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說得還蠻有正義感的嘛!”謝寶權譏諷地說。“男人不能打女人,那你們女人之間就可以任意為難、甚至傷害嗎?在對待徐可馨這件事上,我從沒見你心軟過,據我所知,她在你公司受到過無數次打罵,你能說不是你的傑作?”
“我說你這人會不會聊天啊?”李曼妮是真生氣了,聲音提高了幾分。“真是哪壺不開你提哪壺!再說了,你見過有人會真正放過自已的情敵嗎?打倒情敵不隻是我們女人之間的戰爭,你們男人更是如此,剛剛你對自已的恩人還大打出手,還好意思說我,我們都是彼此彼此而已,大哥莫說二哥,有什麼可比的。”
“那我是大哥還是二哥?”謝寶權說著就把她的手拉到自已的老二跟前。
李曼妮抽回手打了他一巴掌。“開車,別在路上貧嘴了!都這麼晚了,你不擔心家裏的瘋婆子?”
“嗬,你這大哥把二哥嚇到了吧?”謝寶權放肆地笑了聲,一腳油門上去,把李曼妮巔得前撲後倒。
“開慢點!”李曼妮撫了撫胸口。“你想死也別拉上我啊!”
“好日子才剛剛開始,我為什麼死?”謝寶權得意地說。“連王力恒那樣的人都曉得苟且偷生,我馬上就要心想事成了,為什麼要去死?要死也是在你身上舒服死,對吧?”
“你還有沒有正經?”李曼妮白了他一眼。“再這樣,我下車攔的士啦!”
“還是別,這荒效野外的,要是碰到壞人怎麼辦?”謝寶權一本正經起來。“加上你這樣的身份,要是被人綁架怎麼辦?劫財劫色不說,還有可能被人謀財害命。”
兩人一路打情罵俏回到市區。
李曼妮看著車窗外流逝的燈火,感受著這個城市的燈光,仰望著萬家燈火,她多希望這樣的燈光中有屬於自已和天樂的,盼望著能夠早日一家三口團圓。
謝寶權算是揣摩出了李曼妮的心思。“別看了,人家的溫暖,又不是屬於你的,為了達成所願,你還得好好配合我,以後,有了徐可馨這枚棋子,加上你的配合,應該很快就能如你所願。”
“可我還是有些擔心!”李曼妮憂心地說。“這徐可馨留下來,萬一和天樂舊情複燃,我的希望不是又要破滅?”
“徐可馨又不是你,一個被仇恨蒙蔽的女人,她會對陳天樂舊情複燃?”謝寶權冷笑。“三條人命的賬,徐可馨恨不得置他於死地,還會舊情複燃,這種事情隻有你才會想得出來,放心吧,徐可馨會徹底毀掉陳天樂,她一定會替自已討回公道。”
“可我心裏始終覺得有些不妥!”
“你有這種擔心也是正常的,可如果不這樣做,你還能有什麼辦法達成所願?”
“沒有。”李曼妮搖頭,她什麼招都使過,就是沒法讓天樂接受自已。
最荒唐的招術都用過了,甚至把徐可馨送到天樂懷中都做了,還是沒能如願。
“既然如此,你還擔心個毛啊?”謝寶權竊笑。“按計劃進行,相信徐可馨一定不會讓我們失望,他不是愛徐可馨嗎?難道你不想看看他被自已心愛的女人整下台是個什麼樣子?”
“可我還是擔心!”
“這也擔心,那也擔心,那我們放棄好了,讓陳天樂揪出真凶得了,別以為你做的事沒人知道,可馨爺爺奶奶的死,你也有參與,可馨流產,也是你的傑作吧?在這中間,我隻不過做了點借風打力的事,真正的凶手還是你,要是我們不狠一點,讓陳天樂與徐可馨站一條船上,你想會是什麼樣的結果?”
“天樂知道這事,他也沒能把我怎麼樣?”
“那是因為徐可馨不會相信他。”
“假以時日,陳天樂有了真憑實據,再跟徐可馨舊情複燃,你會死得很慘,連翻身的機會都沒有。趁現在徐可馨恨陳天樂跟李曼琴,你可得抓住這個難得的機會,好好的利用徐可馨,為養老院斂財的同時,也讓徐可馨把陳天樂拉入萬劫不複的深淵。”
“萬一害天樂坐牢怎麼辦?”
“這個你放心好了,我們把握那個度就行,為了亦雲,我也不會把他怎麼樣,再說,我們利用的是女人,作風問題還罪不至坐牢,陳天樂的為人你也清楚,除了徐可馨這件事,還沒人能抓住他的把柄,利用這件事做文章,最多讓他當不成書記,隻要我上位後,一定會替你罩著陳天樂,萬一他灰心喪氣也不重要,你可以乘虛而入,送上你最溫情的關懷,你的心願不是就能完成了?”
李曼妮怔了怔,最終還是采納了謝寶權這個小人的建議。
天樂的為人她最清楚,掌握好那個度,天樂是不會有的災難。
退一萬步說,就算天樂什麼也不是了,還有她李曼妮和曼寶集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