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駭然地搶過苗小妙手裏的東西,“你藏這個是想自殺嗎?”然後慢慢展開來,發現是一柄可圈、可彎、可疊的刀具,太危險了,要是她在自已眼皮底下出事就麻煩了。
陳天樂和謝寶權也驚呆了,陳天樂對於苗小妙說手機是自已帶進來的深信不疑了。
謝寶權心裏暗自對苗小妙點讚,這個女人總能想到別人想不到的招數。
在穿衣服的時候,他也隻是看見她在那裏將內衣裏的兩坨內墊給扯了出來,卻沒發現她已經換成了別的東西,當時他隻顧著訓斥苗小妙,卻沒發現她手腳如此之快。
這麼看來,吳平對謝寶權的懷疑也是無中生有,隻好喚吳平前來問審和對質。
結果,所裏都找遍了也沒找到吳平。謝寶權對陳天樂說。“陳市長,這樣吧,今天也不早了,也許吳所長是下班回家了,看看,我們隻顧著在這裏問東問西,卻沒發現已經過了下班時間,反正苗小妙關在這裏又跑不了,沒問完的問題我們明天接著再問。”
苗小妙聽說還要關自已在這裏,她急了,大聲叫嚷起來。“不行,你們必須放我出去,問題我都交待完了,這鬼地方真不是人呆的,我現在就要出去。”
“放肆!”謝寶權大吼一聲。“這是什麼地方?也輪到你在這裏大呼小叫的?你說你交待完了,能保證你不是冤枉別人嗎?這些問題還有待我們查證清楚後才會放你走,在這之前,你還得老老實實侍在這裏聽候隨時傳訊。”
臨訊室的門已經打開,陳天樂看到張誌偉在給自已使眼色,在謝寶權訓苗小妙的時候,他走過去輕聲說。“有什麼事?”
張誌偉湊在他耳邊將自已看到謝寶權對苗小妙私底下比OK手勢的事說了出來,雖然後麵的事張誌偉都不知情,可他始終覺得那個手勢不同尋常,卻一直不敢開門去打憂,隻好現在對陳天樂說出來,或許還能給陳天樂一些幫助。
陳天樂走到謝寶權身邊。“既然她已經交待清楚了,那就讓她走吧,關在這裏也沒什麼用,將她手中的證據保管好,如果真是吳平所為,此事與她也沒關係,說起來,她也許是受害者,看來,吳平的問題十分嚴重,謝副書記,這事我們倆都不要攪和了,還是將吳平的事有讓關執法部門來處理比較合適。”
“那怎麼可以?”謝寶權大聲說。“萬一她要逃走怎麼辦?”
“她要逃不早就逃了?”陳天樂不挑明地暗示。“現在她還能好好地坐在這裏向我們稟明真相,就說明她沒逃走的打算,苗小妙這麼聰明的人,怎麼可能做那樣不明智的事?就是清白也會被人說成畏罪潛逃,我相信她不會那麼蠢。”
“陳市長分析得十分有理。”苗小妙馬上恭維。“書記真是想多了,我要是想逃,今天就不會再回來。再說了,我的家在東海,我能逃到哪裏去?跑得了和尚跑得了廟嗎?今天要不是形勢急轉,我也不會那麼對吳所長,如果他不是想讓我當替罪羊的話,我也不會出此下策,看看,心虛的人就是這樣,我隻不過鎖著他回家洗澡換身幹淨衣服,看看吳所長怕成什麼樣子?”
苗小妙這話圓的真好,好得謝寶權都想替她拍手叫好,明明是非常嚴重的襲警逃跑,卻讓她說得這麼輕巧容易,壓根就沒有這麼嚴重的上崗上線,人家隻是覺得髒了回去洗個澡換身幹淨衣服而已,你還能將苗小妙這樣的腦殘和法盲怎麼辦?
所以,苗小妙也放了,隻是讓她在家裏等著隨傳隨到,不得借故外出。
分頭離去後,張誌偉不解地問。“陳市長,我敢肯定苗小妙和謝副書記有問題,為什麼還要放了那女人?”
陳天樂對張誌偉說。“找人二十四小時盯著苗小妙,看她與什麼人接觸與見麵。”
張誌偉恍然大悟.。“我明白了,陳市長這招叫引蛇出洞,如果她與謝副書記真有問題,那他們一定會迫不及待見麵商量對策,然後再順著這些查下去就能找到真相。”
陳天樂點了點頭,此事雖然不算是什麼驚天大案,可關係到兒子和可馨的安全,雖然有驚無險,卻還是不能有丁點閃失,要不然,他也不會這麼勞心勞力去管這事。
顯然,這起案件的背後各種曲折自不用說,要不然,這些人也不會傷了不該傷害的人,表麵上看起來有個不錯的交待了,可陳天樂心裏還是越想越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