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漂亮就是女人的資本,走到哪裏都能見到幫你的活雷鋒,即使是這樣,李曼妮也沒看上對眼的男人,她知道,那些活雷鋒也隻是把她李曼妮當成獵物在追逐,幾十年來,她深深地體會過這種被人追逐的滿足感,如同現在的可馨般,完全不把那些男人當回事,眼裏和心裏都隻有一個陳天樂。
如果不是因為徐可馨是自已的情敵,李曼妮甚至還會同可馨談心,因為她非常清楚拒絕男人和跟他們撕破臉的後果,李曼妮隻是執念深,其實她生來也不是一個壞女人,隻是因為心中的執念才會變成今天這樣害人又害已。
可馨的人生似乎與她有著其共同之處,被許多男人追逐著,就目前來說,至少謝軍和亦雲都算是可馨的追求者之一,還有曼寶集團的副總方少華,現在連謝寶權也對徐可馨另相相看,這麼多的男人當中,也許隻有一個陳天樂能入可馨的眼和心。
這就是李曼妮與徐可馨的共同之處,李曼妮自認為能力比可馨強,如她這樣的女強人都無法承受感情之重,憑她徐可馨那瘦弱的肩膀又怎麼能承載這種不堪重負的情感?
可以說,這是李曼妮與可馨的共同悲劇,雖然可馨能得到天樂的愛,可她始終還是無法取代李曼琴的地位與身份,說起來,徐可馨和自已都是可悲的。
有一句話,叫做女人何苦為難女人,李曼妮也深知自已是在為難可馨,可她沒辦法,在麵對自已所愛的男人時,她真的什麼也不顧了,隻想要破壞一切,隻想陳天樂是屬於她曼妮的私有財產。
一想到陳天樂,李曼妮對可馨的那點同情又升級成憤怒,她讓徐燕將兩束鮮花都給自已,拿在手裏聞了聞,花香也不能令她利令智昏地摧毀著花朵。
李曼妮瘋狂地撕扯著花瓣,動作一下比一下凶狠,直到滿手握不住時才將手中所有的花瓣揮酒出去,本來是想要揮向可馨的床頭,隻是,這輕飄飄的花瓣太沒有重量了,隻能是在自已眼前飄飄灑灑,有許多直接灑落在潔白的被子上。
謝寶權卻想多了,以為曼妮是在吃自已的醋,心想,這麼多年,他為什麼不用這個方法刺激曼妮?看起來,她真是因為徐可馨吃自已的醋了,花是他買的,看曼妮那咬牙切具撒扯花瓣的模樣,恨不得要將他和徐可馨撕碎般憤怒。
想不到無意之中看到了曼妮的真心,這樣看來,曼妮對他謝寶權不是一點感情都沒有的,所以,他想要繼續激發出李曼妮的真心,直接無視李曼妮的舉動,幹然拉一把椅子坐在可馨床邊,然後含情脈脈地看著徐可馨。
可馨不得不坐起來,看來得麵對麵與謝寶權交鋒了,自從陳天樂告訴她,謝寶權就是那個偷偷去他辦公室打電話的人,是謝寶權將爺爺奶奶騙到東海來的,可馨恨不得他死,坐起來像獵犬一樣盯著謝寶權的舉動,心想,如果他敢碰自已一下,一定要狠狠地咬他一口才罷休。
謝寶權被可馨的神情鎮了一下,本能地把身體往後仰了仰,瞬間拉遠了與她之間的跟離,然後笑眯眯地說。“徐院長,你這是怎麼回事?我好心好意前來看你,你卻用仇人一樣的眼神看著我,怎麼?我們之間深仇大恨嗎?”
“書記,我想你是走錯地方了吧?”可馨不想李曼妮發瘋,想快點將眼前的瘟神趕走。“我這樣的小人物,不敢勞書記的大駕,雖我我身份卑微,你也不能拿我來戲弄吧?”
從謝寶權看著李曼妮撕扯花瓣而流露出的笑意,可馨就猜到了,姓謝的有可能是在利用自已刺激李曼妮,謝寶權喜歡李曼妮,可馨早就知道,而李曼妮喜歡陳天樂,更是公開的秘密,所以,可馨斷定謝寶權是在拿自已刺激李曼妮。
“徐院長這話是什麼意思?”謝寶權審視著可馨。“在我心裏,我可從來沒覺得你身份卑微,我可是一直把徐院長當成朋友在對待,難道你看不出來嗎?”
“朋友?”可馨冷笑。“我這個人雖然無依無靠,可我絕對不會高攀謝副書記這樣的朋友,更不喜歡書記這種不陰不陽的做法,有本事就去向人家表白,幹嘛用我來氣某些人?我可不想成為炮灰,還是請書記高抬貴手放過我吧。”
謝寶權審視了又審視,沒發現可疑之處,依徐可馨愛憎分明的性格,要是確定自已就是那個打電話騙她爺爺奶奶來東海的人,恐怕早就抓著自已拚死拚活,哪裏還會耐著性子跟他說這麼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