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陽不敢弄出動靜了,應了聲。“媽,知道了,我現在就睡。”
最近一下班回來就看見他捧著手機,媽媽早就有怨言了,說是眼睛會看壞,還說他是個醫生,居然不知道手機輻射對身體的危害,所以,他現在不敢當著媽媽麵看手機了。
沐陽想不明白,謝寶權為什麼不去放錢?還是他要洗完澡再出來放?
所以,沐陽一直不敢睡覺,拿著手機一直看著。
當困意襲來,他擺了擺頭,還用手指撐了撐眼睛,強製自已不要睡著,怕錯過謝寶權打開財庫的好時機。
可他等了半天,卻看到謝寶權濕達達的出來了。
搞半天,他是在裏麵洗頭,沐陽切了聲,都這麼晚了,你也太愛幹淨了吧?
一個人睡還這麼多講究,害他在外麵等了半天,這一出來又得折騰好久。
為了目標,沐陽硬是睜大眼睛盯著手機買幕上的謝寶權,仿佛一個變態的偷窺狂一樣。
晚上不睡覺,卻在這裏目不轉睛地盯著一個近乎赤祼的男人。
謝寶權仿佛要折磨沐陽似的,雙手叉腰在房間裏轉了轉,然後用手理了理頭發。
可能是太濕的原因,他又轉身進了衛生間,再出來時,手裏多一個吹風筒。
沐陽抹了下眼睛,暗罵,你他媽的這是要折騰到什麼時候?
謝寶權拿著吹風筒一下坐到床上去了,他將吹風筒的插頭插好,居然坐在床上吹起頭發來。
真是怪人!
不在衛生間吹頭發,居然坐在床上吹,沐陽實在是不想看謝寶權的表演,卻又不得不看著。
聽著那刺耳的吹風機聲音,他幹脆將聲音關小,省得大聲吵得煩人!
沐陽唉歎著,要是讓他這樣看著一個美女搔首弄姿也行,為什麼會是謝寶權這樣粗俗的男人?
最後還發現這家夥吹幹了頭發,居然牽起那塊遮羞布朝著私處吹起來。
真是辣眼睛啊!
沐陽趕緊伸手擋住自已的眼睛,眼前這個道貌岸然的副書記居然有這習慣,他都不好意思看下去了。
沐陽是醫生,自認為見多識廣,卻從來沒見有人會這麼幹,這也許算是別人的一種怪癖吧。
還好,他這吹風機是放在衛生間,之前沒看到這麼辣眼睛的畫麵,可能是謝寶權已經在衛生間吹好了再出來的。
沐陽在心裏祈禱著,以後不要讓謝寶權這種行為出現在監控中,甚至有些痛恨起自已的偷看行為,太不厚道了。
要是謝寶權知道沐陽在暗中偷窺,估計拿刀殺人的心都有,這應該是屬於個人的隱私和怪癖行為。
當吹風機聲音停下來的時候,沐陽終於睜開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謝寶權下一步的舉動。
果然,謝寶權將吹風機擱放在床頭櫃上,然後拉開放錢的抽屆,。
沐陽的心“咚咚”跳了起來,見證奇跡的時刻來了。
他盯著謝寶權的手,心裏著急地說,快拿啊、拿啊,快點把錢拿去藏起來啊。
可沐陽等來等去,看到謝寶權的手終於伸進了抽屆,他等不急了,從床上起來,似乎要跟著謝寶權的動作行動起來。
隻是,下一秒,他傻眼了。
謝寶權拿出的並不是先前放進去的那個裝錢的牛皮紙袋,而是一盒杜蕾絲。
我的個神啊,你是猴子派來搞笑的逗逼嗎?
沐陽簡直想要撞牆了,這等了半天,居然看到他拿出那麼一盒玩意看著。
難不成他一個人大晚上還要用這玩意?
沐陽快要被謝寶權的舉動整得崩潰了,簡直不忍直視啊,這是什麼樣的變態男人?
沐陽一邊唉歎,卻一邊在心裏替謝寶權叫屈,書記啊,難怪你愛人會變成瘋子,原來是你真的有這麼多見不得人的特殊嗜好。
浪費了沐陽無數表情之後,謝寶權拿著一整盒杜蕾絲起來了,雖然不是錢,可沐陽還是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地盯著,心想,難道他真在家裏藏了個女人?
也對,他家別墅那麼大,還有地下室,想要藏個女人也不是不可能,看他大晚上將自洗得那麼幹淨,還拿著那玩意起來,一定是去找女人做那事。
沐陽的興致又起來了,大晚上的,來點刺激畫麵讓他這個單身狗過過幹癮也行。
沐陽再次聚精會神地投入進去的時候,他發現謝寶權隻是把那盒東東放進了公文包,最後,什麼也沒做,回頭倒床上就呼聲大作起來。
沐陽明白了,謝寶權一定在外麵有情人,不然,他將那東東放在公文包裏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