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裝備存入倉庫後,又去鐵匠鋪修了下裝備,洪飛轉身向村外跑去,當經過村口時,海神的那幾個家夥居然還在向村外左探右望,一副不死心的樣子。
洪飛無奈的拍拍頭,真是被膠皮糖黏上了,再我又不是傻子,就不懂得換裝備嗎,真不知道是他們傻還是他們以為我傻。
不再理會他們,洪飛一路跑,十幾分鍾後來到了狼穀,狼群還是一樣多,隻是紅狼要少一些,在外圍基本看不到蹤影,而且洪飛也沒打算現在去殺紅狼,1級也算個分界線,比9級怪強了不少,還是先殺灰狼效率比較高些。
看著手中的長劍,洪飛不由有些感歎,都這麼久沒打到武器了,這柄級的鐵劍攻擊太低,而且在多次的群戰中,越來越覺得劍有些太長,對自己在戰鬥中有著不少限製,先近戰中揮動不夠靈活,其次攻擊度太慢,如果有一件匕就好了,當然要是一套雙手匕,那就更完美了,這樣才能盡情展現自己的高攻高敏。
洪飛快衝向狼群,這種近身搏擊總是讓他有中熱血沸騰的激情,近戰就像一種藝術,越練越投入,也更容易讓人沉迷。
每一次揮劍跨步尋求最佳位置,每一次閃躲尋求攻守兼備,每一次攻擊尋求要害與快,這就是對神經反應能力的訓練,準確性、預知性與快反應能力,幾下來都有了很大的提升。
遠遠的看去就像一種舞蹈,一種殺人的舞蹈,一種揮灑熱血與殺戮的舞蹈可惜卻是無人欣賞。
一切隻是起步,洪飛還無法做到完美融合,單是為了達到要求,他的腰常常會以一種扭曲的姿勢來達到預定的位置,腳下左右變換,讓人無法判斷下一步在那裏落腳。
漸漸的一種結合跨步、跳躍、閃躲、攻防等為一體的近戰舞姿開始成形,從生澀到成熟之間不斷躍進,這是一條艱難的道路,需要汗水的澆灌與時間的沉澱才能成功。
轉眼間時間已過去了半,然而洪飛的戰意卻是在不斷的增強,就像一隻成長中的獅子,需要不斷地戰鬥來提升鍛煉自己所必備的各種求生技巧,尋求在以後無情淘汰中繼續生存下去的道路。
又是一個狼群倒下,洪飛停下手,看著周圍的大片狼屍,長長出了口氣,疲憊的坐倒在地,這種精神上長時間緊繃很容易產生過度疲勞,讓人很難受。
這一次他殺了隻狼,戰鬥中用了4瓶紅藥,本來是很不錯的戰績,可洪飛還是不太滿意,如果能換把武器他相信能做的更好。
處理完屍體,便在原地下線了。
此時洪飛已經7級,剛升不久,還是四點屬性點,按以前的分配方法加好,而隨之另一大難題接踵而至,疲勞值隻剩下不到6點,這讓他非常頭痛,一個黃瓶竟然要五個金幣,還隻能增加一點疲勞,想想就頭痛。
洪飛取下頭盔,靜靜躺在床上,眼睛無神的看著花板,腦中考慮著一些事情,玩《仙境》已經三多了,這種每都很充實的感覺很久沒有體驗過了,尤其是在上大學期間,他充分的認識到了人情的冷暖與現實,以前的一些真幻想也漸漸淡化。
由於他不願意去接觸那些虛偽的人情,所以除了父母與為數不多的親人,他幾乎沒什麼真心朋友,或許在這一方麵他有些偏執,也可以是一種膽怯,害怕再次受到傷害而選擇了逃避。
傷心的往事一幕幕的重現,悲痛的記憶卻是被偶然的開啟。
他的家原本在一個縣城中,生活不算富裕也不算貧窮,時候洪飛也是非常開朗活潑,幼的心中充滿了對未來的展望,然而一件無情的現實將他對社會的美好幻想徹底粉碎。
洪飛鄰居家有一個與他差不多大的女孩,兩人可謂青梅竹馬從泡在一起,隨著年齡的增長,兩人幼的心靈中漸漸的多了一分曖昧,初中時憧懂的他們並不能了解這些,依舊是每黏在一起。
高中時兩人很巧合的分在了同一班中,現在的他們已不再年幼,對一些事情也是有些了解,而且在這方麵女孩總是會比男孩成熟。
在一放學後,兩人默默的走在回家的路上,男孩現女孩以前無憂的眼神,現在看著自己有些不同了,雖然不清是什麼,但也能預感到要生些事情,所以一路上沒話,隻是沉默的與女孩同行著,在鄰近家時女孩突然開口道:“雲哥哥,你陪我去山上走走吧,”
男孩愣了下,便同意了,他總是很寵著女孩,什麼事都依著她,起山其實也就是個土坡,在離家不遠處,兩人時候常去玩耍。
來到山上,女孩怔怔的看著他,眼中有些羞澀,而男孩則是被這灼灼的眼神看得有些手足無措,不知道該做些什麼,過了好一會兒男孩有些受不了了,便開口道:“玲玲,快黑了,我們還是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