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寶權越是嫌她囉嗦,她越是要說個夠,誰讓他這大半夜把她吵醒?一開口就是五百萬,這五百萬就那麼好拿嗎?你不愛聽我偏要說下去。
“還有,不要怪我沒提醒你,送女人這樣的事千別做了,不要再給我跑出什麼邪乎事來,你隻要有本事上位,我還是你的支持者,如果你還能走得更遠,那也是我們東海的榮耀,也是我李曼妮的福氣,更是曼寶集團的財富。
所以,我支持你的決心你也看到了,不要企圖去打壓天樂,給天樂一條生路,他是個無欲無求的男人,沒有那麼多野心,也沒有那麼會報複人,做事留有幾分餘地,以後見了麵也好說話。
我現在別無他求,隻求你快點上位,讓一切回歸正常的軌道,讓天樂依舊回歸他平淡的生活中去,這麼支持你,就隻有一個要求,放過打壓天樂的一切行為,順其自然地讓他混到老就行了。”
謝寶權這個守財奴,聽到李曼妮同意給他打錢,也就隨便“嗯嗯”地應付過去,踩不踩陳天樂,那得看他的心情,看陳天樂順眼了就不會踩,要是不順眼,不踩死陳天樂才怪。
掛電話後,他不放心地去密室查看,裏麵現金都是用防潮箱子裝起來的,這些錢都是見不得光,有從李曼妮那裏弄來的,也有灶香人家賺來的,更有別的髒款和髒物。
每次打開箱子看到這些東西,他的感官就十分的滿足,看著這些屬於自已的財富,他才會覺得踏實,他是個十分狡猾的人,不會將這麼多錢存麼銀行去,就算他們家有灶香人家,真正要查的話,那也是說不清楚來路。
想到兒子剛剛打那個電話,他意識到,兒子可能放假要回來了,馬上就到寒假了,也就是說,兒子要在家裏住上一段時間,他有可能會天天去醫院陪莫少芬。
這樣一來,莫少芬的病情就有所好轉,到時候,兒子要是知道了真相,他和李曼妮都不會有好日過子,這可怎麼辦才好呢?
還有,莫少芬的主治醫生,已經失蹤幾天了,為什麼醫院一點動靜都沒有?還有沐陽的媽媽,她也沒發現兒子失蹤嗎?這些都成了他心中的疑問。
假期到了,他搞的麵子工程,帶留守兒童前去南方與他們父母團圓的活動也要啟動了,事情好像都聚到一起來了,甚至有些恨自已分身乏術。
這是早就計劃好的,他一定要陪同留守兒童前往,到時候還會有電視台的人跟蹤報道,這可是他花了不少心思要秀的麵子工程,而且,這所有的經費都是他從曼寶集團弄來的讚助,這筆錢肯定不能打水飄,一定要用在刀刃上,不然,會讓李曼妮更加瞧不起自已,錢花了又沒什麼效果,以後更加不要好錢了。
他從密室出來,又重新將這裏偽裝好,這是他一個人知道的秘密,莫少芬和兒子都不知道家中還有一處這樣的密室,裏麵還存放了這麼多的現金和財物。
說他是個守財奴也不為過,自已有這麼多錢,還要處處從李曼妮那裏要錢,少的幾千、幾萬也不放過,多的幾十萬、幾百萬更是常事,上千萬的也有要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