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記,你別生氣啊!”苗小妙趕緊哄他。“我隻是跟你開開玩笑而已,別當真嘛,隻是,你真是與別人不一樣,要是別人,早就被我拿下了,我想一定是書記日理萬機,身體累垮了吧?”
聽苗小妙這樣說,男人不認輸的本質就顯現出來,心說,一定要讓你看到老子真正厲害的樣子,就算老子身體累垮了,也比你遇見的那些男人強太多。
苗小妙是有心機的女孩,她樣說,就是要激起男人不服輸的征服欲。
在她看來,李總能成功躋身東海富婆行列,絕對是謝寶權的功勞,所以,她也在尋找一條捷徑。
不僅如此,她還想著要複製李曼妮的路線,想著以後也像李曼妮一樣成為受人敬仰的有錢人。
“書記,你就承認吧?”苗小妙繼續說。“雖然我沒有親眼看到書記日理萬機的模樣,但我曉得你一定是一顆永不生鏽的螺絲釘,長年累月在你的工作崗位上發光發熱,至於身體累垮嘛,那純碎是我猜的,不過,我這猜想差不到哪裏去。”
“你猜的?”謝寶權好奇地問。“猜的也能強安在我身上?”心中卻在嘀咕,老子身體好著呢,你這說話的技巧還是太差勁了,怎麼可以這樣說一個男人?
“你別不承認!”苗小妙頭頭是道地說起來。“有這麼一句說法,當官的有兩不用嗎?”
“啥兩不用?”謝寶權給她弄糊塗了。
“自已的工資不用,一般都是用別人給的錢,別人的錢用起還不用節製。還有就是自已的女人不用,一般也是用別人送的女人,再好的身體不節製用下去就會垮的。”苗小妙盯著謝寶權說出這番話。“書記,我說的對吧?”
謝寶權吃驚地看著眼前的女人,看來,他確實是小看了苗小妙,一個比他還深懂官場的女人,居然將這些官場中不為外人知的秘密了解得這麼詳細。
她說的沒錯,像他這種人,從來沒把那點死工資放在眼裏,工資卡裏的錢從來沒取來用過,就算沒人孝敬他,灶香人家和曼寶集團任他也揮霍不完。
“女人懂太多也不是好事。”謝寶權若有所思地看著她。“這年頭,還是傻女人深得男人寵愛,像你這樣聰明、而又有知識的女人始終會危及到男人的根基,看來,你們李總讓你任公關部經理真是她最大的失策。”
苗小妙摸著謝寶權手腕上的勞力士金手表撒著嬌。“那,表哥,你說我當你的情人好不好?難得你這麼抬舉我。”
一聲表哥瞬間讓謝寶權隨之一震,看來,他確實小看這女人了,連官場中人禁忌的表哥她也懂。
自從有關“表哥”的新聞出現後,好多為官的人都怕這一聲稱呼了,倒在“表哥”中的官員讓許多人聞風喪膽,許多人甚至不敢明目張膽地戴名表。
可謝寶權不怕,因為他的錢都是通過渠道洗白了的,灶香人家現在屬於他的家簇企業,他有錢別人也不敢多說什麼。
再說,他謝家的產業,也不是在他當官後才有的,而是在他還是鄉辦事員的時候就有了。
雖然那個時候隻是由莫小芬開的一家小餐館,可他謝寶權就是有這樣的遠見,知道這家餐館能成為自已將來的財庫和避風港,就算有人要懷疑他錢的出處也不怕。
所以,別人都害怕這聲表哥的時候,謝寶權不怕,不僅不怕,還十分張揚地換著名表戴,這就是他的與眾不同,錢來得正當,不怕人去查,這就是他的高明之處。
不過,謝寶權雖然明白苗小妙的意思,卻還是故意裝不懂。“哈,你叫我表哥?啥意思?難道你是因為暗戀表哥才找的我?難不成是我長得跟像你的表哥?”
“表哥,你就不要裝了!”苗小妙打了下粉拳。“我這樣的市井小民都知道表哥的意思,我就不信書記不知道,我看你是心虛不想聽到這聲表哥吧?”
“我有什麼好心虛的?”謝寶權說。“一不偷二不搶,看我謝家的產業就知道,有誰敢說三道四?苗小姐果然不簡單,你要是在東海混下去,指不定有多少官場中人要受牽連。”
“書記,你這是在拐著彎損我吧?”苗小妙用小手在他胸前輕撫著。“以後啊,你就不要叫我苗小姐了,不知道小姐一詞的稱呼已經由高貴到低俗了嗎?我可不想你一天到晚把我和那些三陪小姐聯係在一起,隻要書記願要收下我這個妖精,我保證以後隻在你麵前妖,絕對不會在別的男人麵前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