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0,清晨。一束陽光從窗戶外射進來,眼皮裏紅紅的。確實,自然醒的感覺最棒了,不帶一點起床氣,仿佛一天都應該是順利的,這還是,老天給不幸的我,最後一點恩賜。
我叫做白思,我可能也不叫白思,因為沒有任何人告訴我,我到底叫什麼,就是在我不帶一點悲傷的童年裏。從一本日記裏找到了它。“他給我的孩子起名叫做白思,思想的思,但在我看來,它是‘颸’的近似,恍若清風。”
寫日記的...是媽媽嗎?我有一個從未逢麵的詩人媽媽。或許是她的意願,我的人生就像冒險家一般曲折。活到了21歲,卻像活了大半輩子。
我對這個世界的認知來自與這個老房子裏的一個巨大的書架,三歲前的“記憶”,或許是那種親情的感覺完全是空白的,仿佛誕生時便站在這裏,麵前的紅桌上,放著一個嶄新的日記。
好心的鄰家的曾經養了我一年多,她似乎是見過我的家人,她收留了我,在離開時拿走了一點“報酬”。
家中有將近五百萬的的現金,它們堆在一個保險櫃裏,當我知道了錢這種東西的價值之後,她已經帶走了四百多萬。
那一天下大雨,後來我得知,鄰居一家走的匆忙,出了車禍,無一生還。
那一年,我六歲,幾乎天天在家中看書,那恐怖的儲量隻到我現在,才勉強看了三分之一。看了下表,已經是八點多,九點上班,我現在一個遊戲工作室工作,做美工。
記得日記寫過“我的夢想是畫畫,當有人問我畫畫幹什麼,起碼那時我應該有個正式的工作,比如做遊戲什麼的。”既然那是“媽媽”的願望,不如就嚐試一下,買了數位板,看著資料學習了一個月,通過網絡聯係,找到這個離sx最近的工作室。
擋了一個的士,車費是二十多,工作室在一個小區了,是我們老大的家。到了地方,剛下了車,不知怎麼心一悸,側身就是一腳,一個足球被我踢得老高。啊?...有個球飛過來了,為什麼我會反映的過來,應該是...被著實的砸一下吧?又或許不是這樣,反正沒有被球砸過。一棟102,工作了六個月多了,已是輕車熟路。
敲了敲門,是洛哥給我開的門。“小思,你終於來了,老大不知道怎麼腦抽了。”“啊?什麼腦抽了。”我疑問到,但一進門,就看到穿著古裝白袍的老大,帶著墨鏡...老長的胡茬。
“老大,幹嘛穿的這麼違和。”我走過去摸摸老大的腦門,嗯...沒發燒啊?老大倒是抓住我的胳膊,慢慢的放下來。
“不要這樣,小思,等夜語他們都來了,我在宣布。”老大摘下了墨鏡,眼睛還是挺大有神的。我看了看,老大,洛哥,莎莎,確實是少了夏夜語和莉莉。一會兒,夜語和莉莉都來了,看到如此的老大,都笑了,兩人交頭接耳的不知道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