心裏咒罵自己笨,錢沒撈到反而被人家給威脅了
“阿祖,現在咱們去哪裏啊!”吳邦在王府呆了這麼多年,一下子離開了王府,一時之間沒有了主意便詢問阿祖
“我們必需要王求付出代價”阿祖冷冷的冒出了這幾個字
“是的”吳邦也覺得該給王求一點教訓“不過,阿祖,人家財大氣粗我們怎麼對付他呀?”
阿祖四處張望了下,拉著吳邦道:“走,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
吳彩的葬禮儀式在王府隆重的辦了開來,陸陸續續的人都來到靈台前上香行禮,走過王求身邊時順便安慰幾句,說些節哀之類的話語,而王求臉上的痛苦難已掩飾,嘴裏不停的念叨著“對不起,夫人,對不起,夫人”搞的一些不了解王求的人還以為王求做了什麼對不起吳彩的事所以吳彩一氣之下就自殺了呢?便認為王求臉上的痛苦之色也是裝出來的,眼神中對王求露出了鄙視的眼神,王求自然也感受到了異樣的目光,隻是王求如今卻無心理會他們的異樣目光
吳邦阿祖兩人鬼鬼祟祟地躲在王府大門前的石獅子後麵,時不時探頭探腦的往王府大門望,看到門前掛滿祭燈白綾心中燃起了悲涼
“阿祖,如果當初妹妹嫁給你也許就不會這樣早走了”
“邦哥,事情都變化無常,不是我們凡夫俗子所能左右的,所以,邦哥,你也不必要自惱”阿祖嘴上這麼說可心裏卻不這樣想,切,早知現在何必當初呢?還不是你們當初貪圖富貴
其實阿祖完全誤會他們了,吳彩雖然和他青梅竹馬長大,但從未喜歡過阿祖,更別說下嫁他了,她嫁給王求,隻是簡簡單單的愛上了王求,嫁給王求時她隻知道王求是生意人,根本就不知道王求家大業大,至於吳邦,那麼就更冤枉了,當初他還幫阿祖說話呢!
吳邦看著阿祖如此說,心裏也舒坦許多,他看到大門出來兩三個人,正在唧唧我我走出來,便扯了下阿祖道:“阿祖,你看,他們好像在討論什麼來的”
阿祖俯身看,“是呀!咱們仔細聽聽先,也許對我們會有幫助”
出來的那幾個人其實是王求的最大客戶商,分別是菜園農莊何來,絲綢布坊李剛,還有就是海鮮肉食商餘立
何來他是專門供應酒樓的新鮮蔬果,王求的幾家酒樓之所以會天天爆滿,就是因為酒樓的蔬果新鮮又無汙染,都是純天然的,吃起來口感極好,但這歸根就地還是來源於何來的菜都是大糞土種植沒有添加任何的化學物品,水都是踩用高山雪水澆灌,蔬果也是讓它自然成熟,不是用什麼特殊的方法讓其成熟,而在整個資江縣唯有他一家是這樣的種植方式,當初王求的父親也是費了不少心思才能與其合作的
餘立專門供應海鮮肉食,雖說海鮮肉食對王求的酒樓沒有太大的影響,但是沒有海鮮酒樓自然也無法運行下去,想想一家酒樓除了蔬果沒有海鮮肉食怎麼去運行,顧客不可能天天吃蔬果吧!人家又不是和尚,就算是和尚也有偷腥的時候是吧?而餘立的海鮮也是資江縣唯一一家,所以缺了餘立也是萬萬不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