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出嫁,我便出家。不問世事,一心向佛。回憶之事,淡然看之。清心寡欲,靜度今生。若有來生,願不再遇。”隱約間林夢清仿若看見一個女子對身旁的一個女子緩緩說了這段話,她身旁的女子聽後嘟了嘟嘴,道:“你這傻瓜,你在我身旁。我又怎會愛上他人。”“我不過是發發牢騷。”方才念詩的女子笑笑說道。“以後可莫要發這種牢騷。我會心疼的。”一旁的女子也是回以一笑道。不知為何,林夢清看到這兩個女子竟有幾分熟悉感,仿若此情此景自己在何處見過,心也是莫名的痛。正當她想要走近幾步看看二人容貌時,頭就一陣疼痛,生生把她驚了起來。林夢清緩緩轉醒,但卻發現身旁居然沒有一人。正當她起身去找人時,才發現,自己貌似著道了。因為她發現自己無論怎麼走都無法走出這個地方,明明一個地方自己看起並無多大,但走起來才發現一個地方竟然藏了無數的拐彎,雖說沒有什麼機關。但是自己卻陷入了一個死循環,沒錯就是一個死循環。無論林夢清怎麼走她都會回到最開始的房間,因為這個房間幾乎是隨自己的走動而變化的。經過了多次移動依然找不到出路,到了最後幹脆停在原地不動,思考了起來。“唔,我應該是進了陣法,石板的不斷移動,而這個陣法應當是對付單幹或者幾人一團隊的,應該是小梅花挪移陣,若真是小梅花挪移陣的話碰上倒官鬥的也就失了效用,所以以這墓的規格不可能僅僅設了小梅花挪移陣,應當還設了其他的可以困人的陣法,這種陣法一般都是運用奇門遁甲。但以這規格就算是我二叔林狂來了估計也得認栽。若想破陣除了掌握奇門遁甲外,就隻有破了陣眼,方可安然離去。”林夢清下了這麼長時間鬥第一次生出了一股無力感,一種想要人保護,想要人嗬護的感覺。“道上赫赫有名的玉眼也會不知所措,嗬嗬,真是笑死人家了。”當林夢清正要崩潰的時候一個縹緲的聲音落入林夢清耳中。隻見一個女人倒吊在石壁上,女人模樣卻是極為漂亮,一件露臍小背心,下身軍褲配軍靴,一頭頭發被染成了火紅色,一雙桃花眼水波盈盈,頭發雖是紅色,卻不給人厭惡之感,反而讓人覺得熱情似火。這個女人給人的感覺就是清純中略帶嫵媚,嫵媚中確又有幾分剛強,總而言之她很誘人,不過卻是比沈幻歌差了一籌。不過女子的樣子卻是狼狽至極,身上的衣服被汗水打濕,露出了極為誘人的曲線,將她姣好的身材襯托出來。女子身後跟了兩個男子,一個男子溫文爾雅,一雙眼睛狀如寒星,眼眉細長,丹鳳眼下一顆淚痣倒也襯得男子邪氣凜然;另一個男子卻是與他截然相反一股寒氣從身上悠然蕩出,一雙眸子寒氣逼人,一張薄唇沒有一絲血色,仿若世間一切皆與他無關,而最令林夢清驚訝的卻是兩名男子手中的東西,作為玉眼林夢清自是可以看出哪些東西是從地裏出來的。當三人跑近的時候,林夢清才看清兩個男子手中的東西,二人手中的東西是兩柄寶劍,而且以林夢清的眼光看來,這兩柄寶劍皆是不次於洛語手中的巨闕的神劍。當林夢清觀察三人是前麵的女子叫道:“玉眼姐,救救在下吧。後麵一個500年的老粽子追我呢!”此時的聲音不複剛才的縹緲嫵媚,僅僅剩了驚慌失措。就在林夢清還在為剛剛女子強悍的變臉絕技汗顏時,她才反應過來,500年的老粽子都他娘的夠當自己祖宗了,讓自己來,扯淡呢!自己現在可連黑驢蹄子都沒帶,就算是帶黑驢蹄子了估計就這麽個玩意,都不夠看的。怎麼辦?當然是跑,連能和巨闕相媲美的神器都搞不定的,自己這兩下子估計就是給人家填菜的,不過看那三個奔過來的方向好像是自己這邊,估計躲不掉了。正想著,那三個人就已衝到了自己麵前,這時林夢清才看清那隻粽子的樣子,絳紫色的膚色,身上鎧甲完整無比,一張臉倒是十分慘白,手指甲極長,因為皮膚的顏色原因,倒是讓人看不清這隻粽子的模樣,盡管如此卻更是讓人覺得詭異非常。林夢清自認下過很多大墓小墓,也算是見過不少稀奇古怪的粽子,但是眼前這個確實太詭異了,詭異到令人發狂。沒辦法了,隻能拚一下了。雖說黑驢蹄子不在手上,但自己手上卻有別的東西就是不知道好不好使,一咬牙從背包裏拿出了一塊石頭,一塊通體黝黑的石頭,石頭不大,月牙形狀,摸入手中滑膩無比,毫無疑問這是一塊玉。“臥槽,玉眼挺有錢啊。連墨玉都能搞來,看情形年頭不短了吧。哪個鬥裏摸出來的?”一旁的紅發女子叫道。確實這塊墨玉是林夢清摸出來的,但是這次下鬥林夢清本想把它當做一塊保命符,但沒想到現在就用上了,因為當時這塊墨玉鎮的是個不比現在的這個粽子差多少的東西,而且鎮的年頭絕對比這玩意兒時間長,不過現在卻是不得不用了,畢竟小命才是第一位的,就在林夢清打算用這塊墨玉的時候,一把長槍卻擋在了他的身前,一杆槍閃閃發亮,發出了明亮的銀色,槍身上一條帥氣的銀龍盤旋其上,若是仔細觀察便不難發現,雕刻的龍和槍身是一體的,而整把槍卻是在鑄成之時就被刻上了龍紋,端的是帥氣無比,瀟灑非常。“玉眼,這不會是你相好的姘頭,你是不是**他了。龍膽亮銀槍,趙子龍的名槍,華夏名槍榜排行第二。”紅發女子尖叫道。倒是嚇了林夢清一跳,道:“她是個女的。”“啊”這時紅發女子才發現了自己的失誤,吐了吐舌頭。林夢清也看見了來人,不是別人竟是最後下墓的沈幻歌。沈幻歌仍是麵無表情,但嘴裏卻說了一句,讓林夢清終身難忘,在以後的與沈幻歌一起的盜墓之旅中常聽到的話,隻見她輕啟朱唇,冰冷的聲音從嘴裏說出,仿若宣判了眼前事物的死刑一般的話語:“想動她先問問我答不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