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明亮書記在世的時候,陳天樂根本不用操心別的事情,隻要努力為老百姓辦事就行了,因為他知道劉書記是個大公無私的好官,與謝寶權的跑官買官完全不一樣,經劉書記提拔起來的幹部,那都是經得起考驗的好幹部。
東海這潭水很快就被謝寶權給汙染了,劉書記生病期間,經謝寶權插手的每件事都變了質,加上謝寶權上麵有人,好多事情就在不斷的潛規則中大而化之,最後又聽之任之。
隨著時間的推移,謝寶權唯我獨尊的意思越來越明顯,陳天樂不得不拋頭露麵了,現在,能與謝寶權抗衡的,除了他陳天樂,再也找到第二個合適的人選。
齊正山頂多就是他陳天樂用來打擊謝寶權的一枚棋子,這枚棋子必須勇往直前,才能打亂謝寶權的全盤計劃,看來,這枚棋子用起來還十分的得心應手。
張誌偉十分清楚,讓齊正山與謝寶權有膈應的,還是那次將計就計,才讓謝寶權對齊正山不信任,從那過後,兩個人的關係就慢慢地由盟友變成了敵人。
一切都是在不知不覺中自然形成的,暗地裏,謝寶權已經將齊正山恨得要死,先是在工作中讓他出洋相,丟人現眼,後來又是讓經營多年的連鎖飯店麵臨破產,現在又要挑戰他的做秀活動,這一件件事都戳到了謝寶權的痛處和損害了謝寶權的切身利益,他肯定會對齊正山恨之如骨。
這裏麵的彎彎繞繞,張誌偉最清楚,陳市長運用的手法都是四兩撥千斤,隻需輕輕地點拔一下就達到了預期的效果,甚至是比預期的效果還要好。
正在埋頭工作的陳天樂接到徐可馨的電話,他趣笑道。“領導,有什麼指示?”
“少貧嘴!”可馨嗔怪道。“剛剛張秘書發給我的傳真什麼意思?到底要怎麼做?”
可馨是沒話找話,明明張秘書打電話都說清楚了,她也聽明白了,可她現在隻能找這個借口,不然,不好和他說自已今天生日的事情,她並不是想跟他討要什麼生日禮物,隻是想讓他早點回來,兩人一起好好吃個晚餐。
本來,她以為他會記得自已的生日,從昨晚兩人在一起,她一直在等他說這事,可他就是沒有說,好像壓根就不知道她的生日似的,等到現在還是沒任何的反應,那表示他真的不記得,隻好找借口打電話來提醒他。
“你的理解能力那麼差嗎?”陳天樂笑了,“張秘書打電話給你的時候,我就在旁邊,我覺得他解釋得夠清楚的了,你怎麼還沒聽明白?”
“沒聽明白就是沒聽明白嘛......”可馨在電話裏撒嬌。
“是不是想我了?”他壓低聲音說。
“誰想你?”她切了聲。“真是自戀!”
“你不想我,為什麼沒話找話說?”陳天樂似乎識透她的把戲了,“說,是不是有什麼事要跟我說?”
“我......我今天生日。”
“唉,你看我這記性!”他猛地拍了一下腦袋。“真是人老不中用,連你的生日都忘了,說吧,想要什麼生日禮物,我一會出去給你買,晚上再一起出去吃個燭光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