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曼妮很慶幸謝寶權沒有與自已發生分歧,她以為謝寶權會教訓自已,結果挨訓的是徐可馨,這讓她心裏特別好受,加上天樂那感激的一眼,她突然變得寬容起來。
“徐可馨,今天的事就算了,你還是好好給我做事,今天來的都是商界和政界的重要人物,一個都不能得罪,你想使美人計盡管使去,哪怕是找那些財大氣粗的老板拉些讚助也成,就看你有多大手腕了,至於天樂嘛,你暫時還是悠著點,這是條大魚,你得耐著性子釣,去吧,外麵的大盆宴就要開始了,少不得你去周旋其中。”
“你們把我當什麼?”徐可馨揮手。“大眾情人嗎?”
“不然,你還想怎樣?”李曼妮冷冷地看著她。“從你答應當這個院長的時候就該知道自已的身份,要不然,我為什麼非得用你這麼嫩的角色當院長,不是看你有姿色還是什麼?”
“我不幹,行嗎?”徐可馨手一揮。
“徐可馨,你以為你還逃得了嗎?”李曼妮從抽屆裏拿出用工合同。“這裏黑紙白字寫著,你已經跟我簽了一年合同,毀約是要賠損失的,你自已看著辦吧。”
“你威脅我?”徐可馨咬著嘴唇。
“沒有,我隻是就事論事。”
“你們太狠了,設計一個又一個圈套讓我往裏鑽,好不容易毀了那張十年的賣身契,現在又來個一年的合同,你們這些人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壞蛋。”
“是你自已不長心眼,技不如人別怨人!”李曼妮冷哼著。“這也許就是你徐可馨的宿命吧,注定你這輩子要活在我的陰影中。”
作為謝寶權來講,本來應該與徐可馨保持統一戰線,便他認為,曼妮這人服軟不服硬,隻能假裝訓可馨,背地裏,他還是舉雙手讚成可馨的行動。
女人所帶來的作風問題嘛,罪不至死,剛好可以達到自已預想的結果。
他此時和事佬地說。“好啦,你們倆先不要起內杠,外麵那麼多人,你們兩個是重要人物,怎麼能躲在這裏相互為難?還是以大局為重,徐院長嘛,也要拿得起放得下,說什麼大眾情人這樣的話,社交中的逢場作戲你不懂嗎?學會這點,當當口頭上的大眾情人,你又不少塊肉,李總還會給你豐厚的回報,何樂而不為呢?”
“我明白了。”徐可馨嘀咕了聲。“難怪大家笑貧不笑娼,都是你們這些道貌岸然的人逼出來的,有錢有勢的人都他媽不是東西,我算是看透了。”
“明白就好。”謝寶權意味深長地笑了,在他看來,徐可馨這枚棋子就是姿色有點用,不利用其自身優勢還能利用什麼?然後對徐可馨揮手。“去忙吧,我跟李總說點事。”
可馨一走,謝寶權就抱著李曼妮一陣亂啃。
李曼妮用了好大力氣才掙脫出來。“你瘋了嗎?”
“對,我是瘋了,是你逼瘋的。”謝寶權伸出舌頭舔了舔,“剛才是給你麵子和台階下,也不看看自已那迫不及待的樣子,還好意思說徐可馨欲速則不達,我看是你後悔才是真。”
李曼妮向他投去同情的目光。“謝寶權,你真可憐,居然在徐可馨麵前演戲,你他媽是不是腦子有毛病,總是出爾反爾,我什麼都言聽計從了,你還這麼迫不及待,是不是事成後你更會得意?”
“曼寶,你別生氣,我也是情不自禁嘛,畢竟我們兩人在一起這麼多年,一想到事成後你就要和陳天樂去隱居,這心裏啊,多多少少還是有點酸酸的。”謝寶權拍著胸口哽咽著說。“不過,我說出的話就一定算數,隻要能助我心想事成,我也會助你達成所願,至於徐可馨那小丫頭片子,她隻不過是我們相互利用的棋子,在她麵前適當演演戲也沒什麼,促進她工作積極性嘛,要不然,她不配合的話,我們兩人也沒法鑽陳天樂的空子。”
“寶權,我也不是鐵石心腸的人,你對我的好,我心裏都清楚,隻是,我想跟你說,對天樂要適可而止,不能太過,你傷害了他就是傷害了我,你說過,你要的隻是上位,隻要天樂不與你爭這個位,還是請手下留情吧。”李曼妮確實動搖了。就為了天樂那感激的一眼。
果然如料想的那樣!
謝寶權是在試探李曼妮,一試就試出來,看來,以後,好多事情隻能依靠徐可馨去完成了。
“都這麼多年,你的心我還不清楚嗎?”謝寶權白了她一眼。“害了我自已也不能害了你的心上人。”
“初心不變,別逼我!”李曼妮有些哀求地看著他。
“好啦,我們出去吧,進來這麼久了,外麵那麼多人,你這個大老板不出去怕是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