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每根手指都帶著咬牙切齒的狠勁,仿佛要將她抓得遍體傷痕才罷休。
她拚命地想要掙脫那人的箝製,“唔......寶......權......救......唔唔......救命!”
那人在她奮力地掙紮中,似乎有些力不從心。
可她畢竟被壓製住了,終究還是敵不過這個壓在自已身上的男人。
不管李曼妮怎麼喊叫,入侵的黑影始終不發聲,但他卻貪婪地舔吮著她的肌膚。
李曼妮想到被一個陌生男人侵犯,有潔癖的她突然一陣陣惡心,幾乎快要吐出來了。
“不......不要!我......我給你錢,求你放過我好不好?”她拚命掙紮槌打。“隻要你放過我,要多少你開個價,絕不失言。”
那人不受李曼妮提出的金錢誘惑,還一臉享受地繼續舔著她,已經從她的脖子移到胸前了,而且還準備一直往下。
真是惡心!
李曼妮惡心死了,她終於忍無可忍,趁他享受時舉起小腿,用力往上一踢。
“啊!”
那人慘叫一聲,接著又被李曼妮發威踢了下去。
這熟悉的叫聲,讓她驚恐地瞪大眼,卻一時想不起是誰?
這人是誰?
有腳步聲傳來,李曼妮怕是對方的同夥,她嚇得不敢出聲了,雙手緊抱著身子發抖。
“曼妮,曼妮,是你嗎?”謝寶權也聽到那聲慘叫了,隻是離得遠,沒聽真切。
一聽是謝寶權的聲音,她立即衝向門口,拚命地拉開門。“寶權、寶權,救我!有壞人進來了,快點來救我!”
謝寶權衝到門口,“啪”一聲開亮燈。
燈光亮了起來。
屋裏的三個人都錯愕地互盯著。
王力恒捂著受創的私處,忍痛從地上起來,一麵走向她,一麵不能接受地嚷道。“你這女人,難道連我是誰都不知道嗎?跟你好了這麼多年,難道你連我的氣息都聞不出來?”
“我......我......哪裏知道是您老人家,來也不打個招呼,你這樣偷偷摸摸潛進我房中,沒把我嚇死就不錯了,還能分辯出你的氣息,我又不是一隻狗。”李曼妮心有餘悸地後退著。“你......你......不是說周一才過來嗎?”
“怎麼?”王力恒一甩頭,氣憤地指責她。“害怕了?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這麼多年,我是怎麼對你的,本想著過來給你一個驚喜,沒想到你卻在這裏私會別的野男人,算我王力恒眼瞎,看錯了人,居然被你們這對狗男女騙了。”
王力恒抬起的手掌馬上就要打在李曼妮臉上,謝寶權眉毛一擰,上前抓住王力恒要行凶的手大叫一聲。“住手!”
“怎麼?”王力恒冷笑著。“謝副書記,這麼快就沉不住氣了?我又沒捉奸在床,你完全可以用你那三寸不爛之舌將我騙過去,何必在這個時候出頭呢?難道你不怕毀了自已的前程?”
“王力恒!”謝寶權一字一字地叫出來。“我忍你很久,別逼我!”
“怎麼?”王力恒也不甘示弱,他立刻惡狠狠地提出警告。“想玩仙人跳嗎?演技雖好,可還是被我識破了,想要自保的話,乖乖給我退出。這個女人是我王力恒的,誰也別想打她主意。”
王力恒咽著口水,齜牙咧嘴地朝著謝寶權吼。吼完,又把李曼妮一把扯進自已懷中狠狠地煽了一巴掌。
謝寶權氣得一腳路踢飛椅子,硬生生地將地毯砸出一個大洞。然後一步一步朝著王力恒走過去。“放開她!有種衝我來,打女人算什麼本事。”
“你以為你逃得掉?”王力恒仰天一笑。“我能將你謝寶權捧上去,也能將你這偷腥的貓拉下來,虧我那麼信任你,把曼妮托付給你,你居然趁人之危,我說過,最多半年,我就可以給曼妮一個交待,你為什麼要橫刀奪愛?曼妮是我的女人,不許你這個王八羔子搶走她,絕對不許!”
“哈哈哈......”謝寶權也仰天大笑。“看看你現在的樣子,跟喪家之犬有什麼區別?”
“你......”王力恒氣得說不出話來,平日裏對他唯唯諾諾的謝寶權不見了。
“我什麼我,趕緊放開曼妮!”謝寶權上前一把將李曼妮拉了出來,小心翼翼地輕撫著她的臉。“還疼嗎?”
看著李曼妮臉上的手掌印,他心疼難耐,他把李曼妮當成心肝寶貝,眼前的這隻癩蛤蟆居然如此對待曼妮,天鵝肉讓他吃了這麼多年還不知足,居然想要長期霸占曼妮。
不僅如此,還妄想財色兼收,王力恒,你的如意算盤也打得太響了點,安撫好李曼妮,回頭對著王力恒就是一陳拳打腳踢。