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陽吃飽喝足過來,師傅已經替他配好了鑰匙,現在都是電子配匙,當然快,他就是坐在這裏也不要多久。
看來,今天一切都十分順利,等他回到別墅的時候附近的時候,還是老辦法,將車停得遠遠的,然後再走進來,故意在別野四周走來走去,看看裏麵有沒有那輛黑色賓利車,如果有,那就表示老男人回來了,而且還會在這裏過夜。
轉一圈之後什麼也沒發現,然後又神不知鬼不覺地打開門進來,如猴子般敏捷地跑進了屋裏,看著那些堆在大廳中間的大包小包,還是原封不動地堆放在原地,完全沒有翻過的痕跡。
沐陽心想,這女人真是夠懶的,自已的東西搬過來,也不知道去清理清理,至少,你得翻出自已的換洗衣服吧,難道洗完澡出來不穿衣服?
還真被浴陽猜到了,這苗小妙洗完澡出來,真的什麼也沒穿,全身上下就裹著一條白色浴巾,屋裏還開著暖氣,她被子都沒有蓋,直接背朝上趴在被子上麵睡著了。
不知是屋裏暖氣的原因,還是身體裏的血液在沸騰,沐陽恨不得將自已全身扒光,太上火了!
苗小妙這個香豔的睡姿真是讓沐陽要噴鼻血了,他是一個有著正常生理需求的男人,更是一個非常饑渴的男人,自從上次與苗小妙一番魚水之歡後,他一直念念不忘,想著重溫上次的刺激遊戲,隻是,他現在不敢,隻能是一遍又一遍地壓製自已的欲望。
看樣子,這女人是洗完澡出來就睡著了,真是懶得夠可以的啊,下樓去包裏翻件睡衣都不去,就這樣睡得沉沉的,要是他沐陽將她抱走恐怕都不會醒一樣。
真是夠可以的嘛,到一個陌生地方還能睡得如此放心大膽,仿佛這個家裏有多安全似的,還好來的是他浴陽,要是進了別的小偷,恐怕現在會連苗小妙一起偷。
沐陽現在不偷她,不是因為他不想偷,是他不想打草驚蛇,他悄悄移動到放包包的地方,將她那個好沉的包包放到地上來,然後他躺在地上小心翼翼地將銀行卡原封不動地放了回去,伸著手將包包放回到床邊。
在他放回去的時候,苗小妙的手朝前麵揮了下,還好,那個包包放得剛剛好,在她的手撈到包包的時候,苗小妙的嘴裏發出一串聽不清晰的呢喃,然後又十分滿足地摟著包包睡著了。
真是個愛財的女人!睡得那麼香,卻還要摟著這麼個又醜又髒的包包睡覺,太不可思議了!
苗小妙當然得緊緊地抱著,睡覺也不會忘記,這裏麵是她的全部家當,丟了自已也不能丟了這些東西,用她的話來說,那就是丟了自已,說不定還會被有錢的男人撿到,憑她的姿色,她一樣可以被男人寵上天,隻是這錢財要是丟失了,那就是永遠也找不回來了,所以,她將這包裏的東西看得比自已還重要。
看著苗小妙舔了舔嘴又沉沉地睡著,沐陽笑了,有種想要伸手捏捏她鼻子的衝動,伸出去的手最終還是縮了回來,在地上爬行著將那套鑰匙放到原來的地方,然後輕手輕腳地出來,再輕手輕腳地關好門走下樓。
剛剛進來時,他已經試過那套配的鑰匙,師傅技術很好,他毫不費力就把門給打開了,然後大大方方地走出別墅,仿佛出入自已家一樣方便自由。
走到遠處,沐陽還回頭對著別野吹了聲口哨,同時還朝別墅飛了個吻,意思是說,苗小妙,你等著,寂寞的晚上有我這個大帥哥來陪著共度良宵。
要不是想細水長流,他今天就不會放過苗小妙,如果他今天對她出手,一定會讓她想到銀行卡是他做過手腳,那樣的話就是打草驚蛇,看她愛財如命的樣子,萬一不原諒自已就完蛋了,別說是想碰到,就是想近她身都難了,她隨便在那個橫著走的男人麵前吹吹枕頭風,然後再找人將自已做掉就完蛋了。
所以,他還得盤算清楚才行,來日方長,苗小妙是逃不出他沐陽的手掌心,就跟謝定權一樣,他們都逃不出他沐陽的手掌心,提款機有了,女人也有了,他沐陽不娶妻又如何?日子不一樣過得瀟灑自如,簡直是賽神仙啊。
有錢了還能在牌桌上裝大爺,雖然他滿腦子應該裝的是恐懼,可他偏偏不恐懼了,因為他覺得自已給媽媽的退路都想好了,他現在為什麼不好好享受?
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說,將來的事情將來再說,過一天算一天,那就更要好好享受人生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