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又把苗小妙給弄糊塗,聽起來,好像他以前真和自已有一腿似的。
這麼多錢不要,反而吃起醋來了。
“那你要什麼?”苗小妙不敢看沐陽了。
“要你!”沐陽說著,一把將她推倒下去。
他的視線在她臉上細細地搜尋著。
兩人的臉靠得很近,身體也越來越近。
看著這張近在咫尺的臉,苗小妙心頭蕩了下,她幾乎看清了他根根分明的眼睫毛,幾乎和她的一樣長,心說,這男子雖然來路不明,長得還是不錯。
他的氣息有意無意地噴在她的臉上,她強自鎮定,卻沒有完全躲閃,甚至欲拒還迎地配合著他。
本就是幹柴烈火的兩個年輕人,瞬間就燃燒到一起了......
簽於苗小妙表現得好,沐陽對她溫柔了許多,帶著他這個年齡特有的力量將運動進行到底,直到苗小妙酥軟在懷中。
此時,沐陽才明白,難怪謝寶權會好她這口,果然是有其深厚功底的女人。
這不是哪個女人都能學到的功夫,以前,他也騙過好幾個實護士來睡過,那些青澀的女孩實在是沒眼前的女人吃起來解饞。
沐陽不僅撲倒了苗小妙,而且還成功打動了苗小妙的心。
看來,對付女人也不能千遍一律,對付苗小妙這樣有經驗的女人,他要是用對小護士們的溫水煮青蛙,可能早就將她惹煩了,哪裏會獲得她這般大力配合和支持?
看著被自已征服的女人,沐陽心裏頗為驕傲。
雖然他一直是單身,可在他潛意識裏,女人都是虛榮的動物,哪怕相親相愛,在得知他愛賭後都會與他不歡而散。
完事後,他居然像個高高在上的君王般,將先前砸到地上的錢撿起來重新送回到苗小妙麵前。“把錢收好,雖然我是輸紅了眼出來弄錢的,但你的錢我不會要。”
沐陽既是試探又是在提醒,他想看看眼前的女人還有多少想法與普通女人不一樣。
出於對各種人性的分析與了解,他似乎對這個被自已征服的女人越來越有興趣。
這話要是說給醫院那些小護士聽,肯定會嚇得花容失色,可眼前的苗小妙聽後,居然什麼反應都沒有,她將那些錢拿在手裏,十分淡定地問。“當真不要?”
“真不要。”沐陽搖了搖頭。
“看來你注定是個失敗的賭徒。”苗小妙笑了。“人嘛總有一些不雅的愛好,你的這個愛好雖然讓你輸紅了眼,卻還沒完全輸掉你身上的尊嚴,我欣賞你,那我們以後就做好朋友吧!”
沐陽十分意外,想不到撲倒了她,反而因此而交到一個真正的異性朋友。
這真是不可思議!
以前的那些女孩,哪怕今天還愛得死去活來,明天得知真相也會逃離自已這個賭徒。
所以,在看清真相後,他寧願把時間浪費在賭桌上,也不想跟愛慕虛榮的女生交往。
人家看不上他,他也懶得理人家。有機會了,騙騙新來的小姑娘還可以,知根知底的女生就免了這心思。
再相愛,到最後也會變成狹路相逢的仇人,好像他曾經欺騙了那些女孩的感情似的,因此,他在醫院的名聲不好,尤其是那些年輕女孩,生怕自已會纏上她們似的。
苗小妙輕描淡寫的話,似乎有一種魔力,讓沐陽找到了男人的尊嚴。
說實話,他的什麼尊嚴早就在賭桌輸光了,不隻一次被要債的追著跑。
輸紅了眼的賭徒哪裏還有什麼尊嚴?
苗小妙是給他臉上貼金了,不過,他喜歡聽這樣的話。
有那麼一句流傳已久的話,你把一個人當作什麼,他就會是什麼。
同樣,你把自已當成什麼,你就會變成什麼。
這話,對於沐陽來說,那是唯心論者的夢囈,他也希望自已如小妙所言,但願自已這個輸紅了眼的賭徒還沒輸掉自已的尊嚴。
甚至,沐陽有了想要懸崖勒馬的衝動,為了小妙那句沒有輸掉尊嚴的話。
可當他沉思的時候,苗小妙接了謝寶權的電話,看她轉換自如的笑容,這種念頭立刻就被憤怒與嫉妒取代,甚至更想要快點挖出謝寶權的所有秘密。
這一刻,沐陽明白,小妙隻是一個會演戲的演員,一個可以應對所有男人的娃娃玩具,想想她剛剛還在自已身下承歡,現在又在電話裏同謝寶權說著甜蜜的情話。
沐陽不再猶豫,將開始設置放好的手機拿起來,滑開看了看,等苗小妙電話說完,他將視頻送到她麵前。“小妙,你的支術不錯,我會想念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