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幅畫是民國時期一個出嫁的新娘,她還嫁給了一個姓王的人家。雖然這隻是一幅畫,可能就是一個收藏品,不過考究的價值不是很大,但我想不明白,為什麼會讓我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呢!
有時候人的感覺真的是一種很奇妙的東西,看不見,摸不著,可是它卻真實的存在。
就在我還糾結哪裏見過這幅畫的時候,不禁就感覺困意襲來,接著我便直接躺在了床上睡了過去。
……
“少爺,少爺醒醒,醒醒啊!”小七不斷的推著少爺的胳膊,而那少爺卻用被子蓋住了腦袋。
“小七你幹什麼?大早上還讓不讓人睡會了?”少爺滿臉不情願的拍了一下小七的腦袋。
小七揉了揉自己的小腦袋,說道:“少爺不好了,老爺知道你要參加民國政府的考試,正要燒你讀的書呢!”
少爺本來還沒睜開眼睛,可一聽到小七的話頓時睡意全無,當即就坐了起來。
“小七快將我衣服拿來!”
小七小跑幾步將少爺的衣服從屏風上取了下來,之後交到了少爺的手上。
少爺三下五除二就穿上了衣服,之後就跑出了房間。
等他到了書房之後正看到一個老者將書用火點燃,頓時就大叫一聲:“爹,別燒,別燒啊!”
可老者絲毫都沒有停下,還是點燃了書本,嘴裏還說道:“我讓你考,這回燒了我看你還怎麼考?哼!”
少爺將燃燒的書本奪了下來,用腳快速的踩滅了火苗,看著已經麵目全非的書本頓時就一陣歎氣。
“爹,現在都是民國了,你的思想能不能改變一下?”說著不滿的看著老者。
老者瞪著他說道:“沒錯,是民國了,可外麵局勢動蕩不安,你要是進了南京政府,若是打起仗來,誰能給我養老送終,我可不想白發人送黑發人。”
聽到老者的話,少爺說道:“爹,孫先生一心救過,隻要我們跟緊孫先生的步伐,我相信我們的國家一定會站起來。”
“屁!孫文提倡民主,若是都民主了,你家裏還指著什麼活著?”
老者給少爺悉心的講著大道理,可是少爺的心裏卻有自己的想法,隻是等著考試時間的逐漸到來。
……
清晨
我走出房間,到了客廳才發現鄒哥跟講和已經醒了,而小新也一早就來了,正有說有笑的跟他們兩人開著玩笑。
小新在一旁的沙發上捋著他那油光鋥亮的頭發,見我從房間出來,講和則是笑著跑到我的身邊,我知道這丫頭肯定有事要說。
我坐在沙發上,跟大家打了一聲招呼,接著就聽講和要說什麼。
講和先是抱著我的胳膊,撒嬌一樣說道:“羽哥!”聲音要多麻有多麻,用本山大叔那句話說,就是含糖量挺高。
我看向鄒哥,鄒哥笑著搖了搖頭,一副我也沒辦法的樣子。
“說吧!什麼事?”我直截了當的對她問道。
講和的眼睛裏透過一絲狡黠,之後又用出她那獨有的嗲聲嗲氣,對我一頓糖衣炮轟。
“羽哥哥,倫家剛來粵西,有一些不怎麼適應,頭暈暈滴,身體軟軟滴嘛!倫家想休息幾天在去上班,好嗎?”
我終於明白了講和的想法了,她是想多偷幾天懶,雖然我之前做好了工作計劃,可還是耐不住講和的軟磨硬泡。
“好好好!大小姐我同意了還不行嘛!別在搖了。”我實在受不了講和搖晃我的胳膊,所以同意了她的要求。
雖然講和是借調過來,但我還是沒有將她當成是自己的下屬,還將她當成是自己的妹妹看待。
看著講和那可以甜死人的表情,我還是敗給了她,對她又是說道:“一天時間,處理好所有事情。”
“耶!”講和高興的跳了起來,又說:“我就知道羽哥最好了。”撒嬌似的一個勁摟著我的脖子大笑。
“隻此一次啊!下次再用這招不好使了。”我略帶嚴肅的說道。
講和做了一個鬼臉,吐了吐自己的小舌頭。
第一天上班,所有人都換上了職業裝,而辦公室也打掃的格外幹淨,我看了一天的業務報表,不禁發覺其實做個領導也不像表麵上那麼簡單。
回到家,我發現鄒哥還沒有回來,我本以為他會先回來,可是他居然不在,講和也不知道一天去了哪。
開了燈,我發現窗戶沒關,而且屋子裏的溫度有些低,這讓我不禁打了一個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