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虎伸著腦袋與苗小妙調戲著。“想好沒有?進去了就是我的女人?我可不想逼你,逼你就沒意思,雖然我李虎愛美人,可也得美人心甘情願才有意思,不然,做那事也沒勁,剃頭擔子一頭熱就不爽了,這種事得兩頭熱才能水乳交融,你說是不是?”
“廢話真多!”苗小妙頭一甩,示意李虎上車。“你現在說這些有什麼意思?我現在都沒有退路了,謝寶權那邊我都已經斷得幹幹淨淨了,要說這麼多屁話為什麼不早點說,是不是後悔房子的事了?”
李虎拉開後麵的車門坐了進去,“你看我是那種言而無信的人嗎?你去打聽打聽,我李虎的名號絕不是虛有其名,那麼多兄弟跟著我混,我要是個信而無信的老大,恐怕早就沒人跟我了,看看東海的勢力就知道,我李虎的隊伍那是越來越多的人,這可不是吹的,等有機會讓你瞧瞧我的蝦兵蟹將。”
“是,老大,我知道你很有本事,隻是,現在,你趕緊替我打開大門,我這送貨上門都等好久了。”苗小妙曖昧地說。“難道是想先在大門外驗完貨再進屋嗎?”
“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在大門外驗貨就驗貨。”李虎很猥瑣地笑了,笑著還不忘伸著他的毛毛手在苗小妙身上占點便宜,行動中,另一隻手拿出搖控按了下,鐵製的雕花大門嘩啦一聲打開了。
苗小妙的紅色寶馬車最先開了進去,緊接著,中間的白色麵包車也開了進去,最後麵的黑色賓利車也開了進去,在鐵門要關上的時候,沐陽以快速的身影閃了進去。
李虎和苗小妙下車後就摟著一起進去了,看樣子,是猴急得不行,估計是要先進屋辦事。
麵包車上的人下來,在那進進出出,突然多出沐陽這樣一個不速之客也沒人起疑心,麵包車上的人以為是黑色賓利車上下來的人,黑色賓利車上的人又以為是麵包車上下來的人,反正,沒人管沐陽是誰,每個人都在忙著自已的事情。
沐陽自已找個地方躲起來,不然,要是大白天被苗小妙發現就慘了,現在人多還可以混過去,要是那輛搬家的白色麵包車走了,他就會暴露自已的身份。
趁大家忙碌的時候,他找到地下室的入口,隻能暫時委屈自已到地下室躲著了。
其間,他還兩次跑出來看了看,發現隻是那輛白色麵包車開走了,紅色寶馬和黑色賓利都在院子裏,沐陽隻得更加小心謹慎,要是讓賓利車裏的司機看到,一定會把他當小偷抓起來。
一邊走回到地下室,一連忿忿不平地罵那個橫著走路的老男人,別他媽太激動,一會得心肌梗塞就死翹翹了,罵著還一路踢著小石子,一看這房子就是搞了裝修沒多久,地下室還堆著一些沒用完的沙石,還有一些堆放著的雜物與工具,所以,他想要在這地下室用雜物當掩護也是安全的。
隻是,他不知道那輛黑色賓利車什麼時候離開,要是不走就慘了,他得在這冰冷的地下室裏過夜,現在,他是出不去,也不敢行動,如果隻有苗小妙一個,或許,他還敢大膽一試,憑著自已這帥氣的模樣,想要拿下苗小妙還是有把握的,說不定在老男人那裏沒得到滿足,他沐陽還能讓她的意猶未盡得到滿足。
打著如意算盤的沐陽在地下室裏想入非非,他把自已這前前後後的際遇想了一遍,覺得謝寶權真是自已人生的貴人,要不是謝寶權,他沐陽現在恐怕還租住在拆遷房裏受苦受難,不說別的,就是老媽那關就得要了他的小命,要是讓老媽知道自已將她的棺材本輸掉了,絕對會當場氣死老媽。
按說,他沐陽應該對謝寶權這樣的貴人感激不盡才是,隻是,他沒辦法戒賭,輸得沒錢了,隻好打謝寶權這個貴人的主意,俗話說得好,蒼蠅不盯無疑的蛋,誰讓姓謝的那麼壞,也怪不得他沐陽要再次對謝寶權出手。
看看正直的陳市長,沐陽再大的膽也隻好適可而止,知道陳市長是個清官,沒有什麼錢,他也隻是象征性地要了五萬塊錢,雖然是給沐陽救了急,可沐陽實在是沒看上那區區五萬塊錢,他這樣做的理由還有一個就是替自已買了份保險,如果他被人悄悄給滅了,陳市長會懷疑到謝寶權頭上來,到時候就會有人替自已主持公道。
做了壞事的人就是心思慎密,不得不想長遠一點,在眼下社會,像他沐陽這樣的賭徒真是寸步難行,到時候真死了,人家還以為是被追債的砍死的,所以,他才會在陳市長麵前留下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