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小妙用力地點頭,現在她隻能相信謝寶權了,可是她輕聲說。“我的手機被他們給沒收了。”
謝寶權將自已另一個手機的卡取出來,然後又刪除上麵的所有信息與通話記錄,再將這個手機置放在隱蔽處,在暗處比劃著表達著意思。“你要在這裏麵行動,那混蛋帶你來這種沒有監控的房裏審訊,本身就是心懷鬼胎,這是不合規矩的,所以你要充用利用起來,拿到與他私通的證據,然後再讓自已金蟬脫殼,要不然,我也沒辦法救你出去。”
苗小嬌聽謝寶權這樣一說,隻有拚命點頭,如果謝寶權不來,她也準備用美人計,當然不是直接讓吳平放了自已,隻是希望吳平能找謝寶權來救自已。
這間臨時審詢室她一進來就發現了,與前幾次的審訊室不一樣,所以,她也猜到了吳平的意思,看來,他們兩人是不謀而合,一個貪色,一個想利用對方。
現在好了,兩人都讓謝寶權一起給算計了,讓吳平替苗小妙頂了罪,苗小妙就安全了,謝寶權也有更充分的理由打發苗小妙離開東海,他會說服苗小妙,如果她留在東海,免不了會招來吳平的報複和傷害,給她些錢讓她遠走高飛,自已也就永無後顧之憂。
這支爛桃花真是讓謝寶權焦頭爛額、險向環生,是得將她打發得遠遠的才安全。
交待完該交待的,謝寶權朝苗小妙遞了個眼色,又指了指門外,再做了個偷聽的動作,他在告訴苗小妙,吳平在門外偷聽,讓她馬上表演起來。
果然,苗小妙心領神會,立即大聲地說。“謝副書記,你一定要替做主啊,我真的什麼也沒有做,真的沒有買凶傷人,也沒有買凶去報複,雖然我有打電話說過這樣的話,可我並沒有付諸行動,怎麼可以憑借一個偷聽到的電話內容就定我的罪?這未免有點太好笑了吧?當時我可是在氣頭上,氣頭上的人什麼氣話說不出來?那如果我當時要是說殺了他們的話,是不是他們現在死了我也是殺人凶手啊?”
在苗小妙說這些話的時候,謝寶權已經悄悄向門邊靠過去,不期然的猛一拉門,吳平的大塊頭就“撲通”一聲跌倒進來,然後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著。
謝寶權大聲喝問。“吳所長,你這是?”
吳平倒在地上痛苦地叫起來。“哎唷喲,痛死我了!書記、我、我剛才正要伸手敲門,誰知道你卻突然打開了,怎麼這麼巧啊,先前也是這樣和你闖了個滿懷,這次又是。”
謝寶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我看這女人是鴨子死了嘴殼硬,找誰都沒用,她要是不認罪,就讓她繼續關著唄,沒事少來打擾我,除非她能開口認罪,否則別來找我。”
“是是是。”吳平忍痛起來連說幾個是,他也不和這個女人為什麼一直不認罪,抓的那些人他們並不是直接受這女人的指令,她要是不承認,還真沒辦法定她的罪。
原以為她與謝寶權有一腿,卻沒想到,謝副書記心心念念想要定她的罪,不由得憐惜起來,在看著謝寶權離去後,他重新將門關了起來,然後重新將自已整理一番走過去,嘻皮笑臉地說。“苗小姐,是不是被拒絕了?”
苗小妙不解地看著他。“什麼意思?”
吳平伸手在她上捏了下。“你就繼續裝唄,就你這點心思,我還猜不透?”
“不明白吳所長在說什麼?”苗小妙很快進入狀態,她隻想速決拿到與吳平私通的證據,然後將陳天樂喚來為自已主持公道,為了還謝寶權一個清白,這次她得大聲嚷嚷著要麵見陳市長,隻有混淆了大家的視聽,才能讓大家不再懷疑她與謝寶權的關係,隻能這樣對自已才越有利。
苗小妙是聰明的女人,謝寶權無須多說,一點她就明白了。所以,這也是謝寶權當初為什麼會與她狼狽為奸的原因。
現在,屋裏隻剩下她與吳平了,吳平那點花花心思她早就看明白了,無須她太多的手腕就能將他拿下,然後再有效發揮其能力讓其成為替罪羊。
因為有手機在錄相,苗小妙隻能將自已高超的技術藏起來,隻有這樣,才會讓這場戲逼真而又讓人信服。要做到這些,那是一門深奧的學問,她苗小妙即使不出聲,稍稍用個不經意的眼神就能讓吳心猿意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