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送完畢,係統2438號小叮當為您服務。〉顧曉惜沒有理係統一如既往的機械音,而是坐了起來打量起了自己所處的房間,這是作為執行者的第一反映。
自己身上蓋著黑色被子,床是黑色的,床頭處有一個暗棕色的床頭櫃。床頭櫃旁,有一個暗灰色的書桌,書桌上擺著整齊的文件和筆。距離床大約35米處,一個天藍色衣櫃佇立在那裏,衣櫃上有繁瑣的花紋和兩個拉環。地板是鐵質的、牆壁和天花板是淡藍色的、兩個窗戶上的掛簾是淡紫色的、門則是白色的。
〔觀察完房間,就該理一理基本的記憶了。係統2438號小叮當,開始傳送基本記憶。〕帶著這種想法,顧曉惜又躺在床上,閉上了眼。〈開始傳送基本記憶。十、九、八、七……傳送完畢,係統2438號小叮當為您服務。〉基本記憶如小溪般彙入顧曉惜的大腦裏。
門外,忽的響起了敲門聲。“然然,該起床了。”〔這個人,應該就是記憶中所謂的繼母吧。漠然對她態度不是很好,那麼……〕顧曉惜淡薄的聲音響起“不用你操心。”門外的聲音變得苦澀“那好,你快點起吧,早飯已經做好了。”顧曉惜冷笑一聲,〔演技還真是好啊,聲音都那麼能裝,不愧是能勾搭上大軍官的人啊!〕
沒錯,漠然是大小姐,漠慈是私生女,當年她母親得知這件事後,一下子病倒了,而後去世。她父親沒有一絲悲痛,而是歡歡喜喜的迎接她們母女倆。當時的漠然就站在樓梯處,一臉冷漠的看著父親和那兩個所謂的“繼母”和“妹妹”。
顧曉惜穿戴好軍裝、軍靴,理了理衣領,轉身向門走去。剛推開門,門外就有一個東西向她倒來。顧曉惜一個轉身站到了門旁邊,門外的漠慈驚呼一聲,踉蹌了一下,隨後便倒在了地上。顧曉惜挑了挑眉,“你這是幹什麼?對我表示懺悔?”雖是問句,卻硬是被她說成了陳述句。
漠慈抬起頭,楚楚可憐的對顧曉惜說:“姐姐,我沒有,我……”顧曉惜眼尖的看見正向這邊走來的父親。〔她到是個演戲高手,就看誰玩的過誰了!想陷害我,門兒都沒有!〕顧曉惜扶起了漠慈,把頭偏到一邊別扭的說“走路不看路,摔死你好了。”於是,一旁的父親,看到的就是這一姐妹情深的畫麵。父親暗想:漠然也長大了,懂得照顧妹妹了。父親欣慰了。漠慈詫異的看著顧曉惜,是巧合吧,她怎麼可能知道自己要陷害她,對!是個巧合!她怨毒的看著顧曉惜:漠慈算你運氣好,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顧曉惜走下了樓梯,走到一半,回過頭看到漠慈還沒有走,“喂,吃不吃飯了。”漠慈有些疑惑:漠慈今天怎麼了?吃錯藥了?嘴裏卻還是應到“就來!”父親笑眯眯的看著她們,跟在後麵下了樓梯。走到一張大餐桌前,顧曉惜拉開了椅子,安靜的用餐,優雅的姿態,漂亮的刀叉譜寫了一首優美的樂曲。
“一家人”用完了餐,家政機器人收拾了餐具。顧曉惜擦了擦嘴角,“我去上學了。”漠慈見狀,忙說“等等我。”顧曉惜頓了頓,抬腳又走。漠慈狀似失落,實則心裏早就樂開了花。父親也皺了皺眉頭。誰知,顧曉惜又道:“我在懸浮車上等你。”漠慈的嘴角一下扯回了原狀,但又不得不裝作高興的樣子。父親也舒展了眉頭。
〔漠慈來吧……讓我們鬥一鬥。不管你怎樣陷害我,我一定會擋回去。我一定是笑到最後的人!〕顧曉惜麵無表情的扯了扯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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