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了什麼事情?苗小妙為什麼急急忙忙離開?
沐陽怕自已會人財兩空,所以,他決定今天就是偷也要偷到謝寶權給的那張銀行卡,他估計,那張卡上的錢沒有取出來,不管怎麼樣,他都要冒險一試,絕對不能讓快要到手的五十萬打水飄,她拿的是謝寶權的錢,謝寶權是自已的提款機,等於也是侵犯了他沐陽的利益,等於拿了他沐陽的錢一樣心疼,所以,他打算偷到那張卡,將裏麵的一百萬拒為已有。
想到這裏,沐陽的麵也不吃了,他將麵盒蓋起來,直接從窗口扔出去,沒吃飽沒關係,等他取到苗小妙身上的銀行卡之後,他再去飯店裏大吃一餐,想著,馬上給科室主任發了條請假的信息,他知道主任會不同意,幹脆將手機關機,等明天有錢再請主任去K歌,這事就算過去了。
苗小妙回轉身打開車門,將那個貴重的包包拿下來,然後橫掛在身上,瞬間拉低了她這身裝扮的檔次,小香風的套裙,卻大煞風景地斜掛著一隻大大的包,顯得極不搭調,怎麼看都是不協調,她這樣的裝扮應該配一個小巧精致的包包才對,與那隻又大又醜的斜掛包一起顯得有些不倫不類起來。
苗小妙個十分懂得穿衣搭配的女人,她應該不會犯這麼低級的錯誤?連他這樣的男人都知道,更不用說愛美的苗小妙,難道說這包裏裝著十分貴重的東西?
這麼一想,沐陽聚精會神起來,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苗小妙,確切點說,是苗小妙斜掛在身上的那隻大大的包,生怕一眨眼,到手的錢就飛走了。
如果不是這樣,沐陽會覺得苗小妙凹凸有致的身材最惹火,現在,最吸引眼球的居然是那隻像豬腰泡的包包,形狀怪怪的,斜掛在苗小妙的身上更是怪怪的。
而沐陽的眼睛似乎看到了鈔票在不停地飛,心想,今天的首要任務就是弄到這隻包包,或者是從包包裏找到自已想要的東西,反正,他是不惜一切代價都要偷拿到手。
所以,此時的沐陽像嗅覺靈敏的獵犬一樣盯著前方,稍有動靜,他就會撲上去伺機行動。
隻是,那兩個搬東西的男人似乎不同心,兩人沒有一起進進出出,而是分開進進出出,這樣一來,他倆不停地進出,就沒有機會讓沐陽在這裏出手了。
他已經從車裏找出一條浴巾,想著等苗小妙轉到監控盲區時撲上去將苗小妙的頭蒙住,然後再搶走她的包,或者是直接打昏苗小妙搶走她的包包。
看起來,這兩種假設都不成立,不隻是那兩個搬東西的時時進出,苗小妙站在那堆東西前動也不動,仿佛那就是一堆值錢的寶貝,非要一直守著,不是監控盲區,沐陽也是幹著急,他不敢下手啊,不然的話,他即使將包搶到手,也會跑出去沒多遠就會被抓,他才不會做這樣的傻事,一定要萬無一失才出手。
可能是中午時間,進進出出的人也多,沐陽等了好久也沒等到機會出手,然後就眼睜睜地看著苗小妙清點地上的一堆東西,苗小妙清點兩遍之後再讓他們將大包小包搬上麵包車。
然後,苗小妙一頭鑽進自已的紅色寶馬,她開著車在前麵走,白色麵包車緊跟其後,沐陽隻好尾隨在麵包車後麵,反正已經給主任發過請假信息,不管苗小妙今天去多遠的地方,他沐陽也要跟蹤到底,不隻是為財,也為苗小妙這個女人。
他沐陽一介賭徒,到三十好幾還沒女人願意嫁,身邊熟悉的女人根本看不上他沐陽,都知道他愛賭,就算他現在有房有車也沒人願意嫁給他。
空有一身好本事與好模樣,要不是這害人的賭博,想嫁給沐陽的女人都能排成長隊,所以,這些年來,他隻能是在新來的實習生中找個新鮮的玩玩,一旦熟悉後就會告吹,這樣的狀況已經循環無數次了,他的終身大事始終還是沒能解決。
以前嘛,苗小妙是謝寶權的女人,他沐陽隻想著占占便宜,現在呢,他改變了想法,如果苗小妙真的能從良,他這個賭徒願意當接盤俠,收了苗小妙這個妖精在門下,也算是替更多的黃臉婆解除危機,依苗小妙勾三搭四的騷勁,要不了多久就會有新的目標出現。
這樣一想,沐陽覺得自已十分的偉大,是在為無數的女同胞們替天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