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覺得非我把整到那種地步才肯收手,你就盡管去做了,反正這些天你也做了不少,你現在收手也無法還我清白,上麵的領導都知曉了你和我之間的那點事,我下台事小,希望你懸崖勒馬,回頭是岸,你的人生還長著呢,別在這事上讓自已臭名遠揚。”
“少在這裏假惺惺!”可馨手一揮,“想讓我放棄和你為敵,除非我死了,有本事你就害死我得了。”
“請你離開,我要工作了!”陳天樂搖頭後,再次要趕她走。
“你無權趕我走!”可馨冷笑。“這是謝書記給我的特權,想必你也聽到風聲了吧,東海馬上就是謝書記的天下了,書記給的特權,你還趕我走嗎?”
“徐可馨,我勸你還是別助紂為虐!”
“有嗎?”可馨不管他臉色忽白忽青,繼續諷刺道。“是不是聽到這個消息很難受啊?一心想當書記的你卻還是敗在政敵手上,而且還死得這麼慘,現在不隻是東海人民知道你有作風問題,連上麵的領導也知道了,看來,你也不是什麼好人,充其量,隻是個會裝的偽君子而已。”
“徐可馨,你不過是李曼妮和謝寶權手中的一枚棋子,他們利用你來扳倒我,他們能得到他們想要的,你呢?你得到了什麼?到頭來,隻能是將自已的臉丟得無法見人,男人有作風問題沒什麼大不了,你一個未嫁人的女孩子跟男人有染,那就是大問題了。誰不知道你現在是養老院的傀儡院長,你這麼年輕,憑什麼能當院長?領導也不全是瞎子,人家不會什麼也不想,就這你手段,也敢來攪官撥渾水,你還是太嫩了。”
可馨簡直氣炸了,但是她卻連反駁的話都說不出口,因為他說的全部是事實。
她最在意、最在乎的事,都被他一針見血的一一點破,毫不留情在她的傷口上灑鹽,這也正是她所擔心的,她做了這麼多力,似乎還是沒能立即有成效。
風聲是風聲,真正勝利的時候還是個未知數。
“傀儡院長又怎麼啦?”可馨沉默一分鍾之後又爆發了。“我告訴你,我不靠別人,我是靠我自已替養老院拿到一切好處,所有的功勞都是我一個人的,我一定會做給所有人看,我不是虛有其表,一定要讓那些看不起我的人大跌眼鏡!更要向那些狗眼看人低的證明自已的能力。”
“你高興就繼續當下去吧!”陳天樂低頭看文件,不想再理她,也不想與她打嘴仗。
在他看來,這女人瘋了,瘋得不可救藥,眼前的女人再也不是海邊溫柔鄉裏的傻女孩。
可馨怒指著他下戰書,她絕對不能讓人看低,尤其是陳天樂看低自已,更不允許別人在背後說自已壞話,她要向所有人證明,她徐可馨當這個院長,靠的是實力,而不是靠什麼關係,她為養老院所做的一切都是最好的證明。
沒想到,在這裏,還是被陳天樂看不起。
“那是當然。”可馨所布下的局他都一一跳了下來,就連他被徐老板拉下水也在自已的算計當中,隻是,她還是無法拿到有利的證據,陳天樂還徐老板的人情帳也是合理合法的,所以,她還得繼續搜集他的證據和把柄。
在可馨想要繼續無理取鬧的時候,張誌偉進來了,她也隻好退了出去。
這個張誌偉是最護主的下屬,為了陳天樂,已經幾次三番向她發出警告。
不想在這裏自討沒趣,還是趕緊離離開為妙。
張誌偉看著可馨離去的背影,擔憂地說。“陳市長,你就這樣讓她隨時自由出入?”
“不然還能怎樣?”陳天樂抬頭看了他一眼。
“我去跟門衛打個招呼,以後不讓她進來了,或者是她一來就先打電話通知我們。”
“不必了!”陳天樂平靜地說。“身正不怕影子歪!她想來就來唄,再說,人家現在有謝寶權撐腰,不隻是我們這邊,她去哪裏,人家都得給她一個薄麵。”
聽到這裏,張誌偉不自覺地低下頭來。“對、對不起!”
“你說什麼對不起?”陳天樂很有意思地看著他。“難道你也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錯事?”
“哪裏敢?”張誌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是說婚宴的事,我不該在灶香人家辦。”
“你小子!”陳天樂用指著他笑了。“真有你的,居然把人家女方給的嫁妝錢都用在酒席上了,你不是對不起我,而是對不起黃娟,人家帶著錢嫁過來,還要陪著你一起受苦受罪,現在啊,這樣的女孩不多了,要好好對人家黃娟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